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对于宋修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同往常一样,他被齐明磊Cao到什么都射不出来,哭着哀求才勉强被放过。宋修在齐明磊的怀中沉沉睡去,可就连做梦齐明磊都没有放过他,隐隐约约间,他似乎看见了过去的齐明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齐明磊的看自己的眼神渐渐变了?不再是温柔的、宠溺的,而是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
大概是在齐明磊消失的那五年里吧。
齐明磊本就是齐家毫无继承权的私生子,齐家养着他恐怕只是因为看他自小就没妈可怜他,齐家的老爷死后,刚满十八岁的齐明磊就被赶出家门,他孤立无援,何况有谁会帮助一个毫无用处的私生子呢?
而和齐明磊一同长大的宋修,那个常常骑在齐明磊头上作威作福的宋修,这个时候还是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他的人生中第一次钢琴独奏会。他当时根本没有留心齐明磊的状况,齐明磊走投无路时也从未联系过他。
再次相见时,齐明磊早已褪去年少时的青涩,他变成了一只不择手段的豹子。
他对宋修说:“成为我的狗,其他的一切我帮你解决。”屈辱和不可置信在宋修脸上Jing彩呈现,可那又如何,凡有其他选择就不会轮到齐明磊说他说这些话,宋修看着齐明磊脸上讽刺的笑容,慢慢弯下了膝盖,最后终于跪在了齐明磊面前,说:“主人。”他竭力想挺直脊梁,但是就算他现在的背挺的再直,他的尊严到底还是被他自己扔在了地上。
“嗡嗡嗡嗡”
体内开始不停震动的按摩棒促使宋修从睡梦中醒来,他意识到已经六点了。这是齐明磊每晚睡前放在他rouxue里面的“闹钟”,宋修知道这是齐明磊故意拿来羞辱他的,让他每天早上都被提醒一下自己是齐明磊的一条狗,可千万不能失了规矩。
按摩棒上面的凸起磨着rouxue的内壁,它的尖端不断冲撞着宋修的前列腺。宋修像被烫熟的虾米一样拱起身子,手掌攥成拳拉扯床单,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边流下,他拼命压抑自己的呻yin声生怕自己吵醒了睡梦中的齐明磊,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
漫长的五分钟过后,那该死的按摩棒终于停止了运转。
没有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宋修颤抖着身子轻手轻脚地爬下了床,他丝毫不在意自己仍在挺立的Yinjing,反正没有发泄欲望的权利,一个小小的高chao还要看齐明磊愿不愿意给他。
简单的洗漱后,不着丝缕的宋修走下楼来到厨房。自从他搬进齐明磊家后,他就不被允许穿任何衣服,整天裸着好被齐明磊随时侵犯。家里原先的佣人也因此全部辞退了,而他,取代了所有佣人的位置,成了齐明磊床上的狗还不够,生活中也要接着服侍他。
想到这里,宋修竟暗自笑了笑,齐明磊真算是看得起他,自己从小就十指不沾春水一心只扑在钢琴上,就这样齐明磊还让他每天早上都负责他的早饭,还天天不允许重样。
当齐明磊来到餐厅时,看到的就是木质的欧式长桌上孤零零的只摆着一个三明治,旁边跪着一脸乖顺的宋修。齐明磊走过去摸了摸宋修的头表扬道:“不错,还知道加个鸡蛋,比你刚来的几天强。”
刚来的几天?宋修怔住了,然后脸瞬间变得通红,齐明磊见状伸手把宋修抱到自己大腿上,搂着他勾唇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应该是你很好的回忆吗?”
住在这个房子的第一天,宋修完全不知道如何准备早餐,瞪着满冰箱的瓜果蔬根本无从下手,眼看着马上就要到齐明磊规定的早餐时间,宋修就只倒了一杯牛nai。在前一天晚上齐明磊就已经说过,如果没完成的话就一天不允许排泄。许是沉重的心理压力搞得宋修哪根筋错搭了,当齐明磊刚走到餐桌还没来得及怪罪他时,宋修就跪着抱住了他的大腿,努力装住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仰头看着他说:“小修太笨了,连早餐都没准备好,那主人今天吃小修好不好。”
齐明磊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他不得不承认,已经被调教成熟的宋修确实很吸引人,只是这样一句话、一个勾引,他就已经硬了,他轻轻踢了宋修一脚,说:“去餐桌上躺着吧。”
欧式长桌特别的大,就算躺着个人也显得绰绰有余。宋修仰面躺在上面,圆溜溜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齐明磊,似乎是一种邀请,脸上的红晕更是显得他别样可爱。齐明磊走到餐桌前,拿起那杯宋修唯一准备的牛nai,沿着宋修的脖子、ru头、到阳具慢慢滴下,到最后宋修的上半身已经惨不忍睹了。他现在像一个盛情邀请你的街边ji女,yIn荡到不堪入目。
“真是秀色可餐。”齐明磊似乎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宋修这盘珍馐美馔,他翻身也上了餐桌,双腿和双手撑在宋修身体两侧,沿着牛nai的痕迹舔宋修的身体。
背部接触的是冰冷的桌面,正面又遭齐明磊的舌头的舔舐和吮吸。类似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宋修汗毛直立,连脚趾都蜷缩成一团。他发出的喘息声和细小的呻yin无疑取悦了男人,男人开始轻咬着他的ru头,本来类似黄豆大小的ru头硬生生被男人吸到肿痛,不,这还不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