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早感觉到了他的情动,怕他乱来,便说:“把水倒了,我叔…别咬那…”
景泽咬完以后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赤、条条的从木桶里出来。曲静深去拿了擦澡布,其实也就是块废弃的床单。擦干以后,景泽用水桶把木桶里的水舀出去,倒进下水倒。
曲静深收拾床铺,没找着多余的枕头,只能跟景泽枕一个。
景泽完成任务以后飞扑上床,抱住曲静深的脑袋狠狠亲往他脸上啃了几口,弄的曲静深一脸口水。曲静深指指搁蜡烛的地方,对景泽说:“吹灯。”
景泽抬起头朝蜡烛猛吹口气,蜡烛的火焰晃了几晃,并未灭。
曲静深要起身去吹蜡烛,却被景泽按住:“你打开手电筒吧,我去我去。”
曲静深按亮手电,景泽飞快地把蜡烛吹灭,又飞快地爬上床抱住曲静深。曲静深知道在劫难逃,也只能随他了。
景泽把曲静深刚套上没多久的大裤衩扒下来,轻轻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曲静深想阻挠,却被景泽按住手。
景泽连喷到他脸上的气息都是热的,“宝贝儿,想死你了,真的。”
景泽下、面某处火烫烫地顶着曲静深,曲静深小声说:“别别…乱来,我叔…”
景泽亲亲他的额头:“那你小声点。”
景泽怕自己控制不住,没敢正面进入他,而是让曲静深侧过身子,从侧面慢慢地进、入了他。
许多天没被进、入的部位有点不适应,曲静深死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什么声音吵醒他叔。
景泽忍得辛苦,他怕曲静深咬伤自己,干脆把自己的胳膊递过去让曲静深咬着。
曲静深一点不客气地咬住他的胳膊,景泽趁机一个深深的顶、入。
“啊!…哈…慢……”曲静深被景泽霸道地填满,那感觉如此鲜活,很热,有点疼,但又觉得温暖。
景泽舒服地呼出口气,再接再厉的往里冲刺起来。曲静深从火辣辣的疼变成酥痒的麻,甫道火热,景泽的手不怀好意地玩、弄着他已抬起头的前面。
景泽怕恩、爱完以后处理起来不方便,他没敢身寸在里面。曲静深失神地看着景泽从自己身体里面抽出来,景泽捏捏他的鼻子:“小笨蛋,腿夹、紧点。”
曲静深依言绞紧双腿,景泽的火、热就在他大腿间来回抽、动。曲静深感觉自己大腿处的皮肤都快被磨破了,景泽才低吼一声,释放出来。
景泽把曲静深腿间的米青ye抹到手上,放到曲静深鼻子边上:“宝贝儿,闻闻…它也爱你。”
幸好是在黑暗里,不然曲静深的脸红的真不敢见人了。景泽把手上的米青ye抹到曲静深胸口上,他捏捏那挺、立着的小红豆说:“宝贝儿,其实你也很想我,对吧?”
曲静深摇头,景泽猛捏了一下那颗小红豆,曲静深疼的低、yin出声。景泽笑嘻嘻地说:“石更了…”他亲亲曲静深的脸,把他搂在怀里:“睡吧,你也累了。”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的,曲静深被公鸡的打鸣声吵醒。景泽还睡的很沉,而他正枕在景泽胳膊上。曲静深想挪挪身体,省得被他叔看出有什么不妥。谁知刚一动,景泽就迷迷糊糊搂住他:“兔子,别走…”
曲静深没理他,帮他掖了掖被子就下床做早饭去了。院子里还有积水,昨晚被风打落的枯枝烂叶被埋在泥里,大黄窝里也进了不少水,曲静深干脆把它的链子解开。
大黄摇着尾巴跟在曲静深后面跑里跑外,他叔也起床了,逮着他就问:“你那个朋友住的还习惯吗?”
曲静深点头:“挺好的。”
他叔说:“是你同学吗?叫你一声回城里么?”
曲静深说:“嗯,叔,我不舍得…你。”
他叔笑笑:“傻孩子,你想去城里就去呗,城里机会比农村多。”他叔说完就走开了,曲静深看着他叔一年比一年苍老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景泽醒来见曲静深没在旁边,他差不多能猜到曲静深干嘛去了。床头放着一身干净的衣服,景泽穿在身上略有些小。他穿好衣服出去上厕所,谁知刚出堂屋门,大黄就嘲他汪汪大叫。
曲静深站在厨房门口哈哈大笑,朝大黄喊:“黄——”
大黄摇头尾巴跑过去,景泽一脸委屈,他真这么招嫌么,连狗都不待见他。
由于刚下过雨,村里的路泥泞难走,景泽这几天都待在曲静深他叔家。幸好他知道再惹事,兔子还会不搭理他,所以收敛了不少。雨似乎一口气下完了,后来的几天都挺阳光普照的。
曲静深他叔在吃晚饭的时候说:“这几天阳光足,路都干了,也该往地里瞧瞧麦子去了。”
曲静深说:“哎——”
曲静深他叔看向景泽:“小泽要不要跟着去看看?你从小在城里长大,根本没见过麦子地吧。”
景泽十分恭敬:“叔你别说,还真没怎么见过。都是在电视上看的,呼啦啦一片绿油油的,跟画似的。”
曲静深他叔说:“那画拍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