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的,可长大后,圆圆的脸变得小巧,身材也十分袖珍娇小,再加上水汪汪的圆眸儿,看来就像只可爱的小白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欺负。
三十多了,还单纯的三婶儿还是笨笨地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眼前的坏人。
三婶儿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闷热的夏天。
天生就怕热的三婶儿,实在无法忍受炎热的夏季。因此,微热的夏夜,三婶儿习惯只穿着一件樱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
“嗯……”有点热,所以三婶儿微拧眉尖,虽然不是夏天的夜晚,三婶儿还是习惯沐浴后才睡觉,身上的肚兜也只是随便系上而已,因此随着三婶儿的翻动,颈背后的亵衣细绳也跟着脱落。
只见樱红色的肚兜留在床面上,浑圆的雪ru没有任何的遮盖,随着三婶儿的挪动,美丽地轻颤ru波。
三婶儿的眼睛亮,黑眸因微颤的胸ru而加深色泽,尤其是那粉色的ru尖,在雪白的映衬下,娇艳如果实,更让我腹下一热。
喉咙滚动了下,炽热黑眸慢慢地扫过眼前的人儿。
三婶儿有一张小巧的鹅蛋脸,圆圆的大眼,小小的俏鼻,微噘的小嘴儿,连身子也是娇小玲珑,像只无害的小白兔,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
而白里透红的,更显晶莹剔透,让人想用力咬一口。
我最爱的就是三婶儿那吹弹可破的,如雪白羊脂般,一碰过,便让人爱不释手。
“唔……好香……”
三婶儿努努小嘴,鼻尖不停地嗅着,感觉好像闻到一种甜甜的香味,让三婶儿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面对三婶儿的召唤,我根本就忍不住。
“我——”
“我想——”
三婶儿轻眨着眼,小脸蛋不由得红了,眸儿诱惑地看着我。
她实在不懂,我怎么特别爱用这种方式“欺负”她,虽然她不讨厌,可是很累耶!
虽然不懂,可是食物诱惑着她,不用思考,她便乖乖脱下仅存的亵裤,让早已shi润不堪的水呈现在我眼前。
“想什么”大手各抓住一只,那浑圆雪ru富有弹性,让我无法一手掌握住。
虽然身型娇小,可她却有一副的好身材,而这个秘密,我知晓,
这美丽的,虽然不只属于我!
随着手指揉捏,雪嫩rurou也跟着变形,挤出指缝,粉色ru尖也跟着微凸,诱惑我的视线。
“嗯……”我的揉捏让身体传来一阵微麻,三婶儿忍不住娇媚嘤咛,ru尖敏感绽放。
“这样就硬了?”她的热情让我十分满意,拇指磨着嫣红娇蕊,让粗糙的指腹蹭着稚嫩ru尖。
……
松开唇,我轻舔着被我吮得shi亮的ru首,再张口含住另一边娇蕊,让两边ru尖都染上晶亮唾ye,我才满意地放开她,舔着唇瓣。
“别只享受,你的动作呢?”我的声音因而瘖痖,手指搔着,知道她已shi润得足以承受我。
“嗯……”水眸氤氲,三婶儿轻喘着气,微咬唇瓣,在我的注视下,虚软着身子,慢慢跨坐在我身上。
……
她摇头,求救地看着我,觉得自己不行的,我太大了,好久没有光顾使她无法承受。
下意识地,她想要逃离,可我早看穿她的心思,不让她退却,大手扣住她的腰,微微使力,让她往下沉,而自己也跟着抬起腰,奋力一顶。
“啊——”过深的进入让三婶儿娇喊出声,全身虚软无力,颤抖地趴在我身上。
……
直到一个狂猛的插入,我仰头放松身体,跟着粗吼一声,才甘心将灼热的白ye喷洒而出……
三婶不敢呻yin,偶尔一声也不是很大。三婶说:“你比我男人强多了,我就喜欢你使劲干。”我说:“我的sao狐狸,你的屁股快迷死人。”三婶说:“从香港回来他说香港有跳脱衣舞的,不是回归了吗,还跳?”
我说:“人家是资本主义,50年不变的。”三婶说:“还可以赌博,说澳门还有专门的赌场。”我说:“你不知道呀?”
三婶说:“我以为回归了就关掉了。”我说:“你在家里都呆傻了,快出去工作吧。”三婶说:“快点,往里点,我快来了。”我说:“怎么这么快?”
三婶说:“一见你就想,你一点也不主动。”我说:“我这回主动。”可是还没等我主动有人敲门。是隔壁的篮球,就听见她说:“小李子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三婶说:“真讨厌。”赶紧穿好衣服。
篮球一进来就埋怨着,回来也不吱声,要不是听见有动静还不知道。看见三婶就说:“三婶,你来的可够准时的,小李子又欺负你了吧。”
三婶说:“你也够准时的,小洁,你着急了。”
我说:“不要打架了,都是自己人。”
篮球说:“你还别说:“你这一走还没招没落的。”
三婶说:“就你犯sao,一天都离不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