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笑一边说对他们说着话:“阿深,你家地里收着婶是给你卖了,还是留着?”
曲静深说:“婶,你看着办呗,反正我也不常在家。”
他婶听了自言自语:“也是,不如等麦子有好价钱的时候卖掉,攒钱给你娶媳妇儿。”
景泽听了这话老不乐意,他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戳戳曲静深:“喂…”
曲静深看他一眼,眼神里全是警告,省得他胡闹。但景泽视若无睹,“婶,城市里现在都晚结婚,平时也没见阿深跟什么异性来往,你现在Cao心这些,早啦。”
他婶一听,挺着急,拉住曲静深的胳膊就说:“你工作单位有姑娘吗,相中的就跟人家聊聊,一起吃顿饭,这城里的姑娘都不喜欢太小气的…”
景泽憋笑:“婶,阿深工作单位没有姑娘,全男的。”
他婶知道曲静深不爱说话,便拉住景泽说:“那你遇到合适的,跟他介绍介绍,下回来玩婶再给你做好吃的。”
景泽走过去勾住曲静深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嗯嗯,我一定会的。婶,收拾完了吗?”
他婶点点头,把屋里的灯拉灭,关门时又检查了好几遍。天已经很晚了,但在农村农忙时节总能听见外面有动静。他婶去睡觉了,曲静旭回来就去了朋友家。现在院子里只剩下曲静深和景泽两个人。
景泽把大裤衩随意脱下来,往晾衣绳上一搭。曲静深去厨房端热水,虽然景泽说大热天的用凉水冲冲就行,可有汗,容易冰着。
把洗衣服的大铁盆拉出来,曲静深兑了满满一盆水。景泽手里拿着个瓢,吹着口哨往身上浇的正欢。“宝贝儿,来给我搓搓背,够不着。”
曲静深拿着毛巾绕到他身后:“你小声点,叔和婶可能还没睡着。”
景泽说:“怕什么,早晚要跟他们说的啊,难道你不想跟我过一辈子?”
曲静深往他腰上掐了一下:“说不说,跟过一辈子有啥关系?”
景泽疼的直哼哼:“不说的话,那我岂不是没地位没名分!”
曲静深笑着说:“那卖麦子的钱都给你当聘礼。”
景泽说:“切~那么点钱就想把小爷买了,我还不乐意呢。”
曲静深风平浪静地道:“那买一回该够了吧?”
景泽反应极快,回身就把曲静深按住。曲静深躬着腰,景泽一条长腿随意地搭在他腰上。曲静深忙道:“别闹!快起来…”
景泽从盆里舀出一瓢水,乱无章法地浇到曲静深身上。“嘿嘿…坏东西,让你正儿八经的开我玩笑,叫你正儿八经的!”
一瓢一瓢的水浇下来,曲静深眼前全是水珠。景泽得寸进尺,一只手已经游到他胸口,任意玩弄那颗小红豆。曲静深挣扎几下没挣开,便用软的:“我错了还不行,别…别这样玩…”
景泽丝毫不为所动:“错了?错了就得有点认错的表示!”
曲静深说:“那我…以后不说了?”
景泽冷哼:“可是你已经说了,说了就得认错,快点儿!”景泽随意拍了两下曲静深的屁、股,皮rou接触的清脆响声,在夜里听的格外清晰。
曲静深知道景泽的德性,只要他不服软认错,继续玩下去,不知道会玩出什么花招呢。曲静深说:“好吧,我认错,快放我起来。”
景泽越玩越过分,手已经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去了。景泽说:“别动,我帮你洗洗那儿。”
某个羞耻的部位被碰触,曲静深像触电似的一机灵。景泽感受到了他的紧张,慢声细语地哄道:“这个姿式正好,现成的。乖,很快就好。”
景泽握着自己的东西,在那里磨了几下,呼吸有些粗。曲静深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便忙说道:“赶紧洗,我们去屋里…床上。”
景泽用手指戳戳那儿,说:“我觉得这就挺好玩的,在这儿也挺好的。”
曲静深皱眉:“我腰要断了,今天累了一天,又酸又疼的。”
景泽这才算放开他,把他拉起来,帮他揉揉腰。然后笑着看他那里:“宝贝儿,你也有感觉了,嘿嘿。”
曲静深刚才只觉得羞耻,并没有其他感觉,但那里似乎不听使唤一样,自顾自地涨起来了。他有点恼,景泽赶紧帮他洗完,然后搂着他进屋:“宝贝儿,我一会让你合也合不上。”
曲静深指指他们带来的包:“包里…我带来几个。”
景泽亲了亲曲静深,起身去拿:“宝贝儿,俩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说不想那个,谁信嘞。”
曲静深说:“我知道你发起疯来,肯定会禽兽。”
景泽眨眨眼睛,用牙齿咬开袋子,戴套子的姿式很sao:“那我这就禽兽给你看。”
景泽抄过一个枕头垫在曲静深腰下,“宝贝儿,腿张开,夹着我的腰。”
景泽边说着边玩着曲静深的敏感,手指头已经探到某处做着扩张。景泽斜压在他身上,低声逗他:“怎么就不松呢,嗯?是我不够大?”
即便亲热过很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