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可是茶不思饭不想都病倒在床了呢。”
“你对他做了什么?!”伊凡怒目而视,他才不相信,他的父亲会因为这么一个原因卧病在床。当年他失踪了那么久,父亲不是也坚强的活着。
阿尔曼耸耸肩,一脸的无辜加委屈,“凡凡,你对我的误会就这么深吗?我怎么可能对霍顿叔叔做些什么,他那么疼爱我,甚至把你都嫁给了我,我对他孝敬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害他!”
伊凡不屑的冷笑一声,右脚一退,手中忽然发难,一柄冰刃瞬间架在了阿尔曼的脖子上,“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伊凡的声音很冷,很冷,冷得让阿尔曼不由得相信,如果他一个回答不好,伊凡便会手起刀落,收割走他的人头。
“凡凡,你真的误会了。我并没有做出伤害霍顿叔叔的事情。”阿尔曼眼眸低垂,掩盖去眸间的情绪,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仿佛宣誓一般认真严肃。
“你以为我回信?”认清了阿尔曼的黑暗面,无论他说些什么,伊凡都不可能轻易的相信。更何况,阿瑟斯他们的失联,更昭示了绝对有事情发生。
阿尔曼脸上浮现出难名的悲意,他苦笑了一声,神色是那般的沉郁忧伤,夹杂着丝丝的痛苦,“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明明最开始,你对我的态度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一遇到阿瑟斯就整个人态度都变了?小时候也是这样,那些长老,那些官员全部都对阿瑟斯偏向,而我,就只有父皇而已。不就是瞳孔和发色不符合皇室的标准吗?那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我要遭到这种对待。”
“为什么?明明我也那般优秀。论外貌,论才华,论谋略,论武力,论权势,我有哪一点输给阿瑟斯了?!为什么你偏偏,选择他,而放弃我?”阿尔曼不甘心的咆哮着,面容有几分狰狞,银白色的发丝因骤烈的动作肆意飘扬着,为他平添了几分疯狂与悲伤。
“为什么?!”
伊凡握着冰刃的手不由得松了松,无意识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其实,最初阿尔曼也没对自己做过什么,只是不知为何,对于阿瑟斯和阿尔曼,那种感觉就是不一样。也许是,有缘无分吧。
“对不起?”阿尔曼狂笑起来,“仅仅只有这三个字吗?”
“……”伊凡默然,面对这样的阿尔曼,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补救自己对他造成的创伤,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被喜欢,和喜欢你,是两回事。
虽然,面对这样的阿尔曼,伊凡有着深深地愧疚,但是他依旧没有忘记,阿尔曼所做的一切。“对不起,但是,我没有办法原谅你。”
“原谅?”阿尔曼笑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冷意,“我做了什么错事,需要你原谅?”
伊凡冷然一笑,“也许你已经忘了,但是我却记得很清楚,那是一道铭刻在我身上几十年的伤痕。”他轻轻地凑近阿尔曼的耳朵,与此同时握着冰刃的手更逼近了几分,“暗影血色团,这个名字你不陌生吧?”
阿尔曼脸色一变,可随即便恢复了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个用枪的家伙,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了。”伊凡冷然笑着,“他是奉阿尔曼殿下之名,前来刺杀于我的。只可惜啊……技不如人,惨死在我的手中。”想到那个场景,伊凡就忍不住舔了舔唇角,那嗜血的场景,还真是怀念呢。
“他这是陷害!”阿尔曼辩解道:“我只是让他刺杀阿瑟斯,并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那么爱你,又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受伤?”
“呵呵,那么二十多年前,那场刺杀也是出自你之手咯?”
“没错。”既然事情已经暴露,阿尔曼也没必要隐藏,“阿瑟斯抢走了我的宠爱,我为什么不能报复他?!”阿尔曼的声音真的很冷,语句中透露出的情绪更是冷到彻骨,让伊凡恍然坠入冰窖一般,连血ye似乎都要被冻住了似的。
嫉妒这种感情,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能理解,却是不能接受。
“你可知道,你那次刺杀,受到最大伤害的不是阿瑟,而是我?”虽然伊凡已经放弃了将那些人毁灭的想法,可是想到那些冰冷彻骨的嘲讽,伊凡还是觉得怒意止不住的往上涌,“就是因为那场刺杀,才让我陷入黑暗世界二十多年,若非不是阿瑟,只怕我早就已经自杀身亡了。也许,这就是我选择阿瑟,而非你的原因吧。”
“我……”阿尔曼之前其实已经想好了面对这番话的对策了,可事到临头,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从没觉得那件事他有做错,辛戈帝国的皇室本就有这么一项规定,不阻止继承人之间厮杀,不干涉继承人之间互用什么肮脏的手段。
他只是按照规则行事而已,他并没有做错。如果硬要说他做错了,那这个辛戈帝国皇室的存在便是一场错误。就比如说阿瑟斯用兵攻打皇宫一般,他也没觉得阿瑟斯做错了。若不是父皇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也许,阿瑟斯早就已经杀了他,成功的获得王储的位置。
辛戈帝国皇室的继承人抉择,从来都是铺满鲜血与枯骨的。无论他们怎么做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