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爷慢用,我等先退下了。”领路的两个男奴冲着官宦老爷谄媚一笑,男人便掏出赏银拍在其中一人高翘饱满的屁股上,那小奴被打得一颤,还笑嘻嘻接过银子,又冲男人抛了个媚眼,才扭着腰走了。
推开门,屋内点了红烛,弥漫着清幽辛辣的香气,走上几步男人便喘了起来,脐下三处的rou物燥热得勃了起来,将质地上乘的衣料顶出一个小包。
今夜可是他的小登科!
男人生性好yIn,尤爱青涩男儿嫩生生的后xue,想着之前惊鸿一瞥的绝色容颜,他便再也端不住,大步进了里间,一把掀开幔帐!
“唔”被红绸盖住的赤裸身体难耐地扭动,一声声低yin勾得男人身子里蹿了火,少年面容俊俏,带着分没完全张开的稚气,嫣红的唇被牙齿磨着,好不动人!
“小乖乖,可等的急了?爷马上就来疼疼你!”男人急不可耐地扒了衣服,一身白花花的臃肿肥rou便露了出来,若不是骨架高大,准逃不掉发面馒头的肿胀圆滚。
床上的少年呜咽着,脑子里一片迷瞪,看不清那人是谁,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等到一双火烫的大手揉上自己的屁股,少年才惊慌失措地翻身欲逃,却被男人面对面压着,一身死沉压得少年动也动不了,脚腕翻转耗尽最后一点力气。
“躲什么,这一身细滑皮rou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男人兴奋地舔着少年的脖颈和胸膛,那两粒ru头怎么看怎么可爱,男人含住其中一个吸吮磨咬,啧啧的水声yIn靡异常,那厚实的嘴唇含咬着少年单薄的胸肌,连浅色的ru晕也被男人吸进去一通舔,等到男人松开嘴,原本小小的ru头被吸得肿胀发红,嫩白的胸膛遍是红色的指痕和吸咬的深红痕迹。
“放放开我!”少年发丝凌乱,无力地任男人在他身上逞凶,他早前被喂了药,这会儿浑身乏力意识却渐渐醒了。
“怕是一会儿尝到了好,还要求着爷Cao你呢!”男人是大明楼的熟客,自然知道他们对雏的惯用手法,这会儿见人双颊泛红眼眸渐渐清明,更是yIn性高涨!
就是要Cao哭这小贱人,喊着疼才得趣呢!
少年蹙着眉,挣扎厌恶的表情落进男人的眼里,男人轻哼一声抬手熟门熟路地拿出几个小罐,甄选片刻挑了一瓶‘金玉露’,还算温和的一种药,毕竟他也不想把人玩残了。这别扭的小性子,他还想多Cao两次呢!
“知道爷要干什么么!”男人抬起少年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粗糙的指腹暗示性地摸着少年的嫩菊,那处shi滑温润,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便是硬闯进去也不会过于惨烈。
“别!别碰!”少年蓦地想起之前被按着浣肠,黏黏答答的水ye灌入又排出,压着他清洗的男奴嬉笑谩骂,还拍打他的屁股。
少年虽家道沦落,但一腔气节还是有的,却万万没想到被自己的赌父卖入了这yIn窟,落得这个下场。
男人笑着,带着酒气的热气喷在少年脸上,“你亲过来,我就不碰。”说罢那粗大的指头还往里压了压,少年登时呜咽一声,颤着睫毛迟豫地凑近男人,嘴唇轻轻嘟起,刚一碰到男人的嘴便被一下叼了去,辛辣的酒气瞬间侵占少年的味蕾。
“唔!”少年再也无力抵抗口中的那条舌头,引狼入室的下场可见一斑,口腔被翻搅,舌头也被纠缠着拉扯吸舔,满嘴都是男人的味道,少年呜呜溢出眼泪,被羞辱到了极致一般。
男人舔去他的眼泪,终于舍得放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哭什么,给你点好的!”冰凉的膏被指头捅进了嫩菊,少年愤怒于这人的言而无信,却一身毫无反抗之力。
羞秘之处被捅入,凉悠悠火辣辣的感觉愈演愈烈,小半会儿少年便流着泪央着男人救他,“爷,爷救救我!好难受好痒!”男人的rou物贴在少年的腿心处,一下下磨着,全然沉浸在欣赏少年发sao的yIn态中,他摸了一把流水的嫩菊口,“难受什么,这是小sao货发sao了!”,“是不是,嗯?”
少年被压着,男人硬邦邦的丑陋阳具顶着他的敏感皮rou摩擦,欲火四气,少年最终艰难地露出痛苦的表情,“是,是发sao了,求爷给sao货止痒。”他被调教的时候,被迫学会了些yIn词浪语,这会儿竟自然地说了出来。
“大点儿声!”男人拍了一下那流水的xue口,少年被打得登时崩溃,哭着低吼,“求爷Caosao货的saoxue!给sao货止痒啊!”
男人舔舔嘴唇,掰得少年两条白腿大大分开,硕大滚烫的gui头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疼!好疼!”少年哭喊着,稚嫩的肠道生平第一次被插入,泛着麻胀还带着生疼的难耐感觉逼得他想要逃。
“小sao货喊得真好听!再大声点让外面的人都听到!”男人毫不怜惜地Cao干哭泣的少年,粗喘着一身肥rou都抖了起来,“这会儿哭,等一会儿还要求爷Cao得狠些!”男人挺着肚子,紫黑粗壮的鸡巴捅进少年嫩红的xue,直把那小屁眼活活撑得发白,往外抽时都要带出一截嫩rou。
“呜呜~饶了奴~爷,爷的鸡巴Cao得奴要爽死了啊啊啊~”男人腾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