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产生了某种联系,随着孩子越来越大,这种联系也越来越强,加上于平于婶的关系,他是真的打心眼里高兴。
“成,等邹哥儿和阮家小子成亲的时候他们就回来了,到时咱一遍遍的教,铁定能叫出来。”于婶说完,正巧听到吴月娥叫她。
白然也听见了,便不好意思再留人家说话,毕竟现在新人还没招到,人手确实有些不够用,“于婶,你先去忙吧,阮林那忙的也差不多了,等这两天我就把人招上来就好了。”
于婶点了点头,麻溜的就往库房里去了。
白然看了看日头,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抱着淘淘往屋里走,哪知没两步就听见外面有马车停下。
为了大家伙出入方便,他们家的院门白天几乎都开着,他再度转过身,就看着数个男男女女的下了马车。
白然见惯了县城镇上的老板掌柜,加上上辈子的见识,扫了一眼便看出大概。
这些人衣着样式虽然普通,但料子绝对是一等一的,尤其带头进来的两位,瞧样子应该是夫妻,岁数应该在四十到五十之间,男的硬朗帅气,气势逼人,女的优柔婉约,丝毫不带岁月之感。
至于后面的那些,应该是下人吧。
白然看着这对夫妻与李尚有几分相似的脸,心里便有了猜测,正准备以礼相待,就看到对面那些下人或轻蔑或鄙视的态度,而带头的夫妻也颇为冷淡,男的倒还好,只是绷着脸面无表情,而那女的却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
这对夫妻自然就是李尚的爹娘李胜和柳芸了。
碍于李尚,白然也不好把人赶出去,但微笑的唇渐渐淡下,换成对万事漠不关心的冷淡,直觉告诉他,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柳芸沉声道:“我给你五千两,离开我儿子和孙子。”
这句话绝逼是触了白然的逆鳞了,他突然想起上学时期看过的那些宅斗文,弄得他跟个小三一样。
“有病。”他懒得搭理,说了两个字,却让对面两人身体一僵,同时抽了抽嘴角。
这儿媳真是好气势啊。
气氛瞬间沉闷下来,或许淘淘也感觉到了,竟哇的一声哭了,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淘淘乖,别哭了,等会让你爹给你雕小木马玩儿。”白然慢慢无视那对夫妻眼里的渴望,一边哄一边就进了屋。
李胜和柳芸默默的对视一眼,李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其实两人摆出这架势就是故意试探试探新儿媳,避免大儿子眼花看错了人选错了媳妇,也不是真的就要赖掉,毕竟他们家条件在那摆着,做父母的总得把把关吧,而且一个村夫能有大多出息,万一不是个好的岂不是亏了他们的大儿子,却不曾想到这乡下村夫竟有这般气势,倒是他们好心办了坏事。
“要是我金孙不认我了,回去你就睡一个月书房!”柳芸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说完直接追进了屋,将几个大老爷们和丫鬟之类的全丢在后面。
李胜颇为无语,这主意又不是他一个人出的,回头将随行的人都撵了出去,“看啥看,出去把那两个臭小子都给我拎回来。”
这些随从共有六人,四男两女,都是会功夫的,也是李胜夫妻俩的亲信,跟了这么多年没有啥不明白的,一听主子吩咐立马分头找人去了。
李胜赶完人再回院里,望了望那屋子,硬着头皮贴了上去,他也想抱孙子啊!
白然进屋后将淘淘放进摇床,拿起拨浪鼓一下一下摇着,没想到柳芸随后就追了进来,想到这人毕竟是李尚的娘亲,他抓了把椅子放在摇床旁边,“婶子请坐。”
这声婶子叫的柳芸颇为尴尬,她也知道自己做过了,坐下后对白然温柔的和刚刚派若两人,“小然是吧,其实之前的事是我……”后面没说下去,她总不能说她是故意的吧。
白然虽然还有气,但也不至于跟他们真计较什么,那样只会让李尚难做,所以这事儿必须过去,“算了。”
柳芸松了口气,看着淘淘恨不得马上抱起来亲两口,但碍于刚得罪这位儿媳妇也就忍了下来,说道:“其实大小子把你俩的事都写信告诉我们了,我和他爹知道他眼光好,找的媳妇绝对差不了,可大小子自幼便去了军营,鲜少和我们团聚,我们做爹娘的就想给好好把把关,给他娶个顺心会过日子的,也是我脑袋糊涂,想了这么个糊涂办法,你就别跟我这老婆子一般见识了,可好?”
柳芸保养的很好,外貌跟三十多岁差不多,自称一声老婆子算得上是自贬。
一个长辈这般低声下气的跟晚辈认错真的听不容易,而且从柳芸的角度出发也是关心自己的大儿子,只不过用错了方法,白然也不是小气的人,抱起淘淘放进了柳芸怀里。
“呦,我的小金孙!”柳芸抱着淘淘,直接在那小脸上亲了两口,那一脸疼爱比白然还甚,“淘淘,叫声nainai听听。”
白然无奈,“他才多大,连笑都不会呢。”
“谁说不会,我的小金孙最聪明了,你看,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