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
叫她野葫芦,因为她长了一对俄罗斯女人式的肥硕的大nai子,就像一对大葫芦藏在胸前的衣襟里,十几岁时,那nai子就大得像哺ru期的女人,二十几岁就更大得让人心惊rou跳。为此,她得了个「全城ru」的称号。
野葫芦人也长得肥白水嫩,金发碧眼,不但我,所有的男人都想把她按在床上,扒光她衣服,狂啃她的大nai子,狠Cao她的肥逼。据说因为她的大nai子,她也真的被人强jian过几回。
她次被强jian是她十几岁的时候,强jian她的是她的养父,所以叫养父,因为她生下来的时候,她父亲一看这孩子不是自己的种,是个洋人的种,心里就老是不痛快。
到她长到十几岁,已经丰满得像少妇了,养父在一天夜里,趁着她母亲不在家,就钻进了她的房间,个咬住了她肥大的nai子,个把鸡巴插进了她肥嫩的小逼,个把Jingye射进了她的子宫。一个单位工作以后,我也打过她的主意,但却有贼心没贼胆。
我家和她家前后楼,夏天她只穿着小背心在阳台里活动,我就隔着窗户,用望远镜看她,一看到她那两座小山一样摇摇颤颤的大nai子,我的鸡巴就噌地一下硬起来,我一手架着望远镜看她的大nai子,一只手握住鸡巴进行手yIn。
有一次,她居然在阳台里撩起背心nai孩子,雪白肥嫩的ru房比孩子的脑袋还要大,看着孩子小嘴含着她的ru头一鼓一鼓地吸吮着nai水,我就想像我的嘴一旦咬住那只nai头将是什么感觉,那香甜的ru汁喷进我的喉咙将是什么滋味,我咬牙切齿地看着想着,那孩子一只nai子没吃完就吃饱了,而野葫芦另一只nai子被nai水胀得鼓鼓的,她表情很痛苦地用手揉着,后来拿过一只碗来,抓住nai头往碗里挤,白稠的nai汁从nai头里喷出来,像nai牛一样,像喷泉一样,还不是一股,而是好几股。
天哪,这不是浪费吗?这要是让我吃了多好,让我喝了多好,让我一口咬住那肥大的nai子,一口气把它吸干多好,这样想着,没等用手去摸鸡巴,里边的Jingye自己就狂喷了出来。
我还时常在梦里跟她作爱,有时作得挺痛快,但的时候是我刚摸到她的nai子,或者刚把Yinjing放到她的Yin唇边上,没等进去便射Jing了,醒来时真是又悔又恨。但这只是幻想,只是做梦,我毕竟也算正人君子,我怎么会不顾名誉真的去强jian她呢?
也许野葫芦看出了我对她的非份之想,或者她自信我会上她的圈套,就在上级考察我有没有资格接任科长职务时,一天晚上,野葫芦在我家楼下喊我,说她家的电器总闸开关出毛病了,求我过去给看看。我就去了。
她的屋子里一团漆黑,我看不清总闸上的电路情况,让她拿手电来照着。她却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了,两只肥软的大nai子在我胸前用力地揉搓着,两片柔软的嘴唇也贴到我的嘴上,一条shi漉漉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立刻懵了,气儿都喘不上来了。但我随后就来了劲头,我将她推开一点,撩开她的衣襟,一低头就咬住了一只我梦寐以求的大nai头,用力一吸,甜丝丝咸滋滋热呼呼的nai汁就咝咝有声地喷进了我的喉咙。
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野葫芦则亲吻着我的头发,还用一只手托起ru房往我的嘴里塞。我的鸡巴硬得不行了,我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往屋子里去,进了房间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上,自己先褪下了裤子,然后手忙脚乱地扒她的衣服。
就在我趴到她的肚子上,重新咬住一只大nai头,准备把硬棒棒的鸡巴插进她的大肥逼里去的时候,门突然一下子开了,灯也亮了,两个街道民兵出现在我的面前,厉声喝道:「好啊,你们干的好事!……」
我慌忙爬起来提上裤子。野葫芦却嗷地一声大哭起来。两个民兵问我:「你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民兵又问野葫芦。野葫芦哭着说:「我求他帮我看看电闸开关,没想到他……他就把我给……」话没说完又大哭起来。
我懵了,想辨解一下,两个民兵说:「你先别白话,跟我们走,到派出所说去!」两个人上来把我的胳膊往后一拧,推着我便往外走。
往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满身是理说不清,就被判了个强jian的罪名。本来要把送进监狱的,多亏单位的几个老同志从中说合,有关方面也觉得事出有因,况且野葫芦早已是出了名的破鞋养汉老婆,对我就从轻发落了,以五七大军的身份把我下放到了眼下这个荒岛之上,当了一名猪倌儿。
我刚被下放,前脚离开城市,野葫芦后脚就接任了科长职务。而我后来遭的罪使我更加痛恨野葫芦了。想想看,一个人远在他乡,举目无亲,况且我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正在热血沸腾的年龄,性的饥渴让我如疯如魔。但是野葫芦的戗害,使我的青春完蛋了,爱情也没有任何指望了,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不久,我真的干了回强jian的事。那是夏天的一个中午,我骑着一台破旧的自行车到公社去联系猪饲料,回来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走着走着,发现前边有个女人,抱着孩子,挎着包袱,女人个头很矮,还是个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