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赖迦恩在率军离城的前一天晚上,抱着卓湘竹云雨到天亮,尽了全力还用了各种姿势,卓湘竹被做的昏过去几次又被顶醒过来,折腾的几乎只剩一口气,一开始还有力气和意识求饶,做到最后眼泪口水流了满脸,眼神迷离失焦,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敞着四肢任凭贺赖迦恩动作进犯,好像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一样破败的躺在布满各种ye体凌乱不堪的床榻上。贺赖迦恩最后一次射在他身体里时,卓湘竹已经疲乏的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感觉肚子里都胀胀的,贺赖迦恩抚摸着他的小腹色气的说:“竹儿,这几天我射给你这么多种,够你怀上了吧?我看你肚子都有点鼓起来了”卓湘竹实在没有力气骂他,想要说一个“滚”字,却在嘶哑的嗓音下显得像一声呻yin。贺赖迦恩笑着吻了吻他,在那之后卓湘竹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卓湘竹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贺赖迦恩已经出城,卓湘竹动了动身体,不出意外的全身酸软无力,喉咙干渴嘶哑,但身体已被清理好,里衣和床单都换了干净的,并没有其他不适。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银铃声传来,随后门板被推开,拓跋兰快步走进来,来到床边撩开床帐,看到卓湘竹虚弱的样子马上蹲下身关切的问:“小竹子,你怎么样?”卓湘竹尽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费力的吐出两个字:“公主”拓跋兰马上回过头吩咐下人去把粥端来,然后倒了杯水扶着卓湘竹喝下。
吃过饭后,卓湘竹恢复了些Jing神,但还是无法四处走动,只能倚着床头和拓跋兰说话。
“小竹子,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我已经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等几天后他们也走远了,我就安排人手和马车送你去庭州,我知道那是夏朝大皇子卓钧的封地,就是你大哥,刚好他也能照顾你。到时候你拿着我公主府的令牌出城,沿途也不用担心,我的人会照顾好你的。等到了庭州,你就拿出你自己的令牌或者其他信物直接找你大哥就行了。”拓跋兰把最终的计划告诉了卓湘竹,卓湘竹感激于她对自己的用心,知道这个单纯善良的蛮族公主是真的担心自己,只是他对于卓钧是不是真的会像她想的那么好说话并不清楚。与其他几位皇兄相比,大皇兄和他的年龄差距更大一些,交际也更少,其实小时候他是很仰慕擅长骑射武艺不凡的大皇兄的,那时朝堂之上也有不少大臣在立储上支持大皇子卓钧,但最后只是被封到庭州做亲王,太子之位给了三皇子卓钊。多年不见,也不知道卓钧会不会帮自己,但毕竟是亲兄弟,收留自己还是没问题的吧。
卓湘竹是个很随遇而安的人,他并非多么想逃离贺赖迦恩,只是他心里一直认定自己是夏朝人就应该落叶归根,娘亲的陵墓还在夏朝都城,他始终还是惦念的。贺赖迦恩和独孤言被派到月岩以北五百里的地方练兵,很长时间回不来,趁这段时间离开是最合适不过了。而且拓跋兰如此热心妥帖的替他安排好了一切,他也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最后就这样接受了。
当天,拓跋兰就把卓湘竹接到了公主府,理由是她的驸马不在家,一个人闷得慌,他们两个刚好做个伴。贺赖吉自然是拦不住公主的,只好飞鸽传书给贺赖迦恩,贺赖迦恩看了信皱了皱眉,倒是独孤言看了之后哈哈一笑,说道:“这算是妯娌之间相互照应吗?”贺赖迦恩瞪了他一眼,不过也忍不住笑了,那点莫须有的担心也就这么岔过去了,只回信告诉贺赖吉记得每天过去看望。
三天后,贺赖吉依然在那个时辰按照吩咐到公主府看望卓湘竹,却被告知今天公主带着卓公子出去游玩了,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公主生性活泼,身怀六甲不愿安静养胎也就算了,怎么还敢四处游玩?虽然纳闷,但还是不敢多问,贺赖吉只好回了将军府。可第二天还是这个理由,贺赖吉心中略有不安,忙派人暗中打探公主行踪,却得知公主没有出城,没有出城如何会连日不归?当晚又到了公主府询问,态度强硬了一些,公主府改口说是卓公子外出时着了凉,吃了药已经睡下了,要看望等明日再来。贺赖吉自然不信,可是他也不敢夜闯公主府,只好连夜飞鸽传书给贺赖迦恩禀告实情。卓湘竹住进公主府的第五天,贺赖吉领着一众家丁打扮的人来到公主府,说公主身怀六甲,不便照料身体不适的卓公子,奉贺赖将军的命令要接卓公子回将军府修养,不劳烦公主了。卓湘竹已然出城,拓跋兰自然交不出人来,可是卓湘竹已经走了一天一夜,她又安排了三辆马车同时往不同的方向走,谅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于是拓跋兰便利用身份和怀孕这两件事与他们周旋起来。贺赖吉很快就猜出了个大概,也不继续纠缠,回府马上安排人手追查卓湘竹的去向,然后又飞鸽传书告诉贺赖迦恩,卓湘竹已被拓跋兰暗中送走,具体去向还在追查中。
贺赖迦恩把两封信狠狠拍在桌子上,从上一封信他就觉得不对劲,已经动了回去的心思,第二封更是坐实了他的想法。拓跋兰!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居然这样坑我!
“怎么了?”独孤言走进营帐就看见贺赖迦恩怒气冲天的样子。
“你自己看!你家公主做的好事!”贺赖迦恩把两封信用力丢到了地上。
独孤言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