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把他绑在了拘束架上,拘束架焊在地上,一共有十二个环,八个分别扣住少将的手臂和小腿,把他固定在地上,同时让他无法合拢双腿。
另外四个环一个在胯下,外交官取下鸟笼,用带着细小的倒刺的细绳把少将的囊袋捆紧,和这个环连在一起,同时另一端勒住会Yin向上提,拴在了少将腰间扣着的皮带上,让他的两片tun瓣被绳子分开。
少将腰间的皮带是从一个马鞍形状的铁架子中间抽出来的,皮带迫使他沉下腰贴在冰凉的架子上,同时把屁股高举起来,外交官托着少将的腰把他的Yinjing拨到铁架子后,让它竖直向下地暴露在两腿中间,方便自己玩弄。
少将不安地咕哝了一声,让他的屁股得到了一个重重的掌掴。
外交官教训了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往他脖子上戴了一个项圈,项圈上有一个环,环上穿了一条短铁链,铁链另一头连在镶嵌在地面上的第十个环扣上,叫他没办法抬起头。
外交官正半跪在镜子地板上调整着项圈的松紧,这时候少将只需要当一个任他摆布的rou体,他不时哼一声或者两声表示舒服或不舒服,开始神游天外地想着太子和指挥官的事。
指挥官不爱出门,能见到太子的人也就指挥部和皇宫两个地方,他刚想起来太子有一个小情人在参谋部任职,外交官就已经调整完了所有约束的松紧,把他摆成了一个异常yIn荡的姿势,弯腰捻了捻他的ru头,发现它们还肿着,只好放弃了用夹子把它们栓到最后两个环上的打算,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警告道:“奴隶,回神了。”
少将顺着他的力道晃了下腰,试图转过头去看外交官,接着屁股上又挨了一脚,外交官走到他正面,用鞋尖挑起他的下颌:“我知道你记得我说情话时会脸红,”他抱着胳膊冷笑道,“你以为我会允许你看吗?奴隶。”
少将假装无辜地眨了眨眼,装傻道:“主人会脸红?”
外交官当然不肯承认,他有点哑口无言,对着少将露出了一个威胁的笑容,起身去找灌肠的工具,把它们放在推车上一起推了过来。
少将除了皮了一点,确实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奴隶,外交官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额头贴到了镜子上,肩背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形,听到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也没有抬头去看。
外交官拿了一个前端是金属圆球的导管,他让少将把金属圆球舔shi舔shi,把它塞进了少将还红肿的肛门里,用绳子把它勒紧,将导管另一端连在了推车上的灌肠器上。
灌肠器长得像个饮水机,头上顶着一个圆筒形的储存囊,下方有两个连接导管的龙头,一个放出ye体,可以用遥控器控制每次注入的毫升数,另一个回收ye体到它中空腔部的袋子里,不过今天外交官只打算用注入ye体的那个龙头。
他喜欢把少将弄脏,看他身上沾满了自己喷出的浊ye的样子,如果必要他还可以命令他舔干净这些ye体,当然,这种时候要在他身体里塞满工作中的小道具。
外交官一脸冷静地把两盒灌肠ye倒进储存囊,把遥控器设定成五十毫升塞进少将手里,像揉面一样揉着他的两片tunrou,慢条斯理道:“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送花的时候翘课跑去生态区,在花园里挑了整整一个白天才选出九朵玫瑰,结果发现自己只买得起八朵,所以你又自己叠了一朵混在一起送给我。”
少将抗议地叫了一声“主人”,外交官笑了起来:“你叠给我的那一朵我一直留着,就放在书房,你居然一直没发现,我的傻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