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已经全干了。只是他的手指在她又黑又长的发间穿梭, 闻着好闻的花香味, 一时竟是有些舍不得放开她。
胡玉柔倒是有些昏昏欲睡了。周承宇动作轻柔又有节奏,她此刻怀里还抱着个大迎枕,这么一下一下的, 慢慢她就微眯了眼儿, 只在觉得舒服的时候轻轻哼了一声。
周承宇看着她懒猫一般的娇憨模样,凑到她脖颈里亲了一口。
“腰可还酸?”丢了帕子,微热的掌心覆住了她的细腰, 周承宇轻声问道。
胡玉柔迷迷糊糊中老实的回答:“不酸了,上午你揉过之后就好多了。”
后来又歇了午觉,下午起来若是不注意的话,就不大能感觉到难受了。
既然不酸了,那是不是他可以做点什么了?
周承宇眸色慢慢变深,弯腰一手顺着腰肢往上托了胡玉柔的背,一手则打膝弯穿过,把胡玉柔抱了起来。胡玉柔其实生得很瘦,或许正好完美的解释了纤腰不盈一握这句话,周承宇将她抱起来,只觉得她就是小小一团,太过轻松居然让他生出怕是这样抱她一天都不会觉得累的念头。
将人放在床上,胡玉柔正想翻身睡得舒服些,周承宇便已经俯身,仍然眷恋着她修长的脖颈。顺着耳后慢慢吻着,一点一点经过锁骨,来到胸前。明明是带着凉意的唇,可所到之处却犹如点了火一般,将胡玉柔的困意逼得一退再退,最后一点不剩。
她轻轻颤栗着,看到他停下,立刻伸出手推在他的肩头上。
美味就在嘴边,周承宇却克制着自己抬起了头,以眼神去询问胡玉柔。
胡玉柔摇了摇头,此番她倒不是矫情了,实在是今儿早上第一次承受,即便腰那儿不酸了,可是身下却还是有些疼的。他素了那么多年,今早第一回之后很快又要了第二回,哪里能是一下两下就能止住的,若是能,她也不至于求他求到声音都带上哭腔了。
“……还疼呢。”因着要说的那处难以启齿,胡玉柔的声音如同蚊呐一般。
疼?
哪里疼?
周承宇只记得最初要进入的时候胡玉柔喊疼,可是后来便只是说腰酸……他撑着床支起上半身,低头看了胡玉柔片刻,忽然福至心灵。手顺着她白色的绸布中裤往下,到了膝弯处转了路线往上,最后停下……“是这里疼?”
胡玉柔觉得他肯定是故意的。他一个大男人,早上有多难进去他又不是不知道,将她撑得那么痛,现在却要来装傻吗?
抓了被子盖住脸,她不客气的“嗯”了一声。
接下来好一会没有动静,胡玉柔正纳闷,却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来到她的腰间,似乎又想和早晨一般脱她的裤子。
她顿时气得一把掀开被子,怒目就瞪了过去,“周承宇,你是禽兽吗?我都说疼了,你还要?”
突来的一句怒喝,周承宇惊住了,她自己也惊住了。
这话……这话若是在现代的情侣或夫妻之间,不管怎么说都不碍事的。可是在这古代,对着她的夫君,她说这话……是不是太过了?
胡玉柔心虚的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周承宇的脸色也可疑的有些发红,“你说疼,我想帮你看看,是不是需要跟吴大夫讨要一些药膏?”他一开始的确有些想法,可现在真是出于关心,却没想到,居然被她当成禽兽了……
看……看?!
胡玉柔大惊,忙一下缩了腿,在周承宇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进了被子滚到了床里侧。“不不用看,也不用什么药膏,过两天就好了!”若是因这种事儿去讨药膏,那旁人怎么看她,也太羞人了!
这是害羞了吗?
周承宇看着那将自己裹成了蚕蛹一般的人,只好下床吹灭油灯。
察觉到周承宇上了床,胡玉柔又往床里缩了缩。
外侧的人却不肯放过她,伸手过来把她顺着床拖进了怀里,“放心,我不看,也不碰你,我们说说话。”
胡玉柔背对着他,心里轻轻哼了一声。
周承宇顺势往里一些,两人侧面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块,他一手枕在头下,一手犹豫了一瞬,到底没去捉那对软绵,而是仅仅停留在胡玉柔平坦的小腹处。
“今儿吴大夫跟我说,你问他是不是暂时不能要孩子?”
周承宇的语气很平常,可胡玉柔听了心里却是一跳,看过太多里女主避孕男主误会的事儿了,她可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来一场误会冷战。就算最后和好如初,可中间冷战的滋味只怕也是极其难受的。
“是,除了担心那香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影响到孩子外,还因为我怕现在我年纪太小,身体不适合。”还好她早就有对策,而且还有原主的娘早亡的原因,“我娘当初生我的时候年纪便不大,生了我后便身子不好,没等我满两岁就去了。所以我,我就想再等等……可以吗?”
说完这话,她其实觉得自己也有点儿自私了。
在这十一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