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有人看见她卸了状跟上了一辆奔驰,也美得很。”
我说:“都上了奔驰,你还在这里幻想着。”
小伙子说:“看看就知足了,不敢奢想。”
那个四十岁的男人捧着一大束百合花进来了。
小伙子说:“这个男人每次都坐在这里,我看见很多次。”
我说:“真是有钱人。”
那个男人说:“我什么都有了,看见她我就想把什么都给她。”
我说:“说过话吗?男人说:“没有,花也是服务生送上去的。”
一个猥琐的男人说:“你这么有钱,还不如就包她一夜。”
小伙子说:“她可不是。”
猥琐的男人说:“那是装纯洁,听说一晚上十万,我要有钱早就想干她了。”
我说:“够贵的,可以和港台明星相比了。”
猥琐的男人说:“港台明星就一两个看着还行,剩下的都是化妆,如果不化妆就成了鬼。”
小伙子说:“就香港那几块料,真引不起我兴趣。”
那个四十岁的男人说:“不允许你们这样说百灵,我没看见她跟谁走过。”
我说:“你怎么知道?男人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每天我都会在外面守着,一直到人走光,就想给她说话。”
小杉说:“男人怎么都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就什么都不顾了。”
我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大家就安静了。
一个俏美的女孩上了台,灯光直照着她,两个ru房显得雪白。”
我说:“还行,一个很美的女孩。”
小伙子说:“这不是百灵。”
台上的小女孩微微鞠了一下躬,两个ru房差一些掉下来。”
女孩说:“各位女士,先生们,现在到了百灵小姐的演出时间,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请出白领小姐。”
老掉牙的套路,可是人们的掌声响得震耳欲聋。
歌声飘了出来,悠扬婉转,是梅艳芳的“女人花”,声音却细了很多,没有了沧桑,到多了几分甜美。
我讨厌掌声,歌声就听不见了。
一袭晚礼服,露着白白的就伸了出来,接着一个甜美的脸渐渐清晰,下面的口哨就响的乱七八糟。
ru房高耸与甜美的歌声就矛盾了。
甜美的脸上的眼神是幽怨的与甜美就矛盾了。
聚光灯的照射下,我看清了一个浓妆下的艳丽脸庞就惊呆了。
135、歌声飘缈情难续
我看见的是马灵,不是百灵。妖艳的马灵,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女人气息的马灵。唱完了“女人花”,节奏就变快了。
“春风细细诉说秘密
谁的手握在一起
若现若隐谁是梦中的你
月光如蜜寻欢人群
多少爱慕的眼睛
不远不近正好使我动情
我的心从来不觉得冷
像盏粉红色的灯
温柔的燃烧在夜里
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
谁在捉弄我的眼神
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
趁著杯中酒意还有几分
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
不想做个寂寞的人
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
也许不用太认真”
我喜欢张学友的歌,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演绎,别有一番滋味。马灵更加成熟了,腰肢也细了很多,屁股跟着节奏摇晃着,两个ru房也有节奏的动着。
小杉说:“太了,就像梦露。”
我说:“这就是男人都到这里的原因。”
马灵走下台唱着,熟练地握着男人的手,随蜻蜓点水,可叫声掩盖了歌声。
这是个快节奏的歌,唱到“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谁在捉弄我的眼神”时候就握住了那个四十岁男人的手,眼神却瞄向了我,歌声没有停止,笑容就僵住了。
可是瞬间笑容又绽放了,把手伸向我,继续唱着“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不想做个寂寞的人,谁想轻轻偷走我的吻,也许不用太认真。”
我想说话,却如哽在喉。
马灵笑着走上台,颤着花枝笑着说:“这几天好高兴,看到这么多人喜欢我,我就学唱一下惠特尼•休斯顿的插曲——IHENOTHING。”
掌声又响起来了,马灵就扭着腰肢唱起来。
Sharemylife,takemeforwhatIam,CauseI’llneverchangeallmycoloursforyou,Takemylove,I’llneveraskfortoomuch,Justallthatyouareandeverythingthatyoudo……走到台前就深情地注视着我。
那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