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他一再强调要给前方的将士们送去一定量的茶叶,还有高度酒,茶叶或许其他人能理解,但高度酒很多人就不可理解了军中是禁酒的,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兵都不能在出征时候喝酒,除非朝廷有犒赏时候,以往时候除了犒赏时会准备酒外,平时从不会给前方将士送酒,但贺兰敏之破了这个例
当然这酒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消毒的,用于治疗受伤将士的上次征战时候,许多受伤的军士因为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治疗,落下了残疾,后世时候虽然没学过医,但去过多次医院的贺兰敏之,也想到了一些他见识到过的处理作品的手段,对作品进行消毒是非常有效的治疗手段,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止病原体的感染,再施以一些药物的治疗后,很多军士的性命可以保住,一些军士身体上的残疾也可以避免
除了为前方的战事准备外,贺兰敏之也趁几天休假的时间与自己的亲信们好好地商量了事,把他这段时间有的一些想法讲给他们听,希望他们能在有所作为的同时,要作另外的打算,当然所说的话因人而异,每个人的说辞都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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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敏之休假的最后一天,他正难得地在府中陪着妻儿们嬉乐的时候,太平公主来了
“表兄,你今天有空吗?”不顾贺兰敏之妻儿的侧目,进了院子的太平公主小跑到贺兰敏之身边,拉着他的手,小声地问询道
贺兰琬对太平公主的到来表现出了非常的不欢迎,不待贺兰敏之回答,马上就上来,将太平公主拉着贺兰敏之的手拍掉,没好气地说道:“令月表姑,今日我爹爹没空陪你玩!”好不容易自己的爹爹有一天空闲陪他们玩,没想到又来了一位可恶的表姑,想将自己的爹爹拉走,贺兰敏之气不打一处来,不顾礼节地对太平公主表示了无礼
“臭琬儿,小孩子懂什么,”太平公主高傲地昂起了头,对贺兰琬示威般地哼了两声,“今日我想和表兄去办一件大事呢!”
见两个小孩子一见面就吵上了,陪在一边的苏兰及小芸马上过来,将气鼓鼓还想说什么的贺兰琬拉走了无奈的贺兰琬被拉走时,还对一脸得意的太平公主示意了个鄙视的动作,太平公主回了一个白眼
看到妻儿们到一边去了,贺兰敏之矮下身子看着太平公主道:“令月,今日找表兄有什么事吗?”
太平公主看看边上没其他人了,附在贺兰敏之耳边小声地问道:“表兄,你知不知道贤哥哥现在在哪儿啊?”
贺兰敏之一下子警觉起来,皱着眉问道:“你问这个作什么?”
太平公主拉着贺兰敏之的手撒娇了,“表兄,令月都很多天没见到贤哥哥了,听人说他是被母后关了起来,但我去问母后,母后却不愿意告诉,还训斥了我一顿,表兄,母后这般疼你,你肯定知道贤哥哥在哪儿的,你带我去看看好吗?”
太平公主并不知道她的贤哥哥被自己的母亲重处,成了一个庶人,她只知道被她的母后关了起来,不让她去相见,她对李贤的感情挺好,李贤也一直很疼她,她很想去看看,在说完话后,一脸期待地看着贺兰敏之,神色非常可怜
贺兰敏之有点不忍心拒绝小姑娘的请求,但想到李贤的状况,还是狠心地摇摇头,“令月,表兄是知道贤儿在哪儿,但今日不能带你去看他!”
“为什么啊?”太平公主非常的着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摇着贺兰敏之手,再次哀求道:“表兄,你最疼令月了,令月想见见贤哥哥,你就带我去看看,好不好?令月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令月,今日表兄真的不能答应你,表兄还有很重要的事去做,”贺兰敏之抚着太平公主那吹弹可破的脸,小声地说道:“再过几天,表兄再带你去看你的贤哥哥,好吗?”
“再过几天是什么时候啊?”太平公主嘟着脸,不高兴地说道
“三天,过三天后我带你去,好不好?”贺兰敏之伸出三个指头示意道
“那好!”太平公主叹了口气,无奈地答应,“那你说话要算数,三天后带令月去看贤哥哥!”
“表兄一定会说话算话的,”贺兰敏之对太平公主笑了笑,“只是你不能把这事说出去,任何人都不能说,不然表兄就不带你去,你能答应我吗?”
“嗯,令月答应!”太平公主用力地点点头,“我一定不会把这事告诉其他人的,也不会告诉母后,那再过三天,令月出宫来找你!”
今日她是偷偷溜出来的,因为她时常溜出来到贺兰敏之府上玩,也从来没出过事,即使武则天知道了,也没责怪她,只是吩咐贺兰敏之要好心照看,因此她也能时常溜出宫来玩
“好了,令月,你先回宫,时候不早了!”贺兰敏之看着不大情愿的太平公主,故意威吓道:“今日定是偷偷溜出来的,小心姨母责罚你!”
“那好,令月先回去了,表兄,你到宫中可要来找我玩,”太平公主依依不舍地拉着贺兰敏之的袖子,很可怜地说道:“令月在宫中没人玩,显哥哥、旦哥哥也不来陪我玩了,以后你来陪令月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