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难得坐在餐桌上吃了一顿热腾腾的早餐,又香又软的三明治配上一杯白咖啡,加上半熟的煎鸡蛋,很是惬意。
就在昨天晚上,他不顾钟瑜的反对,私自把被罚的奴隶们给捞了出来,又给他们安排了三天假期养伤,这才把谭秋默给请了回来。
这些天的风波总算可以平息了。
看着站在一边服侍的霜落低着头一副沉思者的样子,钟隐觉得甚是好笑,于是轻轻地把人拉到自己面前,问道:“想什么呢,宝贝儿?”
“”
霜落半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摇摇头,钟隐见了皱着眉头说:“到底什么事,快说。”
“主人那个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上班”
“哦?为什么?”钟隐把最后一块火腿塞进嘴里,边嚼边问。
“”
霜落依旧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来,钟隐眯眼笑着,抬起脚踢了踢霜落带着橡胶套的性器,说:“是不是这里憋不住了?”
“是”霜落忍得很辛苦,小心翼翼的模样更是招人疼,“主人,奴隶在家里,不敢把主人给我的宝贝拿下来,疼”
钟隐看了一眼窗外,只见寥寥几个行人都裹紧了大衣,说:“现在外面太冷了,你会冻着的。”
“主人”
“在家里呆着吧,暖和点。”
霜落迅速跪下,抓住钟隐的裤脚,这几天来过得有多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在平时,他也许还能每次坚持一天,可这段时间由于只能喝营养ye,必须要大量饮水。有好几次,他甚至感觉自己前后两个器官都快要被积水撑炸了,那样的痛苦他再也没有勇气承受。如果跟在主人身边,按照钟隐的性格,只要自己不犯错,到了中午多半都会赏他一次排泄的机会。
钟隐漫不经心地端起了咖啡,悠悠地说:“实在想去就去吧,我把我以前的衣服给你穿。”
“奴隶不敢。”
“那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难伺候。钟隐皱着眉头这么想着。
“主人”
钟隐放下瓷杯,眯着眼望向脚边的奴隶,这只小奴用充满恳求的眼神看着自己,最终用很小的声音说道:“主人,我穿。”
于是霜落套上了一件深灰色的及膝大衣,原本瘦瘦小小的身体看上去更小了,就好像一只被包在毛毯里的小动物。不过钟隐很喜欢霜落现在的样子,他把霜落搂在怀里走着,笑容满面。
“少爷。”谭秋默在电梯附近叫住钟隐,“老爷在办公室等你。”
“嗯?他怎么来了?”
钟隐的父亲自从把大儿子推上来以后,就很少参与过会馆的决策,更没有来过这栋用来调教奴隶的大楼。
凭钟隐的直觉,他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定不是什么让自己开心的事。
“他好像是在某些网站上,看了几张和会馆有关的旧照片。”谭秋默说。
钟隐低着头,双眼里流露出参杂着愤怒与疑惑的光,他快速走进办公室,关上门。
“爸,早上好。”
“钟隐,你过来。”
钟隐看见父亲手里拿着钟瑜的平板电脑,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冷笑一声,说:“找我有事么?”
“你告诉我,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钟隐的父亲提高了嗓音,瞪大了眼睛,右手“哐”地一下拍在桌子上,好像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砸碎。
“不知道谁家养的狗乱发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钟隐用余光看了一眼,照片上是“自己”和一个少妇亲热的场面。钟隐嘴上漫不经心,内心却在颤抖。
“和你没关系?难道这丑事不是你自己给闹出来?不知廉耻的东西!你还知不知道你是极乐会馆的调教师?居然跑到外面去玩女人!造成的损失你能负责吗?”
“您老人家已经眼花到这种程度了?照片上的人不是我!所有事都和我无关,听懂了么?”钟隐毫不在意地发泄自己的愤怒,连带着这半年来所受的所有委屈一起。
“不是你还是谁,照片难道这还能造假?”
“废话!当然是假的!”钟隐用上了他所有的自制力让自己没有咆哮,“我不知道这里哪个是竞争对手为了摸黑我们伪造的,我为了不把事闹大忍了他们半年,为了不让你担心没有告诉你,你反倒在这里质问我,真是好笑。”
“你简直就是胡闹,没想到你还学会骗人了!”
“你什么你?如果当初不是你们把我往镜头前推,我也不会被人盯上!”
“钟隐!”
“老爷”让人想不到的是,一直躲在钟隐身后的霜落忽然说话了,钟家老爷疑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打断他,“这个照片,不可能是主人的,因为因为照片上这个人的颈纹和主人完全不一样啊。”
钟隐赶紧瞪了霜落一眼,示意他不要乱擦嘴,而钟家老爷认真看了一下几张清晰的图片后,神情有些尴尬地放下了平板,然后板着脸缓缓向门边挪过去,当他快要摸到门把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