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赖迦恩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他干脆请求自罚停职三月,拓跋邕自然不会同意,扯皮了一番,最终同意停职一个月。
停职?罚俸?对于家里还有不少赏赐没花完的贺赖将军来说就是放了一个月假而已,这一个月里,他可以和他的“小娘子”尽情的追逐快乐。
这一晚,卓湘竹的房里依然传出暧昧的声响,凌乱的床榻上,贺赖迦恩流畅紧实的腰线上下起伏着,不断耸动着有力的腰腹,卓湘竹双手紧紧抱着贺赖迦恩肌rou紧实的脊背,大腿摩擦着他的腰侧,胡乱的呻yin抽泣,声调时高时低,最后倏地拔高,脖颈用力后仰,后xue猛地缩紧,贺赖迦恩也闷哼一声停了下来,随后又马上加快了速度,卓湘竹下意识挣扎起来,被贺赖迦恩按着手腕压在头两侧,一下下钉在床上,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低吼一声释放在了卓湘竹体内。
贺赖迦恩平复了喘息之后起身下床,走到桌旁拿起一壶酒,仰头灌了一大口,回头看到卓湘竹眼神亮晶晶的正盯着自己看。
“我也要喝。”清亮的嗓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格外的勾人。想起卓湘竹上次喝酒之后迷乱的样子,贺赖迦恩勾了勾唇角,两人的关系就是在那之后有了转变的,看来酒真是个好东西。贺赖迦恩转身朝躺在床上的卓湘竹走过来,腿间的巨物还沾着白浊的Jingye,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的卓湘竹脸红的都快烧起来。
贺赖迦恩拿着酒壶坐在床边,卓湘竹撑起身体想要伸手去够,却被贺赖迦恩一把揽住,看见贺赖迦恩又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马上焦急的说:“你干什么?给我喝唔”贺赖迦恩嘴对嘴把这口酒喂给了他。
“咳咳咳”卓湘竹被呛到,趴在床边咳嗽起来,很大一部分酒ye根本没来得及吞咽,都顺着嘴角流出去了。
“怎么样,这酒好喝吗?”贺赖迦恩一边给他拍背一边调笑。
卓湘竹瞪他一眼,抢过酒壶自己喝了一口,被辣的龇牙咧嘴,贺赖迦恩拿回酒壶,附在他耳边暧昧的说:“这样喝还不是最好喝的”说着将卓湘竹翻了个身,后背朝上,然后聚起酒壶慢慢倾斜,直到一股酒ye流下,倒在了卓湘竹背上。
“啊!你!”冰凉的酒ye倒在火热的皮肤上,卓湘竹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用美人的身体温酒,香肌玉肤做酒器,酒要这样喝,才好喝。”贺赖迦恩邪魅的笑着,俯下身按着卓湘竹的手臂,开始舔他背上的酒ye,从蝴蝶骨,到脊柱沟,再到腰窝,一寸一寸,哪里都没有放过。酒ye透过皮肤渗透到血ye,卓湘竹感觉自己已经醉了,火热粗糙的舌头和着冰凉火辣的烈酒一起舔舐着他的肌肤,让他浑身颤栗头皮发麻,欲仙欲死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贺赖迦恩舔完卓湘竹身上所有酒ye之后却没有停,继续向下,掰开他的tun瓣,灵活的舌头探向了那个诱人的密处。
“哈啊!你干什么!别舔那里啊”身体最隐秘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被粗糙火热的舌面扫过,身体的颤栗加重,卓湘竹伸手向后想推开贺赖迦恩的头,最终却只是轻轻的覆在了他的头发上,喉咙里不断发出软软的呻yin。
刚被巨物进入过的小xue还没来得及闭合,灵活有力的舌头毫不费力就顶了进去,辗转碾磨。不同于粗长坚硬的阳物,柔韧shi滑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让卓湘竹的小腹都抽搐起来。
“你你别弄了嗯啊”卓湘竹几乎整个身子都染上了粉红,难耐的咬着嘴唇。
贺赖迦恩坏笑着舔舔嘴唇,直起身,捞起卓湘竹柔软纤细的腰肢,用力顶了进去。卓湘竹松出的那口气还没收回来就被顶的惊喘一声,随后整个身子都被顶的前后晃动。贺赖迦恩抽送了一会儿就把卓湘竹抱了起来,坐到床边,卓湘竹两腿都悬到了床外,整个身体的着力点都集中在身后连接的那处上,那里进的又深又狠,卓湘竹张大嘴巴甚至都叫不出声了,赶紧伸手向后紧紧勾住贺赖迦恩的脖子,连带着后xue也缩紧了,贺赖迦恩把卓湘竹固定在怀里,继续前后挺动使力,一手向下抚摸按压卓湘竹的鼠蹊,换来卓湘竹身子一阵阵的痉挛。没多一会儿,卓湘竹就感觉小腹升起一阵奇怪的感觉,有些酸胀,有些灼热,和高chao来临前的眩晕感不一样,让他下意识的有些抗拒。
“哈啊”贺赖迦恩又一记有力的抽送后,卓湘竹喘息之余瞪大了眼睛,这种感觉是他开始手忙脚乱的挣扎,颤声说:“你你停下”
“停下?你里面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着又是一记狠捣。
“啊!啊不行真的,求你快停下我要放我下来”
贺赖迦恩没有停下,反而握住了卓湘竹的玉jing,手指偶尔擦过下面的小丸,怀里的挣扎越激烈他顶的越深,卓湘竹的后xue越绞越紧,他不得不用更多的力气才能进的更深,眉毛都拧了起来,心中也有些疑惑,怎么今天竹儿的反应这么大?难道是我做的太狠了?可他这下面也硬的不行,明显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那是怎么了呢?心里想着,身下动作却是一刻不停,卓湘竹哭着求饶:“真的不行不行了啊啊!”忽然贺赖迦恩一记猛攻,卓湘竹身子向上一颤,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