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无力得瘫在椅子上,下体的污浊已经被清理干净,腹部因积满食物明显得鼓胀着,双腿仍保持做爱时的姿势。这时洛琮朗似乎拿了什么东西,走过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是个形状奇怪的硅胶制物体。
他看着有些眼熟,突然反应过来,是洛琮朗曾经给他用过的肛塞。他来不及拒绝,已经看到洛琮朗露出诡异的笑容,后xue立刻感受到异物进入的触觉。
肛塞在洞口卡住令他十分不安。
“不许拿出来,大便也不许,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洛琮朗拍拍他圆鼓鼓的肚皮。
南歌立刻皱起眉头,只许吃不许拉那他不是要变成貔貅
米诺回来后看到他的处境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别笑了,你就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后xue卡着的肛塞以及袒露的ru头令他无所适从。
“我可不敢惹朗少爷发脾气,你就当作怀孕了吧。”米诺摸摸他凸起的腹部。
“那明明更糟!”大幅度的动作牵动饱胀的腹部,他连忙托着肚子。
又到了最可怕的吃饭时间,他原本想着少吃一些,这样不至于积攒太多,去喊洛琮朗下楼吃饭的工夫米诺已经把丰盛的美味摆上餐桌。
“你的小肚子看来又能被填满了。”洛琮朗露出坏笑。
南歌气愤地瞧瞧米诺,米诺却一脸无辜地向洛琮朗努努嘴,他顿时欲哭无泪
“不行不行,我真的吃不下了”即使拒绝食物依然会被强行塞进嘴里,腹部更加膨胀,女仆装被撑到几乎要爆开。他捧着肚子已经直不起腰。
餐桌上的盘子全部清空后,洛琮朗满意得拍拍手:“米诺,扶他去休息。“
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一个熟悉的号码,洛琮朗接起来,对面说了两句他突然脸色凝重。
“我出去一趟。”他抓起外套。
米诺还忙着扶南歌上楼,便随口应了声。
已经几天无法排泄,托着沉甸甸的肚子,南歌欲哭无泪。他用力收腹才能勉强套进这身女仆装,布料裹在身上使腹部异常的凸起更加明显,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腹部的颤动,更让他不安的是,在忍过极度渴望排泄的阶段后,竟然半点接收不到需要排泄的信号,现在只觉得肚子里被塞得极满,活像是被填满馅料的烤鸡。
可那个罪魁祸首反而把他晾在一边,那天出了趟门后,洛琮朗便整日呆在房间里从未出门,更不许人进入。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随意取出肛塞,好在没有洛琮朗在一旁,他每餐可以只吃很少的食物,可肚子仍然越发膨胀,米诺甚至摸着他的肚子取笑他像个孕妇。
此刻他实在忍受不住,冒着被狠狠惩罚的风险轻轻推开洛琮朗的房门,与之前不同,阳光从宽阔的落地窗照进来,却照出屋中的凌乱景象,他留意到角落里有随意地立着几个奖杯,上次进洛琮朗的房间时屋内很黑,所以并未发现。仔细一瞧竟然是几座着名文学奖的奖杯,他这才想起隐约听米诺提起过,洛琮朗是国外某期刊的特邀专栏作家,文章还曾获得奖项,当时他还觉得难以置信,在他的想象中像洛琮朗这种花花大少不太可能与这种文艺的职业有所联系,这时冷不防地发现电脑桌前一张苍白的脸正无声无息盯着他,他差点把手里的奖杯掉地上。
“原来你在啊。”他瞬间有种难以掩饰的尴尬。
洛琮朗一言不发收回目光,缓缓阖拢眼睑,他发觉洛琮朗的神色有些憔悴,这些天洛琮朗连吃饭时间都没出过房间,可以说是滴水未进,他不禁有些心疼,却也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洛琮朗率先发话:“过来,面朝我坐到我腿上。”
一听到命令他下意识地心脏抽紧,这个姿势让他有些不安,几乎可以肯定对方又要做些下流事。已经有过许多次经验,虽不能说是欣然接受,左右也不会太羞涩了。
南歌在心里暗吐苦水,被这个禽兽调教这么久自己都快变成抖了。
“抱住我。”
简单两字让他感到诧异,犹疑着伸出双臂将洛琮朗轻轻搂在怀中,他发现这个平日里意气风发的男人在此刻却有些消沉,身体相接触时,他明显从单薄的衣着些感受到微微发冷的皮肤。
未及细想,左胸前的ru头突然被咬住用力吮吸,他吃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却习惯性地起了反应,腰部也被双臂揽住,他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下一步动作,可洛琮朗的行为一反往常,只是吮着他的ru头,倒像个渴求母ru的婴儿。
尽管没有语言的交流,南歌仍然意识到有什么事被洛琮朗藏在心中,不由得为自己下流的身体感到羞愧,他尽量压制住情欲,把这具缺乏生机的躯体抱得更紧,希望自己的体温能传递过去。直到ru头被吸到肿起并微微发疼,他才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了?”
突兀的声音划破原本沉寂的房间,洛琮朗也回过神,用冰冷的口气说:“别多管闲事。”
强烈的疏离感像巴掌抽在他脸上,将他抽得哑口无言,抱着洛琮朗的手臂也不自然得放松,缓缓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