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过干预对方的生活。”
景泽说:“Cao,非得等绿帽子戴头上再干预吗。”
曲静深见这场面无法收拾,立马夹针锋相对的两人中间:“饭我弄好了,你上楼吃饭。记得,晚上睡觉不要开一夜风扇。这两天,就在外面吃吧。”
景泽一点不在乎有苏京在场,他亲了亲曲静深的脸,哼哼着转身上楼。
苏京说:“跟他过日子,肯定不会无聊。”
曲静深笑着点头:“是啊,他就像只踩着尾巴就发毛的老虎。”
苏京跟曲静深一起出门,边走边说:“我也不敢保证他们一定要货,就当多认识几个人。”
曲静深笑着说:“苏哥,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苏京认真地注视着他:“既然叫哥,就别跟我客气。”
曲静深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把头扭到一边,佯装看别的东西。苏京问他:“去过那儿吗?”
曲静深笑着摇头:“没,我去过的地方很少,很土的。”
苏京说:“我最喜欢晚上开车去那里,路上没什么人,到了地方正好凌晨,路上特安静。”
曲静深听出这话里的失落与无奈,甚至还有些经历过风尘后的沧桑味道。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人独自走了很久很久后,再回头时已经记不得当时风物。曲静深也曾有过这种感觉,在很多很多个无法入眼的夜里。天就这样亮了,然后天又黑了,一天便匆匆过去。
曲静深对苏京说:“苏哥,我觉得你该找个伴,起码有人说说话。”
苏京微笑:“这不是在跟你说话吗?”
曲静深有点不好意思:“不不一样…苏哥你这么优秀,我配不上。”
苏京漫不经心地说:“我还在想,如果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景泽,是不是就能忘掉他?”
曲静深被吓了一跳,苏京笑着看他一眼,又转过头去:“别害怕,我开玩笑的。”
但这话却让曲静深心里结了疙瘩,他认真的想了好大会,才说:“苏哥,我这人,其实挺死心眼的。从小就是,我不想说话,就十几年没说话。”
苏京问:“那怎么又想说了?”
曲静深说:“有些话想亲自表达出来呗,就又想说了。”
苏京觉得自己有很多种方法能接近曲静深,不只以朋友的方式。以前他总觉得做人要堂堂正正,一是一,二是二。可活了三十多年,他活明白了,得不到就是得不到,不管你多把这事搁心尖上。
中午十一点多到达目的地,苏京带着曲静深去了订好的酒店,果然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曲静深心里有些犯怵,所以他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这让他看起来稍微放松些。
苏京把其他人给他介绍一遍,然后指着曲静深说:“这是我弟,刚开店,生意上不熟。”
那些人似乎都很给他面子,顿时便对曲静深热络起来,又是劝酒又是夹菜的。曲静深听他们聊生意,聊股票、基金走向,满头雾水。有个胖胖的中年人问他:“你只有门窗的货啊?没考虑考虑搞装修么,据说蛮赚钱的。”
曲静深客气地说:“没,刚开始做,没敢想这么远。您呢?”
“运钢材,顺带着干点工程,跟别人合伙投个楼盘什么的。”曲静深听完朝他竖起大拇指:“真厉害,楼盘我一点也不懂。”
“下水试试,就知道深浅了。可以让苏老板带你呀,他可厉害着呢,东南那片儿的,谁不知道他的名字。”
苏京朝曲静深笑:“甭听他瞎说,我就是个小包工头。”
这算得上是曲静深第一次参与这种稍微正式的应酬,好几个人给了他名片,他没有名片,便仔细地把名字和联系方式写到纸上递给他们。
苏京多喝了几杯,脸有些红,走路脚上不稳,曲静深便扶着他。苏京说:“晚上还有一场,先去上面休息一会,我头有点晕。”
安顿苏京睡下,曲静深便坐在窗边朝外面看。楼层很高,马路上的车和行人都显得格外渺小。他把收到的名片仔细地排好,装进口袋。他心里隐隐的觉得,以后的生活大概会有些不一样。似乎他有一天也会变得跟苏京一样,不将内心轻易显露于人,尤其在生意场上。
有了中午的例子,晚上那场应酬,曲静深倒适应了些。苏京介绍给他的那些人都是这个圈里的,一个个Jing的跟猴似的,曲静深笑的腮帮子生疼。
酒喝到一半,他们便几个人一小圈聚一起聊生意。由于曲静深是生面孔,并没有人主动理他。他也乐得自在,在一边听他们聊做生意的诀窍。
有个挺着将军肚的中年人说:“做生意得‘实在’,这个实在哪,是让买你东西的人觉得你实在。”
曲静深问:“那要是心里不实在,怎么让人觉得你实在呢?”
这话一出,好几个人都笑了。曲静深弄了个大红脸:“哪…哪错了吗?”
将军肚看着他笑着摇头:“这就是生意经,哪天等你悟透了,想明白了,你就是生意Jing了。”
曲静深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