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军一直以为,什么sao货啊荡妇啊狐狸Jing啊潘金莲啊风sao啊这些字眼都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可当他在酒吧第一眼看到凌白的时候,他就觉得他错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比女人还sao还浪的男人!
某五星酒店,早上八点钟。
凌乱的房间,随处扔的衣服,两米宽的大床上并排躺着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洁白的棉被大部分被人压在身下,一夜激情过后充满情色的裸体暴露在清晨射进的阳光下,点点红梅显示出昨晚的激烈。
当何军睁开一双还充满睡意的眼睛,脑子想着这是在哪时。原本涣散的目光因视线扫过枕边人时,瞳孔放大,全身一震,身体下意识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你你你……”
动静那么大,将床上的另一人吵醒了。只不过那人依旧不想睁开眼睛,踢了踢让人发热的被子,背着他翻个身继续眯眼睡觉,留下从头裸到脚的背部让人浮想联翩。
这一踢,把何军彻彻底底的惊醒了。
入眼的都是白,白的发亮,白的晃眼,白到脖子上的红痕、用力过度留下的痕迹显得特别突兀。流畅纤细的背部线条下,tun部与腰窝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丰满的tun部高高翘起,中间幽深因某某原因变得艳红的股沟,以及那会Yin处微露的红色蛋蛋,显得极其yIn荡色情。
过了一小会,那人再次翻身,手肘撑起他那颗光秃秃白的反光的脑袋,微微打开紧闭的眼睛看向何军,略带慵懒的声音问道,“怎么了”?
第一眼看到那人相貌的时候,着实惊艳了一把,何军不是没见过漂亮的男人,只是跟这人想比,逊色了不少。这人的美,不是那种让人看到会望而却步放在心底偷偷爱慕的美,而是诱人犯罪看到就想上他泛着情欲的美丽。
视线从那润泽柔嫩的粉唇移开,往上看了一眼,顿时受到很严重的视觉冲击,整个人恍恍惚惚把视线挪了挪往下看,彻底傻了,脑子混混沌沌,指着那人傻傻愣愣的问了一句,“你身上为什么没毛”?那人全身除了睫毛眉毛,其他都光溜溜的,什么手毛脚毛都没有!
那人估计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抿嘴一笑,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别样的风情,透着浓浓的风尘味,这让何军有点不喜。
那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身体,长长的睫毛下面一片Yin影,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莞尔。
“以前的男朋友嫌摸着刺手,就去做绝毛手术了”
那人轻描淡写的说道,语气平淡不带一丝起伏。仰起头浅浅着笑着,一转身爬到何军盘坐的腿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蛰伏在腿间的巨龙,语气中充满挑逗意味,“你不喜欢吗,摸起来滑滑的哦,不信摸摸”。
那人有一双与外表不符很清透的眸子,像从水里捞起来的葡萄,干净灵动。不过,何军现在只想把他小弟弟塞到那诱人的嘴巴里面去,把它Cao裂,让它动不动就勾引人。
裸体对裸体,美人说话带出的热气喷到黑色的森林中,仿佛想把里面睡着的老虎叫醒。
何军在做出失态动作前赶紧下了床,捡起凳子脚边的内裤穿上。昨晚醉酒前后的记忆,此时如chao水般涌进了脑子里,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搞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在酒吧出了名的sao狐狸,凌白!
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饥不折食脏鸭子也要了?
两人相望无话,凌白从床上爬了起来,毫不避讳的当着他面裸着身子走向浴室,走着走着,因昨晚没清理的关系,红白交错的混合ye体从雪白的tun缝中泊泊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散发出糜秽的味道。
何军脸顿时觉得烧了起来,那羊脂玉白的肌肤上的绯红,宛如一朵朵梅花在上面绽开,跟成熟的红色果子争艳,隔的那么远都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情色。凌白则是表现出很习惯的样子,还打趣说,“可以啊,除了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这十年来都没人能把我干出血,挺厉害的你”。
被一个鸭子夸赞,实在高兴不起来。
何军没想到,回国的第一个晚上,就这么的劲爆。该死的,回去不把那个害他的混蛋揍一顿真的很不解气。
这间房的浴室是全透明的,且玻璃材质并不会因为热气而影响视线。凌白丝毫没有想要遮遮的意思,大大方方的站在花洒下,微仰着头,任水流冲刷昨晚的痕迹。
昨晚到刚才,何军都没认真看过凌白。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两个词上面,sao,没毛。
现在认真一看,还真不愧酒吧出了名的sao狐狸。那身段,那相貌,真的没话说。何军现在还记得,那身子有多软,皮肤有多滑,xue有多紧,口活有多好……
皮肤摸起来跟凌白说的一样,手感特好,是真的滑溜溜一点阻碍都没有……
完了,就在这几念间,小军军已经Jing神抖擞的向他打招呼了。别人剃光头看起来就算不是禁欲系的,也不会让人觉得这货天生就是欠Cao的,想把那光秃的头往胯下按。
何军正暗骂老二不争气,那么轻易就被sao狐狸引诱了。稍一抬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