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没有停,反而恶劣的往他某处戳了戳。经过昨晚的一次,那儿变得十分敏感。曲静深有点脸红,便说:“我…我腰有点疼,你帮我揉揉。”
景泽笑眯眯地说:“好。”果然,放在某处的手移上了腰,温柔地帮他揉腰。揉了没多久,景泽的喘息就变得有些异样。曲静深发觉后,问:“嗯?怎么了?”
景泽将起立的某处蹭了蹭他,说:“你说呢?”憋了那么久,昨晚的那一次真的够吗?晨勃是自然反应还是必然反应呢?
曲静深推开他突然放大一倍的脸,“昨晚还不够吗?”
景泽帮他揉腰的手顿时停下来,将他搂紧贴到身上,起立的某处自然与曲静深做了亲密结合。曲静深还未回过神,扑天盖地的吻便已落下来。
一吻结束,景泽喘着气趴在他耳边喃喃:“一次怎么够呢?它昨晚尝到了滋味,现在想念的狠呢。”
曲静深被他撩拨的身上也有了感觉,景泽的手不知何时又摸向那里,他便想起昨晚那灼人的热流。景泽趴在他耳边温柔诱哄:“宝贝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曲静深不忍拒绝他有点孩子气的请求,其实,他不想看到景泽失望的表情。他点头,然后对景泽说:“你慢点…”
景泽像得到一把糖果的小孩,连着在他耳根上吻了许多下。这次是趴着做的,他果然很慢,慢到让曲静深心里痒的难受。结合的部位感觉十分清晰,景泽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推进去,慢慢磨擦,慢慢碾动。他就是想看到曲静深失控,他就是想让曲静深因为他情不自禁。
后来,这慢却成了折磨景泽的武器。他心里痒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可是他不想快,这种感觉实在太微妙太让人留恋。曲静深细碎的呻、yin声传入景泽的耳朵,景泽故意问他:“宝贝儿,你要什么?乖,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景泽恶劣地停下,不再如先前一般磨蹭。曲静深闭着眼睛,他不敢睁开,在他的观念里,这种事只有在拉灯之后才能做。但是感官上的享受冲涮着理智,曲静深低声说:“我…我要你快点…”
景泽坏心眼地问:“快点干什么?嗯?”
曲静深的脸全部埋进枕头里,声音更小了:“快点…快点进去…”
景泽干脆退出来,换成手指在那里摸索。然后趁曲静深没有准备时猛然插、进去,他明显感觉到曲静深突然一紧,狠狠吸住他的手指。随即响起的便是他既痛苦又快乐的呻、yin声。
那声音让景泽绷的更紧,折磨他又何尝不是折磨自己?景泽抵在那里不进去,他想听曲静深说那句话,虽然有些下流,但在情人眼里却是蜜里调油的良引。“宝贝儿,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曲静深快被折磨疯了,只能顺他的意,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啊…”
景泽吻吻他的耳朵,继续说:“乖,说你喜欢被我干,说你喜欢我干、你。”
曲静深闷着头,“我…我…”
景泽继续用手指折腾他,时快时慢,他知道这样如何也达不到极致的快乐。曲静深嗓音里已带着哭腔,景泽说:“宝贝儿,我爱你,所以在只有我们的时候说这话很正常。”
景泽覆在他身上,缓缓怂动。越是感受到他欲霸不能,就越不给他。曲静深的理智已经完全崩溃,他颤着声音说:“我…喜欢你干我……求你,我求你…”
这句请求点燃了景泽身上全部的火焰,那里不受控制地来回进出。似乎只有将全部的力量付诸行动,才对得起那句话。
景泽释、放以后,趴在曲静深背上喘息。他觉得浑身的细胞都是舒畅的,那里还沾着满满的ye体。景泽抹到手上,坏心眼地往他屁、股上涂着。
曲静深将头闷在枕头里,景泽躺到他身边,伸手将枕头拿走。曲静深这才抬起脸看他,眼睛失神,脸也很红。景泽将他拉到自己的身上趴着,温柔问道:“能感受到吗?ye体烫吗?”
曲静深茫然地点点头,怎么能感觉不到?只要他稍微一动,那玩意儿就会从他身体里面出来。
景泽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轻柔地拍着他的背,说道:“宝贝,我爱你。”
曲静深点点头说:“嗯。”
去冲了澡,然后躺在床上说闲话。景泽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没有回神,问曲静深:“宝贝儿,我刚才厉害吗?”
曲静深倚在他肩头,想了想说:“其实我也想,虽然我没有你性格强势。”
景泽赶忙打消他这个念头:“在上面很累的,我这么爱你,肯定不想你累。”
曲静深说:“为了你,我不怕累。”很憨厚的回答,但景泽愣是觉得这话一点都不憨厚。实在有点……扮猪吃老虎的味道。
景泽笑着说:“宝贝儿,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以后吧,以后有机会再说。”
曲静深很好商量,点头说:“好,我记住了。”
景泽:“……”
傍晚去海边吃自助烧烤,海风偶尔吹起木炭灰,扬起歪歪斜斜的一层白烟。炭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