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李尚,都说出来他们两个便再没有秘密了,这样的感觉,挺好……
他们这里温馨甜蜜,另一边村长和赵郎中却是忙的不可开交。
东洼子离他们这那么近,谁知道瘟疫究竟什么时候冲过来,两人先是着急村民把瘟疫的事说了,然后一点点教大家白然说的那些预防方法,完事在组织人手分队巡查,防止有病人混入村内。
瘟疫说白了就是一种传染病,桃溪村人口不多,只要人们最近都压住性子别一天到晚乱串门子,再做好定时消毒基本上问题不大。
一转眼十几天过去了,其他村子陆陆续续的有人发病,仅有他们村因为先前准备做的早,至今还未有一人得病。
就在村民放宽心逐渐恢复外出的时候,白然家发生了一件怪事。
李尚喜欢早起,每天几乎天刚亮就爬起来去地里转上一圈,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练上一会拳脚后再回来吃早饭。
今天他本来与往常一样,但等他出门练完拳脚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院门的把手上挂着一条五花rou,起码得有小三斤。
李尚蹙起眉四处瞟了瞟,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找到,他家这地方偏,前面不远就是他家的五亩地,后面紧挨着大山,村里人去哪里都不经过他家门口,所以不可能是人无意落下的。
不是无意那就是有意的。
一般村里这么偷偷摸摸送东西多少都有点暧昧,比如某人看上了谁家的谁谁谁却因为害羞不敢当面表达,就会像这样悄悄挂在那家的门上,连送上几天献献殷勤再说别的。
他家就两口半人,他媳妇和他,肚子里的那个算一半,这猪rou可不便宜,难不成是看上他媳妇了?
李尚半眯着眼将那rou拎起来,就像看到仇人似的,正想找个犄角旮旯丢了,恰巧白然从里面出来。
白然盯着那rou疑惑道:“猪rou?哪来的?”
李尚面不改色的将rou塞进他手里,“我买的,馋你做的红烧rou了。”
“那中午给你做,不过光吃rou太腻,等会你再去村口老邓家看看,也不知道他们家这几天还做不做豆腐,要是有就捡两块回来。”现在预防瘟疫村内本来就少有人走动,这一大早能找到卖rou的就怪了,白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不拆穿他谎话,拎着rou去了厨房。
“豆腐应该在做,前儿个我下地的时候还看到老郑家的汉子给别人送豆腐。”李尚说着,回屋拿了钱便走了,到是真如他所说,那边豆腐还做着,只不过因为人少卖不动做的量不多。
白然在午饭前半个时辰就把rou下锅了,等香味出来眼瞅着好了,便抽空去后院拔了两颗葱,切成葱花撒上盐,拌在捣碎的豆腐里。
中午又是两道菜,一道红烧rou,一道葱花拌豆腐,主食是玉米面和白面两掺的饼子。
白然前一段时间挑食的厉害,闻着油腥味就想吐,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他瞧这红烧rou不但感觉不到恶心,反而馋的口水直流,夹起一块尝尝,眼睛顿时一亮,香!
这一顿饭下来他吃了不下十块,饼子也吃了三个,和以往比,超量了,等他放下筷子一抬头正巧对上李尚的眼睛,那一脸的兴奋劲似乎恨不得出去跑两圈似的,他不禁疑惑的在自己身上打量一个来回,没发现什么异常,“你咋了?”
“前段日子看你你天天吃那么点,跟吃猫食似的,劝你你不听,强喂你就吐,眼瞅着你瘦下去却没办法,现在你终于能吃下去rou了我心里高兴,再吃点。”李尚又掰了半块饼子递给白然,然后又夹了两块瘦多肥少的rou放进他碗里。
看在媳妇吃的开心的份上,李尚决定仁慈一回,暂时不追究那个乱送东西的。
只可惜想法是好的,第二天早上待他准备出门的时候,门口又多了点东西,是一小把青菜。
这时间种子刚下地,就算长势快的也才刚发芽,所以这些青菜的价格顶的上一斤rou了。
第三天是一捆柴……
李尚咬牙切齿,去特么的仁慈,他现在恨不得把那人找出来生吞活剥了,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他媳妇主意,当他是死的么。
白然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不过人都没见着谁知道那人是冲着他还是李尚来的,说不准就是个田月红第二呢。
事实证明这事还真是冲着李尚去的,只不过不是目的和田月红柯桂花那类人却是南辕北辙。
当天中午,他家门就被人敲响了,白然开门一看,只见一位妇人横在他家门口,一手拿着鸡毛掸子,另一手拽着前些日子被李尚揍了一顿的陈柱。
陈柱眼睛通红,明显是哭过,可怜巴巴的看着白然,一点也没有那天说揍人时的凶狠样子,至于拽着他的妇人则是她的亲娘,名叫何英。
何英的岁数和王兰差不多,陈柱是小儿子,上头还有个已经出嫁的闺女,叫陈娟,她见到白然出来没招呼,而是将手上的鸡毛掸子使劲往陈柱的身上抽,嘴里大声叫骂道:“老娘生你养你,你这个不知孝的却胳膊肘往外拐,翅膀硬了是不是,当你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是不是,你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