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猛往嘴里塞东西,一副我满嘴东西没空地方说话的样子。
“李尚,我觉得你训练方法不对。”白然扭头看向后面一脸看好戏的李尚,“我有些方法也可以加进去。”
两人同时打了个哆嗦,可怜巴巴的看向李尚,李尚假装没看到,对着挑了挑眉,“我看行。”
于是李义和陈柱的噩梦从此开始,负重六公斤绕村跑、蛙跳、俯卧撑、倒立、马步等等等等,白然将自己知道的项目一样一样慢慢往上叠加。
不到中午的时候阮林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大约四五十岁,头肥体宽,一股子jian商模样,另一个则是个二十上下的俊秀青年。
待众人落座,阮林便先指着那岁数大的介绍道:“这位是锦华阁的张老板,那位是天香楼的穆老板,他们都是对咱们作坊的吃食有兴趣,想过来聊聊。”他又指向白然,“这位是我们作坊的老板,姓白。”
锦华阁和天香楼都是现成顶顶有名的酒楼,也是东西味道好,他刚跑了这么两家就都被留下了,甚至非要跟他回来下订单。
这时候李尚下地还没回来,李义和陈柱也在房后的山上训练,家里除了在隔壁练字的三个孩子就剩下白然一个,他淡淡的扯了下嘴角,“二位老板想必也尝过我们家的吃食了,不知这单子准备怎么下?”
白然虽然挺着个肚子,但言谈举止合理有度,脸上带着一抹挥不去的自信和恬淡,配上清秀的外貌,却是让人眼前一亮,张老板倒还好,穆老板则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略感可惜,就凭这股气质不知道比那些富家的小姐公子强了多少,竟让一个乡野村夫给糟蹋了,可惜,太可惜了!
阮林见他们不说话,便道:“二位老板有啥话尽管和我们老板说就是。”
张老板犹豫了一会,“白老板,实不相瞒,以往我们做酒楼的就算是收购也是收购方子一类的东西然后给自家大厨做,你这个买卖的方式实在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穆老板盯着白然,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确实如此,我们本就是做吃食的地方,若在卖别人的东西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二人的意思就是想买方子,白然话里拐了个弯,没提方子的事,而是说了别的,“我保证我们做出的吃食普天之下找不出第二份。”
他敢夸这个海口主要是因为这个世界很少有人会把总要加进菜里,就算是有,想要制作出的他的秘制香辛料也不是一般的难。
张老板担忧道:“可向你们这样广撒网,谁都能过来进货,我们赚的也不多啊。”
白然看了看阮林,示意他过来说说,这也算是个小考验,毕竟县城的交易全权交给他负责了。
阮林咬了咬唇,脑中灵光一闪,说道:“我能保证整个县城仅有五家可以在我们作坊进货。”
县城里酒楼食肆多了去了,五家,多了不卖,少了再补,别看不多,但只要是大酒楼进货量多就够他赚了。
知道取舍,不一味贪多,白然赞赏的看了阮林两眼,心里念着果然没看错人。
张老板有些意动,却仍旧犹豫,穆老板却是一拍桌子,应了,“那我就先要鸡鸭各二十,酱猪rou五十斤,咸菜两坛,蛋糕二十块,价格就按之前商量的来。”
这些东西在大一些的酒楼里也就是一天的量,按阮林给的价格,烤鸡和烤鸭八十个铜钱一只,酱猪rou三十个铜钱一斤,蛋糕一整块五十个铜钱,至于咸菜按种类分开。
这价格是阮林和白然商量过的,每一样皆比普通食肆做出来的要再贵上两三成,说白了就是凭那味道口感,不但比酒楼食肆的价钱高,还要对半赚,反正去县城这些大酒楼吃饭的人就没有多少是缺银子的。
至于之后需不需要降价……到时再说就成了。
白然拿出纸笔开始写字据,“算上咸菜坛子的押金,一共九两半钱银子,收一半订金,明天取货。”
“没想到你竟会写字。”穆老板上下打了两眼,虽不漂亮却也工整,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个平常村夫,“白老板,不知道从何而来?”
白然不管对方的试探,坦然答道:“我是土生土长的桃溪村人士,至于这字是我相公教的,字据立好了。”他将纸递给穆老板签字,接过定金后又看了看张老板。
“我就和穆老板要的一样吧。”对于他们那样的酒楼几两银子也就是一桌酒席的价格,赔也赔不到哪去,不如进些试试,说不准就真是一条赚钱的路子呢。
白然又写了一张字据给张老板,待将二人送走便让阮林和吴大爷往汪家村跑一趟购买牲畜,接着嘱咐做工的四人开始准备。
第一笔买卖就已经预示出这个作坊以后会有多赚钱了。
只要东西够好,打开县城的销路很容易,至于镇上,他则继续跟醉仙楼和刘记两家合作。
翌日,两家老板同时派车过来取货,阮林因为不放心跟过去守了一天,晚上回来时满脸兴奋,将钱袋子放到白然面前,“白哥儿,咱做的东西甭说一天了,不到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