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救命!”
白然被这一声救命弄得有些发蒙,一时也没明白过来叫自己救什么命,但很快就看到一个人影追过来,竟然是邹冬他娘。
邹冬他娘拿着菜刀,看到他们几步就追上,“姓阮的,敢动我儿子,看我不砍死你!”
邹冬赶忙将阮林塞到白然背后,“娘,你别,白哥儿他还有孕!”
白然挺着肚子,往那一站还真没人敢动他,毕竟要是孩子出了什么意外,那就是说不清的事,谁也不想落那埋汰,邹冬他娘动不了白然,却能动邹冬,揪着邹冬的耳朵都快拧个了,“你个吃里扒外的,我生你养你是指望你给老邹家传宗接代,不是……”
她看了看白然,硬是把后面的话咽回去,然后一脚踹在邹冬的腿弯处,恨声道:“跟我回去,告诉你,这事没完!”
邹冬眼泪流了满脸,哭的可怜兮兮的,阮林看到立马从白然的后背跳出来,直接跪在地上,“婶子,这事怨我,我愿意负责任!”
“滚!”邹冬他娘似乎是真的气狠了,抬脚对着阮林就踹过去,正巧踹在他的肩膀上,阮林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被这么一踹竟然直接摔在地上没爬起来。
“娘!”邹冬眼睛都急红了,使劲拉着他娘往后退。
白然都快看愣了,虽然他没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但在这么踹下去阮林那小子非得出事不可,他扶起阮林,对邹冬他娘问道:“婶子,阮林他是不是做错事了?”
“你别管!”邹冬他娘看似气糊涂了,但嘴巴却是紧的狠,够不到阮林,干脆再次扯起自家儿子的耳朵,转身就往回走。
阮林见状就要追过去,白然先一步把人给拦下来,“邹冬他娘就那脾气,你先追上去无异于火上浇油,邹冬再怎么说也是她儿子,不至于出什么大事,你最好先缓缓。”
阮林咬了咬牙,眼里闪过几许挣扎,他也知道白然说得对,可心里却担心的要死。
白然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最后没办法只能把人拎回了家,这时李尚也刚回来,三人做成一圈,阮林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把事情都说了。
其实事情的真正起因是一坛酒,今天早上邹冬抱着他爹私藏的鹿血酒过来找他,恰巧他今天没下地,加上也有点馋酒了,就随便弄了两个小菜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
按理说两人的酒量都不小,那么一坛子酒喝了没啥大事,但不知怎地,喝完之后他俩就觉得浑身发热,看彼此也是越来越顺眼,最后就滚到一起,他把邹冬给压了,干了不该干的。
邹冬他娘是见邹冬走一天没回来就去阮林家找了,正巧把他们给堵在炕上。
老邹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如今却被人给上了,邹冬他娘本来脾气就大,能受得了才怪,抽起一把菜刀就要砍人,幸好邹冬手快,拉着他就跑了,之后就遇到了白然。
白然略囧,他还以为邹冬是腿上有伤,没想到却是伤在后面,他尴尬的咳了一声,对阮林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要娶冬子。”阮林这次却是没犹豫,直接就说了出来,只不过这个难度略大了点。
他不说话了,白然也不知道说啥,李尚看看他俩,自觉的起身进厨房做饭。
简单的饭菜还难不倒他,顶多味道差了点,一大锅猪rou炖白菜,加上一大锅Jing米饭,一菜一饭,完活。
白然拉着阮林在饭桌坐下,四周看了一圈,见就他们三个便问道:“李义呢?”
李尚给白然盛好饭,随口答道:“他累了,先回去睡觉去了。”
想想也是,绕着村子跑三圈,除了李尚这个非人类的存在,估计就是陈柱也有点受不了,白然舀水把饭过了一遍,这才拿起来筷子尝了口菜,果然够咸,“那给他留点饭菜放锅里温着。”
“不用,他明天能爬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李尚绷着一张脸,说的那叫一个淡定。
白然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看向阮林,“想好了怎么做没?”邹冬他娘那关都能赶上终极BOSS了,好过才怪。
阮林说道:“我想先赚钱,婶子其实很疼冬子的,只要我有足够的钱保证冬子能过上好日子,应该能说的通。”
这也是个办法,虽然未必行得通,李尚望着他,“那你打算怎么赚钱?”
阮林低下头没说话,他一个农家小子,除了农活别的啥也不会,就指望那几亩地,他永远也别想拿出钱来娶上邹冬。
白然放下筷子,不管是阮林还是邹冬,和王春都是好朋友,尤其阮林还佃了他的地,他不能不管,“我倒有个法子。”
他看着阮林疑惑的目光,站起来打开厨房的门,指着外面那一排快要完工的炉灶,说道:“你应该听说我要起个作坊,专门做些咸菜糕点之类的,你可以帮我贩卖这些东西,不管是去镇上还是县城,不管卖多少,只要你完成一笔订单,我就抽出一成的利给你作为酬金,怎么样?”
这安排说白了就是他上辈子看到那些兼职业务员的收入方法,别看赚的就是个提成,但只要量够大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