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右帝迟疑的声音模模糊糊从前方传来。
两个仆从抬了只大茶壶过来,给楚子瑜倒了一大杯药茶送到他唇边,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几口便尽数吞进肚子。下腹的饱胀感更厉害了。
膝下的台面很凉,只让楚子瑜好想将整个发烫的身子贴上去。后背shi透的中衣连同外袍粘糊糊地贴在肌肤上,前面大约有两个时辰没有被释放的ru汁胀得双ru生疼,沉甸甸压在胸口,让呼吸都越来越沉滞起来。随时都会崩断的意识让他好想将指甲插进地板,却又记起这具身子自己根本没资格虐待,只能硬生生忍住汹涌的情chao,连咬牙的小动作都不敢有。隔着一层rou膜,前列腺被那只铃铛碾压得酥麻不已,连带膀胱壁也越来越痒,后xue里的水ye越来越丰沛,几乎稍微一松劲就会喷涌而出,整个意识都如一叶小舟,随着下腹中那只高速震动的圆球载沉载浮。
他不能确定,下一刻,自己会不会就嘶吼着昏过去了。
“却不知,将军自己觉得,起个什么名字好听?”仿佛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那右帝居然再次慢悠悠地开口,朝他问道。
“贱奴以为玉奴比较合适。”楚子瑜埋着头,强压着欲火回答。
周围突然一静。官员们都睁大眼睛看着跪在台上的男人。
“玉”这个字,在右帝来说可是意义非常。要知道,右帝的那位,左帝陛下的闺名正好有一个“钰”字,其含义本就是如金似玉的贵重。所以右帝当年在郊外置办的第一个庄子,就取名“水玉”。
这导致贵族圈中,没有哪个贵族敢给自家娃儿取带这个“玉”字的名字。
这个脔奴,居然不怕死地跟陛下讨要这样一个名字,莫不是脑子坏掉了?
沈铮和慕容吉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眸光中明白,现在这个脸色发红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的男人,离脑子坏掉真就不远了。
沈铮暗自叹了口气,刚要帮楚子瑜打一个圆场,那右帝却从呆愣中首先回神,带着几分感触,轻声问,“不知将军因何喜欢这个名字?”
“这”楚子瑜以梦呓般的音量,断断续续道,“贱奴岐门有规矩,无论身份如何,性奴的大名必须有一个奴字,时刻提醒自己的本份。至于玉贱奴太就算主人一直都不会回应,为(他)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咳。”沈铮在慕容吉人越来越意味深长的注目下轻咳了一声,打断这个脔奴赤裸裸的告白,后者身子一震,立刻恢复清醒。“小白,清清楚楚给陛下解释。或者,你只是一时糊涂,名字可以再议的。”神医淡淡道。
“是。”从情欲中略略回神的楚子瑜端正跪好,终于在众人的灼灼凝视中后知后觉地醒悟,自己刚才发昏,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他略作思忖,遂低yin道,“萧风寒兮云霞飞,草木摇落兮雁不归。兰有秀兮橘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忆君山兮济洞庭,乘轻舟兮扬素波。琴瑟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青春几时兮奈老何!焚韶华兮结丁香,奉玉壶兮但为君。”
这首即兴之作,在男人宽厚低沉的嗓音诵来格外深情,赤裸裸再次向沈铮示爱,听得场内一片安静。
“丁香结难解,玉壶心易碎。将军经过今日之后,便将真的成为岐门脔奴了。朕不知道,你会不会有朝一日,后悔今天。”右帝眸光沉沉,看向台上的脔奴。
“贱奴心甘情愿,绝不后悔。”楚子瑜的回答斩钉截铁。
“也罢。朕今日,便准了你这个名字。并且,还可以送你一个愿望。”右帝轻声道,“你成为脔奴之前,身为楚子瑜的最后一个愿望。”
“谢陛下厚恩。”楚子瑜叩首,迷蒙了双眼盯着台面喃喃,“愿望贱奴只有一个愿望,求主人,今日为贱奴开苞。”
“开苞?”右帝一讶,“你一个男子还有初夜不成?”
就算之前被摆到庙会上没有被谁用鸡巴干了,听说他后xue里可是连泥鳅鲤鱼都给光顾过了。要真是有初夜,也糟蹋得差不多了吧。何况,听沈铮讲,为了控制他的高chao,神医之前每晚都会亲自上阵调教他的后xue,说没插进去过,连他都不信。
“贱婢的前庭,已经可以插入阳具。主人还一次没有用过。”台上的男人脸色更红,却不敢抬头,盯着台面小声回答。
“乐生,既然这样,你就答应他吧。想来就算你将这机会让给旁人,他们大约也不知怎么用才好。”右帝见沈铮眉峰微簇,明显不是很乐意,遂轻笑道。
在场一干贵族都是一副长见识了的表情看向沈铮。cao一个男人的鸡巴,超级重口味啊,他们也真是活久见了。
沈铮漠然看了看热汗直流的楚子瑜,压低嗓音道,“陛下,不要太纵容他。”这样,他就更加不会死心了。
“乐生,仅此一次。就当,给他一个美好的回忆吧。”右帝眸中有着不忍。
“臣遵旨。”沈铮簇了簇眉心,无奈站起身来,缓步走向那舞台。
他每一落下一步,楚子瑜的呼吸便更加急促一分。沈铮明白,被残酷调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