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但吃西餐却是极为优雅到位,这让令狐婉约在心中对这位出身背景相貌才华魄力都无懈可击的太子加分不少。
“你说我怎么样才能全盘接受天上人间?我是说全部的天上人间夜总会,包括北京俱乐部和钻石年代。”叶无道直接问道。
“除非你能把潭桧整垮,不过你要知道崔彪在潭桧面前都只能算是个学生。”令狐婉约微笑道,笑容如孩子般纯真无邪,如果换作一般女人,那就是可耻的装嫩,但是令狐婉约表现出来就是一种异样风情,她说崔彪是潭桧的学生其实并不算夸张,在中国很早就有北潭南李的说法,其中就有砸军车的潭桧,后来才有南赵北崔,而熟悉内幕的人才有北白南叶这种最确切的讲法,南方自然是教父级别的枭雄叶无道,而北方则是如今的京城太子党白阳玄,也就是明珠学院白秋易的哥哥。
“动他不容易,不代表我不敢动。”叶无道端起酒杯和令狐婉约碰了一下。
周正毅。仰融。张海等这些昔日号称资本大鳄的头面人物先后落马,使得众多关注他们的人大跌眼镜。覃辉其实也不过是他们中的一员,只是他太多神秘面纱使普通人平添了好几分好奇,熟悉内幕的叶无道既然想花大Jing力对付天上人间,自然不是没有机会,不过潭桧这种混迹官场黑道商界将近二十年的人绝对是叶无道北上的重要障碍。
随后叶无道提议去陈烽火所在的一个成都郊区,令狐婉约的车在这个时候竟然凑巧地抛锚,两人只好在陈烽火的带领下奔公交车站,也许从来都没有坐过公交车的令狐婉约一脸不乐意,只不过脸皮和城府都不弱的陈烽火对此根本就是无视,而叶无道正好能点到即止地揩油,公交车很拥挤,令狐婉约那对毫ru的弧线完完全全呈现在叶无道眼皮底下。
公交车启动的时候,外面有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边追边喊道:“师傅,等等我!师傅,等等我呀!”站在窗口的陈烽火从车窗探出去回答道:“悟空你就别追了,去花果山吧。”搞得一车的乘客都捧腹大笑,叶无道对这个恩人的玩世不恭也是相当无奈,后悔带上这么个喜欢整天嚷着强jian生活的小混混。
“什么素质。”令狐婉约低声道。
因为拥挤加上红绿灯和拐弯,车厢内叫苦声一片,一位手中拿着一瓶酸nai的女郎忽然叫了起来:“别挤啦!别挤啦!把人家的nai都挤出来啦!”就在这个漂亮MM身后的陈烽火不禁偷偷坏笑,自言自语道:“你的nai既然都挤出来了,那就别浪费,大爷我帮你接着。”
也许是急刹车的缘故不断意yIn的陈烽火踩到那个女人的脚,身材火辣的MM回头怒目而视,愤然曰:“**你大爷的!”饶是陈烽火这种老油条面对这种赤裸裸地质问也不禁帅木呆滞张口结舌,最后才回神流利流气道:“哦。那我替我大爷谢谢你Cao他。”
这个时候就算是令狐婉约都笑趴在叶无道的怀中,那个MM在到站后满脸羞愧地逃下车,面对这种无耻到近乎无敌的男人,任何女人都吃不消,只要看看令狐婉约这种女人都拿他没辙就能掂量陈烽火的斤两。在终点站下车后,陈烽火叫了辆牌照模糊不清车身破旧的面的把他们带到一个很像三不管地带的区域,如果不是叶无道在身边,令狐婉约几乎都要以为这个社会主义败类要贩卖人口。
他们经过一面墙壁的时候,叶无道不禁哑然,上面写着“此地禁止大小便,违者没收工具!”人民群众的创意果然是无穷的。
陈烽火望着这片城市中的农村,难得的深沉道:“国家体面不体面,不在它有多少现代化建筑,不在它的权贵阶层生活如何已接近或超过世界发达国家的水平。而在于它的最下层民众的生活是否有基本的尊严和保障。下层普通民众如果缺乏最基本的尊严和生活保障,说的再好听,国家也是没脸面的。我们老百姓不要求官员不贪,只想他们能够办点实事,就够了。”
令狐婉约这次没有跟他唱对台戏,似乎承认陈烽火这句话还算人话。
“你有什么特长?”叶无道似乎很喜欢不拘一格地提拔新秀。
“没有特长算不酸最大的特长?酒吧当过DJ,做过调酒师,在高中教过语文和政治,也干过推销员,玩过股票,放过高利贷,做过老千,还有小白脸也有几次,最近保镖做腻了,想看看做鸭有没有前途。”陈烽火笑道,只是这种笑容中有着让令狐婉约正容的哀伤,一种只有经理过许多沉浮坎坷后才能有的沧桑,一个男人满腹才华却卖不了几块钱,总是件痛苦的事。
叶无道在一个简易棚中随便挑了根杆子玩起台球,第一杆因为手生竟然漏杆,惹得令狐婉约娇笑不止,陈烽火技术不错,尤其是中洞水平很华丽,手痒的令狐婉约跟陈烽火打赌,谁输谁就在谁面前一直保持沉默,令狐婉约从叶无道手中接过球杆后便打出一个满分,崩溃的陈烽火只好认输,只不过幸好令狐婉约没有真的计较这次打赌。
令狐婉约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叶无道要带她来这种贫民窟,但是她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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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烽火要了几瓶啤酒,跟叶无道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