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头目为人怎样?”
“我不太清楚,不过既然是混黑道的,想来好不到哪去吧。”
“嗯,莎芬,我们接了这单怎样?嘿嘿,看这个家伙,他在埋怨我毁了他的生意呢,他现在这样子也杀不了什么人了,不如我们帮他一把,逞下大侠威风怎样?”穗伶兴奋的对莎芬说道。
“你想练搜魂术?你现在都能看出别人在想什么吗?”莎芬很惊讶的问。
“也不是啦,他现在Jing神太脆弱了,我稍微的看了一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过也是大概而已。这个家伙挺可怜的,因为没杀成我而一蹶不振,现在握枪都会手软了。”
木先生听着他的话,脸上已经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了。
穗伶看着他老大一会儿,道:“你把那个目标的资料告诉我,这个单子我们帮你搞定。还有,站起来说话吧,一个杀手这么脆弱,像什么话啊!骨头一点都不硬气,真丢杀手的脸啊。”
“大哥啊,我是杀手,不是士兵…虽然我有死的觉悟,但是我没有送死的Jing神啊!”木先生泪流满面。
莎芬今晚穿了一件背上带拉链的奇怪风衣,风衣是nai白色的,这可不符合她一贯的黑色皮衣风格。不过这件风衣倒是挺适合她的——无论是从实用性还是美观来说。
拉链很长,若全拉下到底,甚至可以看到股沟。
穗伶脑中想着奇怪的想法,咽着口水看着莎芬反手把背后的拉链拉开,白皙如璧的背脊裸露在他面前。
木先生目瞪口呆,他完全无法了解这个外国美女忽然当街脱衣服的行为。
“唰!”巨大洁白的双翅完全展露,莎芬如伸懒腰一般伸展着双臂,被紧身的风衣包裹着的姣好身躯的轮廓线完美的再现了任何一个艺术大师笔下的美女应该有的曲线。
穗伶看她居然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当着陌生人面展现双翅,无奈的骂道:“你这个疯女人,还有外人在这里呢!”
“有什么关系呢?我说的对吗?杀手先生?”
木先生狠狠的吞着口水,眼睛瞪的浑圆,结巴的回答道:“您说的太对了。”
“你很识相,杀手先生,你知道该怎么做。”莎芬冷艳的笑着。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也不记得。”木先生连忙说道。
“嗯,很好,你可以滚了。”莎芬眯着眼,笑眯眯的看着穗伶,“甜心,今晚你想用什么体位呢?”
“啊——别这样说,太暧昧了。”看到木先生还未走远,穗伶不太好意思说这样暧昧的话。
“今天就让你骑在人家身上好了……”
“……还是老样子吧,我更习惯一些。”
“是男人就拿出勇气吧!任何事都要试试看啊!”
“我不是好男人啊——!”
“你难道不想从人家后面骑上来吗?”莎芬弯下腰,翘起丰满的屁股,姿态撩人的说道。
“……混蛋啊,不要诱惑我!”
“嗬嗬,小甜心,你真可爱。”
“……”
都市的夜糜烂而绚丽,一如舞台上动感强劲的五彩灯光,似乎永远不会休止——但事无绝对。
一家地下舞厅此时显得无比冷清,平常的夜里,尤其是到这个时刻,舞厅内总是人头涌动,霓虹闪烁,热闹无比。
但这几日,这家舞厅出了一些小状况,经常有人来捣乱,而*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好说话,一切都透露出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似乎这家舞厅已经到了该谢幕的时候。
冷清的舞厅里,只有七八个人落寞的或坐或站着发呆。
“Cao,强哥,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你到底想怎么干?只要你说一声,我刀山火海去得,就是忍不得坐在这gui儿子似的生闷气!”一个青年受不了压抑的沈默,大声嚷道。
“怎么干?怎么干?他妈的是谁做的还没查到!你找谁去干!干你老母啊!”被称为强哥的瘦矮男子火不打一处来,发泄的骂道。
那青年脸憋得通红,沈默半天才问道:“强哥,我们到底惹了什么人?为什么老大他们都不管我们了?”
“你问我,我他妈问鬼去啊!!”强哥Cao起凳子,朝那青年恨恨的砸去。
那青年连忙躲开,不敢再说话。另外一个看起来比较老实的青年劝慰道:“强哥,消消气,我们总要想些办法啊,不能光坐这生闷气啊!”
“老子不是在想嘛,你们这群二比吵个毛啊!”强哥的心情无疑糟糕透顶,他好一会儿才压下怒气,缓缓说道,“既然老大把我们卖了,我们又不知道是谁干的,那我们只能——”
“强哥!强哥!不好啦!”突然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又有人来踢场子了。”
“来了多少人?”被打断话的强哥非常不爽的问道。
“两个,一男一女,那个女的是外国——啊!”那人话还未说完,强哥就狠狠一脚踢了过去。
“他妈的来了两个人你也来喊我?”强哥狠狠的踹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