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已经活了。
门被敲开了。
大姐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脸含春色。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凌梦初那歌的感觉:
“几番的要打你,莫当是戏。咬咬牙,我真个打。不敢欺,才待打。
打轻了你,你又不怕我。打重了,我又舍不得你。罢罢罢,冤家也,不如不打你。”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大姐扭着腰用手打了我的肩膀一下。
大姐说:“也不请我进屋里,好歹这屋是我的,租给你也便宜。”
进屋就坐在床上。
我讪笑着说:“本来就一间屋,睡觉刚刚好,没有请人的理由。”
大姐说:“你说我还年轻吗?”
大姐坐下之后又站了起来,脸就几乎挨上了脸。我说:“大姐很漂亮,看不出年龄。”
大姐说:“吆,你真会说话,我都三十二了。”
我说:“看不出来。”
大姐说:“那你仔细看看。”
说着就挨了上来,nai子就挤在我的身上。我只穿着一条短裤,上海的爷们在家里都这样,在石库门的门口,你能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头只穿三角裤头在外面纳凉。
我说:“你真的很年轻,别人一看以为你是妹妹。”nai子蹭了几下,舌尖抿了一下。
大姐说:“那你就叫我一声妹妹。”我说:“妹妹。”
一声娇娇滴滴的回应便把我扑在床上。
大姐说:“刚才她们说我年轻还说我nai子大,你看看,我nai子大吗?”两个nai子埋上了我整个脸。”
我说:“你想把我憋死。”
我喘着粗气。大姐说:“我才不想呢,我都跟了阿根七年了,他从来没怕我把他憋死。”说着又把nai子在脸上蹭了几下。
我就吃了上去。
大姐呻yin的声音极大,整个屋里无法隐藏这种声音,便传了出去。
大姐说:“你的东西顶着我了。”
我说:“什么东西?”
大姐说:“就是你那玩意。”大姐就摸上了玩意。
大姐说:“你吃我,我吃你好吗?”我说:“你先吃。”我的玩意就被大姐叼了进去。
我说:“你不要老用牙咬我。”大姐说:“吃不用牙用什么?”
我说:“用舌头。”大姐说:“快吃我。”说着,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噘着,杂草丛生的山谷就在眼前。我的手指变成了先遣部队。
大姐说:“你怎么用手。”我说:“用手你舒服吗?”
大姐说:“舒服,阿根就没有这种感觉。”
我说:“我们才认识七天,你怎么就憋不住了。”大姐说:“还不是你,入住的那天,人家穿得薄薄的,就蹭在你的这玩意上。”
我说:“那天你是穿得薄,连nai头都露出来了。”
大姐说:“你怎么还用手,用舌头。”
我说:“为什么?”大姐说:“人家从来没有尝过,刚才三婶说用舌头可过瘾了,可是我家那个港督嫌我脏。”
我说:“我不嫌。”大姐说:“我刚才去撒尿洗的。”
我说:“真的很香,你是怎么弄得。”大姐说:“快舔,唉,快舔,我不行了……”
我说:“弄了我一脸水。”
大姐说:“舒服死我了,你也弄我一脸吧。”
我说:“阿根弄不舒服你。”大姐说:“很少,你还干吗?”我说:“它还硬着呢。”大姐说:“快点干吧,一会儿我还要回去,阿根也要回来了。”
75、房东大姐下
大姐迫不及待地抽掉我的皮带,我踢掉长裤,一边用手扯掉她的。两人激吻地撞到墙上,我压着她,手探进她的屁股,修长的手指摸到她凸起兴奋的小核。
我要她为我动情,但她还不够shi,我的手指深进蕊芯里掏弄花壁,弄得她腿软,双腿直发抖。
“快……”大姐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她已经想要我了。
“不行,你还不够shi。”
“再一下下就好。”我亲吻她,手指快速地在她体内抽送。
“不……”她身体弓了起来已,快要站不住了。
“扶着我。”我让她靠在我身上。
“别那么快。”我手指动得那么快,她会承受不住的。
大姐抓住我的手,希望我别再弄了,但我却不听她的话,执意要弄得蜜津四处流窜,直到满手都是她的味道,我才甘愿。
“把脚环在我的腰上。”
大姐听话地跳了上去,我的才褪了一半,另一半还挂在脚边,但已被激情冲昏头的我立刻掏出火热的,在她的蕊芯外滑动着。
她的热ye顺着我的虫儿滑下来,火红的家伙变得更硬更shi,我踮起脚尖,往上一刺,一手扶住她的腰,要她悬空挂在我身上。
我在大姐耳畔吐气,虫儿继续蹭着她的蕊芯。“快点坐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