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架子床,一纤细人影直直跪在明黄的刺绣锦缎上,白皙的身体上缠捆了鲜红的丝绸带,勾勒出单薄白腻的胸膛,劲瘦的腰身,还有挺翘的一双tun。活脱一个天生尤物,双手捆在一处,手腕处的绸带吊在架子床垂下的圆环上,明暗交界处,垂下惑人的影。
白玉的肌肤印在绸带和锦缎床面下,鲜红色与明黄色印上纤细的男体,唇红齿白的少年满面chao红,一头乌墨长发松松绾起,垂下一小束披散在瘦削的肩膀和凹陷的背脊处,当真细弱的楚楚可怜。
“...小公子,还记得我嚒?”一把粗粝的男声惊醒了昏沉的少年,而后呜咽着想要躲闪,嘴里一枚白玉环,滴滴答答淌出晶亮的涎水。可惜连着手腕绸带的圆环晃动两下便再无作用,微不足道的挣扎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性致。
粗糙的手掌从后一把按上少年的胸膛,在他的呜咽中男人贴上少年的背脊,将那具身子笼在自己怀里轻佻亵玩,男人咬着少年的耳朵,舌头钻着他的耳孔,黏腻热烫的条状物迫使少年难以自制地战栗,像是顺着少年躲闪的动作,男人的舌头贪婪地寸寸舔过滑腻的皮肤,更在少年姣好的脖颈锁骨处,吮吸出红艶的痕迹。
“...呜,不...不要”少年哀求着,犹如颤抖的羔羊,却一声拔高声线的哀鸣,“如何?喜欢不喜欢?”男人的手指放开被磋磨发红的ru尖,摸上另一个轻轻磨动,情chao涌动,少年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男人的撩拨,嗓子里溢出破碎的呻yin,喘息着反而更让人有折磨的欲望。
男人的手在少年身上游走,顺着绑着的绸带往下摩挲,手感光滑柔韧的腰腹让男人爱不释手,不知轻重地揉捏亵玩着,少年软了身体,无力地垂着头任凭男人动作。
直到男人的手摸上他的下腹那处,少年犹如受惊的猫儿一般,猛地挣扎起来,“不要...求您。”他哀求着,男人却不停手,抚摸着被绑的紧紧的性器,那处裹成一团,布料显了深色,摸上去shi漉漉的,男人笑着,咬着少年的后颈,“都shi了...你这身体,怕是放浪的很。”少年嘴里塞着玉环,说出的话也含混着,男人解开绸带,粗糙的掌心裹住少年的性器玩弄挑逗,圆润饱满的gui头渗出晶亮的yInye,男人的拇指按着那桃儿般的顶端搔刮,不多时便让少年颤抖着射了出来。
男人把手指插进少年的嘴里,因着那枚玉环少年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把自己的Jingye喂进他嘴里,犹嫌不够,男人的手指夹着少年的舌头翻搅着,把Jingye和口水彻底混匀,随着他抽出手指,满溢的涎水顺着少年的下巴流了下来。
男人呼吸渐渐浓重起来,屋里熏的香起着助兴的左右,他取了个瓷瓶倒出些淡红的ye体,再松下吊环上绑着的绸带,大掌用力往前一推,少年便跪伏在床面上,一双白腻挺翘的tun撅着,腰线凹陷,男人咽了口唾沫,大掌毫不怜惜地揉了上去。
两指狠狠捅进少年的后庭,激出几乎断弦的哀鸣,两指借着春油,肆意地进出玩弄着shi热紧窒的xuerou,少年体质敏感,已然昏沉着呜咽,汗shi的额发沾在他的脸侧,晕出一片脆弱的妩媚。
男人一边玩着那两瓣tunrou,一边喘着气骂道,“真是个浪货!你这屁股又大又翘!是不是被男人玩大的!说!”重重几巴掌,少年眼角溢出泪,额头抵住明黄的床面无力地扭蹭。他欲辩驳,后xue却被狠狠插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终于抽出手指,淋漓的水ye正泛着光,yIn靡至极。
“爷今天就好好给你治一治这saoxue。”男人挺着勃发的rou物,一身Jing壮的肌rou带着迫人的气势,硕大的gui头抵着少年的xue口摩擦,沉甸甸的性器犹如一根大棍,正一下下抽着少年的tun瓣,时不时划过溢出水ye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