少将含糊地呻yin了起来,好像在说自己不傻,外交官觉得他这样可真可爱,把他屁股捏得泛着一层粉红,才仿佛好心地提醒他:“记得按遥控器。”
少将被他之前那两句情话说得满脑子甜蜜泡泡,听见外交官的提醒时还在傻笑,下意识地按了好几下遥控器。
外交官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他无奈地笑了起来,仍旧捏着少将的屁股,让它挤压着埋在肠道里的金属圆球,少将被他揉得不适地晃了晃腰,发出了一点甜腻的鼻音。
他等到微温的灌肠ye源源不断地流入肠道才回过神,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毫升数,绝望地用额头磕了两下地面。
少将一次放了三百毫升灌肠ye,它们在重力作用下流向肠道深处,给了他的小腹一点压力,外交官恶劣地拍着他的尾椎,把他的下腹按在拘束架上,让他感受得更鲜明,假装仁慈道:“到了八百毫升告诉我,先放出来清洗一下。”
少将知道自己的主人想做什么,他有气无力地回答说:“是,主人。”
外交官一边想他没有期待和紧张感了,自己要找些新花样,一边用指尖摸着少将的会Yin。少将的tunrou被他摸得颤抖起来,夹住了勒在股缝间的麻绳,接着仿佛被麻绳的刺扎了一下,又不情愿地放松下去。
外交官勾住细麻绳把它从少将的屁股上拉开,再松手让它弹回去打在那块嫩rou上,欣赏着两瓣结实的tunrou又想绷紧又不敢的样子,含笑说:“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书房里都有什么。”
少将咕哝道:“毕业后我就没再看过人文相关的书了,进书房做什么?光屁股跪在桌子下给您口交吗?”
少将每次升迁都建立在火与血的基础上,他不说还好,一说外交官就想起了他那些一墙壁书柜塞不下还要堆到地上的军事理论,他抽了少将的屁股一巴掌,决定接着跟他讲情话。
外交官放柔了声音说:“我很早就发现了我的性癖不同寻常,所以你追求我的时候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也喜欢你,不舍得拒绝,但我又不确定你能不能接受我直到我生日那次你不小心把给你自己买的鞭子混进了给我的礼物中,我才意识到你可能和我一样,所以我试探着写了那封请柬。”
少将把请柬上的内容倒背如流,他轻声复述道:“致指挥系首席阁下,假如您愿意将您自己绑起来走到我的门前,我确信这将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外交官低下头去吻他的腰窝,带着笑说:“然后你把自己绑成了一个红色蝴蝶结,穿着睡衣就来敲我的门,而我那时还没收拾好床,也没有修完胡子。”
他们住在一个公寓,外交官的请柬从门缝塞进少将的房间的时候少将正在翻箱倒柜地找着自己的鞭子,他看见外交官的请柬时险些害羞得爆炸,手上却又快又好地把自己绑了起来,跳到外交官门前敲门。
外交官过了五六分钟才一把把他拽进房间,少将在门外担惊受怕,一进门就腿软地跪了下去,外交官拿着鞭子抽了他一顿,把他Cao哭了,然后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少将回忆到这,主动按了两次注入的按键,无色的ye体顺着导管流进他肠道里,让他不自己在地瑟缩了一下,鼓起勇气抱怨外交官:“难怪我在门外等了半天嘶,痛,主人。”
外交官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个皮拍,特别破坏气氛地轻轻抽打着他的囊袋教训他:“奴隶,这是你第三次说错自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