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离司徒逸过十八岁的生辰越来越近,莫谌心里越来越烦躁,虽然明面上没说,但是莫谌总感觉有人默默地逼着自己,反而让莫谌产生了抗拒。于是莫谌只好让自己更加刻苦的练功做生意,莫谌越发的想念起赢歌了。想念和赢歌在山谷里的日子,想念和赢歌在一起毫无压力,一切顺其自然的恋爱与喜欢。
平常的日子在这一天被打破了。“你今天怎么回事?思绪去哪里了?”看着今天莫明心思缥缈的徒弟,山城有点气急败坏。“山老头,我感觉有点怪怪的,有种不好的预感。赢歌不会出事了吧?”拿起挂在脖子上的赢歌送给自己的玉佩,晶莹温润,不含半点杂质,“听说玉都是很有灵性的,赢歌给我的玉佩没什么事,那应该不会出事吧,可是我总感觉不太好。”山老头看着心不在焉的徒弟,知道今天就算好好教他也学不到什么,干脆收了招式站在一旁。“臭小子,你心里就赢歌吗?我真是为司徒小子不值啊。”“司徒逸,他?”莫谌皱紧眉头。“反正你现在心不在我这,先回去看看呗。”“谢谢师傅。”看着立马离开的莫谌山城无语“切,这时候不喊我老头了,臭小子。”
莫谌用上十分的内力,往宅子赶,对自己的第六感一向很相信的莫谌总感觉事情不妙,‘难道那两只猫出事了?’飞速回到宅子,发现掌柜的正一脸着急的在门口踱步,看到莫谌回来,立马迎了上去。“公子,您可回来了,快救救当家的吧。”“司徒逸怎么了?”莫谌冲进屋子。
只看见司徒逸躺在床上,脸涨成紫色,满脸的冷汗,手指紧紧的扣住床沿,整个人抖成筛子,“怎么了,怎么回事?!大夫呢?!怎么没喊大夫!”莫谌抱起司徒逸。司徒逸看到莫谌仿佛看见了救命的稻草,一只手死死抓住莫谌的手臂,嘴里喊着“冷,好冷,疼,疼死了。”掌柜的立马走上前“莫谌公子,少爷他体内的毒犯了。喊了大夫,可是他们都没法救当家的啊!”“不是还没到十八岁吗?怎么会提前犯病了。”掌柜的一把跪在莫谌面前“莫谌公子,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当家的,当家的还有半月就十八了。他怕您知道有压力,就一直跟您谎报了日子。莫谌公子,我知道要怎样才能救公子,我也劝过当家的,可是当家的不听,他说一定要等您,可是现在,求求您,救救我们当家的吧。”
听到掌柜的话莫谌心里一痛,这个傻瓜。“好了,我知道了,掌柜的你先下去吧。”“谢谢公子,小人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行了,下去吧,这里先交给我。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莫谌连忙扶起司徒逸,一道内力打入司徒逸体内,顺着司徒逸的经脉慢慢游走,再从另一边吸收游走过得内力,吸收回来的内力带着丝丝寒气,让莫谌忍不住的心痛,不知现在司徒逸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内力通过经脉十分困难,仿佛在泥地里走路,十分难行,莫谌咬牙一点点推送着内力,内力被大股的送进司徒逸的身体,最后走出来的内力却宛若细绳,却带着让人发抖的寒意。看着司徒逸渐渐平静下来,莫谌松了口气,撤下内力,靠在床边直喘气,感觉心里缓上来一口气,刚刚紧绷到现在感觉有些酸软的肌rou慢慢放松下来。这方法极耗内力,而且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抑制住司徒逸体内的毒。等过了十八岁那就真的救不回了。
看着司徒逸陷入沉睡的脸,莫谌想起刚刚自己看到床上的司徒逸突然缩紧的心脏和紧绷起来的肌rou,感受着心脏一点一点的钝痛,莫谌知道眼前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住进了自己的心里。或许是认真打理司徒家的生意时,或许是每次带着温柔给自己擦药时,或许是坚定地对自己表白时。“师父,赢歌,我该怎么办啊?你在哪里啊?师父,对不起呐,赢歌,莫谌好像喜欢上别人了。赢歌,你在哪里,你什么时候来看我。”看懂自己心意的莫谌陷入了一丝无助。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应付这段感情。
司徒逸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身上的剧痛感已经消失,看到莫谌满眼的担忧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为什么要骗我?还有半月你就要满十八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真正的日子。”司徒逸垂下眼睑,莫谌看不到司徒逸眼里的色彩。“告诉你只会让你徒增压力罢了。”莫谌气结“你,那你就这样骗我?难道你要我看到你的尸体后悔莫及心痛的要死的时候再告诉我吗?用你的尸体告诉我吗?”司徒逸突然睁大眼睛,看着莫谌,眼里的光让莫谌心更加一丝疼痛,突然司徒逸又垂下头,“你不用为了救我逼自己的。”看着这样的司徒逸,莫谌忍不住将他拥进怀里,在司徒逸耳边轻声说“傻瓜,我从来不逼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腰被猛的用力箍住,感受到腰上的力道,莫谌轻笑“傻瓜,我喜欢你,我莫谌喜欢上司徒逸了。对自己能不能有点信心。”感受到颈边点点shi意,莫谌轻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起赢歌的事。“逸,你看,我是不是很过分,明明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喜欢上了你。大概我很早就喜欢上了你吧,才这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样,对你也不公平,对赢歌也是伤害,怎么办才好。”感受到司徒逸用力圈了圈自己的腰以示安慰,莫谌自嘲的笑了一下“逸啊,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