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梁彬旭的豪车里,沈嘉言还在思考该怎么和他说,他决定不再做他的情人。
低着头沉思的沈嘉言毫无察觉,那本应该去酒店的车子渐渐开入了郊外,梁彬旭在这里有一座湖边别墅。
“砰。”关上车门的声音让沈嘉言陡然惊醒,他一抬眸就正好对上梁彬旭冰冷的目光。
“梁先生?”沈嘉言面对那不加掩饰的恶意目光,顿时间心里发慌,他勉强地笑着下了车,就看见车外站的是几个黑壮的汉子,他知道,是梁彬旭的保镖。
“真是无辜的表情呐~”梁彬旭感叹了一句,愈发冷漠的神情宣示着他的愤怒,虽然不知死活的小情人很多,但是敢这么光明正大地把别人的痕迹留到他面前戴绿帽的,沈嘉言是第一个。
“唔!”沈嘉言被几个大汉按住,清纯白皙的Jing致脸庞紧贴着冰冷的车身,他难受地眨眨眼,眼泪滚落了下来,水眸一片惊慌,下意识地浮现出哀求的情绪,下一秒他的衣服就被粗暴地扯开。
“嘶!”毫无怜惜的态度,沈嘉言被箍住脖子,眼睛里泪光闪闪,细长的双腿毫无遮蔽,莹润的肌肤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羞耻让他在夜风里瑟瑟发抖。
“真是楚楚可怜,就是用这种姿态去勾引男人的吗?”梁彬旭掐住沈嘉言的下巴,那目光像是在看什么新奇的物品,看够了,嗤笑一声,慢慢收回手。
梁彬旭握着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凌厉的眉眼微微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薄唇微启却吐出了一句残忍的命令。
沈嘉言苍白着脸,瞪大了眼睛,有一些不可置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紧咬着嘴唇无助地努力摇头,泪水不断从脸颊滚落,他想要解释,却什么也说不了。
梁彬旭是不会听沈嘉言解释的,几个大汉得了命令,对视了一眼把沈嘉言拖到了一旁,那里是室外水池,有躺椅。
“既然缺男人,那么我这几个保镖就免费让你用一用。”冰冷恶意的话语让沈嘉言心里发颤,他被用力扔在有一些硬的躺椅上,他被摔地有一些疼和晕眩,下一秒压在他身上的高大男子就伸手握住了他的不可描述。
粗暴的、毫无感情的惩罚,沈嘉言觉得恶心,想吐,机械的活塞运动一遍遍蹂躏着他可怜的不可描述,他本来还呜咽两句,此刻也已经什么都喊不吃来。
身上的几个男人已经换了一轮,沈嘉言连动一下手指都没有力气,泪眼婆娑迷茫地注视着天空,直到晨曦升起,这仿佛无止境的惩罚才终于结束了。
羞辱,彻底的羞辱
沈嘉言像被扔垃圾一般丢了出去,甚至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好在这个时候还没有人在这里出现。
沈嘉言靠着墙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有力气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拿起了扔在他不远处的手机,抖着唇给杰森打电话,好不容易说清了地址,还没挂断电话,就彻底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是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在沈嘉言的鼻腔蔓延,曾经黑亮灵动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晦暗,麻木地听着医生说着什么,灵魂却仿佛已经消失。
站在一旁杰森沉默着看着他,拍片是一回事,被梁彬旭派人轮♂jian又是另一回事,这种心理上的打击是致命的。
“沈嘉言,这是解约合同。”杰森心里叹着气,他原本很看好沈嘉言,但是此时此刻他身上的那种特质仿佛已经消失了,他被毁掉了。
对于公司来说,梁彬旭的意思非常重要,他不想让沈嘉言有饭吃,那么沈嘉言就必须走人。
“房子公司会在一个月内收回,医药费我帮你先付了,你也不用还给我,以后照顾好自己。”杰森算是仁至义尽,他满眼惋惜地看着沈嘉言签下了合同,他是心痛、同情一个明日之星毁在了这里。
“谢谢你,杰森哥。”原本清润的嗓子因为过度使用而沙哑,沈嘉言神情黯然,他知道对方的好意。
“多多保重。”杰森收好了合同,关上门离开了医院,神情也多了几分沉重。
很快病房就安静了下来,沈嘉言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地躺在洁白的病床,如果不是那从眼角慢慢shi润滚落的泪水,以及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可能会以为他已经死去。
沈嘉言此刻意志消沉、心如死灰,他不想再留在这个地方。
出院的那一天,云层不断堆积,灰色的天空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那层层叠叠的厚重雨云不知何时遮蔽了刚才还灿烂的阳光。
公寓里的东西沈嘉言都没有带走,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一套赶紧的衣服,就拿上了一张火车票和身份证,去了滨海。
火车慢慢启动了,沈嘉言坐在窗边的位置,那积蓄良久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伴随着雷鸣,像气势磅礴的兵马叫嚣着从云层跳落。
“噼噼啪啪!”硕大的雨珠击打着车窗,发出清脆的响声,随着地心引力在玻璃上滑出一道道蜿蜒的水痕,把那映像里沈嘉言的面容分割成好几块拼图。
沈嘉言如同那些落地的雨珠,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