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喝完脸都皱起褶。赵宁自怀里掏出油纸包,放到徐全手里。徐全解开一看,竟是六颗冰糖葫芦,便开心地咧嘴对着赵宁傻笑。
赵宁轻声说:“吃罢。”
徐全吭哧吭哧地吃起来,还特意挑起一颗又大又红的送到赵宁嘴边,赵宁张嘴就吃下。
这滋味、酸酸甜甜的。
用武之地
赵宁不知道后来赵老爷子与徐家大嫂商谈如何,他因学业需要,在家中又住了三天就急匆匆回到城里。那日起,他可对医学着了迷。农舍主人见状,竟不知从何处掏了两本医经给赵宁,还吩咐说不懂就问。
赵宁习医时间毕竟有限,除去上学堂、平日与农舍主人切磋功夫等等,他还得在外头打下手赚点买文房四宝的银子。这日闲暇时他与农舍主人上山砍柴,一人背了一大捆回城里,路上刚好遇到一行人问路。那一路人一手拿剑,身穿劲装,一看便是走江湖的。
农舍主人挑挑眉指了路就继续向前走,而赵宁不吭声跟在后头,背着的一捆柴几乎要把他压垮,他步伐却依旧稳当。
领头的男子仔细看了他一眼,道:“小伙子好力气。”
农舍主人回头道:“天生力大而已。”
男子打量打量赵宁两人,似乎没看出啥端倪,笑笑离开。他后头跟着几个年纪相差较大的孩子,其中就有人路过赵宁时很是轻蔑地看着男子口中所谓好力气的小伙子,撇撇嘴咕哝:“泥腿子。”
若是常人自然是听不见的,可赵宁自幼学武,听力不凡,把那一声咕哝听得清清楚楚。他回头瞅瞅那一群人,然后低着头跟着农舍主人离开。
明明只是小事一桩,可赵宁当夜辗转一夜,就是睡不着。夜色下,赵宁摸索着手掌因多年习武磨出的茧,忽的觉得空有一身武力却无用武之地,练武何用?
后来赵宁更是使出吃nai的力去练武,农舍主人竟颇为欣赏,连带两人切磋时候都全力去揍他。这些年赵宁功夫长进不少,便是农舍主人使尽全力也讨好不了。
农舍主人叹息说:“可惜武功不是我最擅长的,若不然定能多揍你几年。”
赵宁不冷不热地答话:“武功再好,也无用武之地。”
农舍主人冷笑:“若有一日,你这身功夫当真用上,你还以为是幸事一桩么!”
赵宁并没认同他这一句话,于是不再作声。
这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一眨眼,赵宁就过了十五。赵当家的想着让赵宁再上一年学堂就回家中帮忙,农舍主人思索一会,把当日对话告知赵当家的。
赵当家的只说道:“小小竖子,口出狂言。”
农舍主人怕赵宁如今岁数不大,任凭一腔热血届时真不知会闹出啥来,也规劝赵当家的好好管教管教赵宁。可赵当家的大手一挥,答道:“任他闹、老子倒要瞧瞧他能耐多大,还能在老子掌心闹翻天不成!”
赵宁摊上这样的爹,农舍主人很是无奈,他哼声:“儿子是你赵家的,我薛红也少管闲事!”
赵当家的笑了:“瞧你这鸡肠小肚!若他日小子当真有本事,我赵家也算后继有人;便是闹翻天了、又如何!”
耍猴耍的
徐全十三岁,已经是家中劳力。徐家大嫂身体不中用,家里苦力活几乎都压在徐全身上,赵宁若是回家便到徐家搭把手;徐家大嫂一直在观察他,赵宁心无旁骛地给徐全推磨,徐全则在一旁加水加豆,两人配合得挺好。
徐家大嫂似是无奈叹息、又似松口气般回房歇息,图个眼不见为净。
徐全懵懵懂懂的,只会对赵宁傻笑;赵宁一边推磨一边说道学堂里头的趣闻,徐全若是搭话就跑到赵宁背后一边跟着他的步伐一边在他背后描字。
待一筐豆子都磨好,赵宁还得帮徐全煮豆浆。忙完活儿,徐全这才取好衣物与赵宁到赵家小院子冲澡。
赵老爷子在井口旁竖上四根柱子,平时四面拉上布,方便徐全过来冲澡。为了避嫌,赵老爷子特意给后院安了一扇门,让徐全过来冲澡就行锁好门,再拉上帘子。
徐家大嫂没反对,但也有些膈应,可是徐家一来取水不方便,二来家中狭窄,若是功夫活儿忙完确实没地方好好冲澡,夏日炎炎,一身是汗也不自在,只得吩咐徐全记得锁好门锁。
可惜她忘了叮嘱徐全不许与他人共浴。
赵宁拉好帘子进去时,徐全已经脱光衣裳等赵宁打水了。在徐全催促的眼神下,赵宁只好先打一桶水给他玩玩,才开始脱衣裳。刚过十五的赵宁已经是个小大人,有着宽阔的肩膀架子以及Jing壮的肌rou。
徐全给赵宁擦澡时还特意戳戳他的胸口,问赵宁为啥他胸口的rou都硬硬的。
赵宁说:“耍猴耍的。”
徐全撅起嘴,在赵宁胸口戳出诳语二字。赵宁按住他不安分的指头,识得情欲的年轻躯体经不起撩拨,任何苗头都得捻灭。
两人相互擦拭身体,把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个透彻。一桶桶井水浇灌而下,徐全很是快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