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號碼是七號、十二號、二十五號。」
「我要辣椒、芋頭跟洋蔥。」
「請給我胡蘿蔔、黃瓜跟茄子。」
「那麼我就用玉米、苦瓜跟檸檬好了。」
男人恐懼的看著七號客人站在自己身前,拼命的想合攏雙腿。
七號客人握住了他的分身,技巧的撫弄,然後褪下前端的薄皮,露出小孔,不懷好意的眼對上男人恐懼的目光,他帶著手術用手套的手拎起一顆生芋頭,摩擦的前端,然後順著昂揚下滑,塞入菊蕾。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
「啊啊……」生芋頭引起的麻癢讓男人呻yin著在台子上扭動身軀,敏感的分身和體內彷彿有萬蟻鑽動。
趁他不注意之際,七號客人拿起小紅辣椒,刺入鈴口。
「啊──啊啊啊──」第一聲慘叫是狹窄的鈴口被異物刺入,接下來更淒厲的嘶喊是因為紅辣椒在抽送間被弄破,刺激的ye體讓男人的分身彷彿被千刀萬剮似的疼痛。紅辣椒的汁ye同樣抹上男人的ru頭,洋蔥則切片塞入菊蕾。
「嗚啊啊……」男人的呻yin沒有停止過。
接下來,被強烈要求排出體內的芋頭,取而代之的是滿佈顆粒的小黃瓜,粗糙摩擦的胡蘿蔔,以及深入體內的茄子。
二十五號客人則先用檸檬汁近一步刺激男人脆弱敏感的分身和ru頭,然後使用玉米棒出入著菊蕾。顆粒分明的玉米刺激著男人的前列腺,讓他發出痛苦卻又隱含甜膩的呻yin。
最後,粗大的硬物推擠著下體,失神的男人難受的看向腿間,嘴裡不受控制的發出慘叫。
「啊啊、啊啊啊──」粗大到可怕的苦瓜一點一點的入侵,男人痛得哀嚎嘶吼,渾身肌rou因為用力繃緊,痛苦到極限的淚水湧出眼眶,但這些都無法阻止苦瓜深深的侵犯處子禁地,充滿凸粒的外表摩擦著脆弱的嫩rou,讓男人感到痛苦無比和難以忍受的撕裂疼痛。
但讓他感到更屈辱的,是在苦瓜的抽送中,前列腺因為被用力撞及,他的分身反而流出體ye,帶出紅辣椒的汁ye……
這場遊戲結束,苦瓜卻仍留在男人的菊蕾中,紅辣椒也還插在分身裡。
「接著,是穿環,幸運號碼是二十九號、三十號、一號。三位客人可以一人在探員身上穿四個洞。」
……
台下,慾火高漲的來賓盡情凌虐身旁的奴隸;台上,作為祭品的男人已經在劇痛中瀕臨失神昏迷的狀態。
他的臉龐滿佈痛苦的淚水,高挺的鼻子被穿了鼻環,舌頭被鱷魚夾拉出紅唇,唾ye沿著他的下巴流下;雪白的身軀上佈滿各式各樣拷打的痕跡,各種鞭傷、烙傷、穿刺傷和蠟淚顯示出身體的主人悽慘的遭遇,兩粒蓓蕾紅腫不堪,各穿上兩只金環;結實平坦的小腹上,肚臍環閃爍著美麗卻殘忍的光澤;近乎鮮血淋漓的雙腿被拉成一字型,大腿根部傲人的分身此時悲慘至極,非但鈴口被金環穿過,一排橫向的金環整齊的從冠狀前端延續到根部,底下渾圓的袋囊同樣逃不過被穿環的命運;最悽慘的是紅腫外翻的菊蕾兩側被鱷魚夾夾住,並用釣魚繩往兩側發開,還是處子的禁地被迫在眾人面前展現到極限,菊蕾深處依稀可看見被灌入的蠟ye已經冷卻凝固。
「接下來,就是最後了。我們抽出兩個幸運的客人,能品嘗探員的睪丸……九號跟二十四號!我們請南堂主上台預備,邵堂主可是難得Cao刀的,今天的客人們真幸運。」
他們……想做什麼……男人害怕的想縮起身,但他連一公分也移動不了。
邵扯下男人菊蕾的鱷魚夾,先啟動台子的開關,一根宛若成年男子握拳粗細的按摩棒緩緩伸起,抵上菊蕾,緩緩突入。
「啊……」男人發出近乎慘叫的哀號。
超過極限的痛楚讓他在感覺到下體完全被撕裂後,昏了過去。再醒來時,他知道自己被注射無法昏迷的藥物,而自己此刻正像隻被竹籤貫穿的青蛙一樣張著腿仰躺著,插在下體的巨大凶器讓他無法移動身體。
邵手中的手術刀閃爍著冰冷的光澤,男人清楚感覺到邵是如何揉捏自己的渾圓,直到它們因為快感更加脹大,才縮緊了綑綁的皮繩,讓它們更加突出。
「嗚嗚……」本能的發出垂死的呻yin,他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邵,卻得不到絲毫垂憐。
刀起刀落,他先感覺到一陣冰涼,而後是血ye流動的感覺,直到邵剝開袋囊,擠出裡頭的白色小球,才感受到椎心的劇痛。
「啊啊啊啊啊……」
嘶吼、哀鳴、慘叫呻yin……
他親眼看著兩個人將自己的睪丸吃下,然後,眼前一片血紅……
這就是風月閣每個月舉辦一次的血色祭典!
第六話
床上,一個俊美的青年熟睡著。門,輕輕打開,一抹人影悄悄潛入,掏出浸泡過藥劑的手帕,迅速的捂上青年口鼻。睡夢中的青年掙扎幾下,就無力的屈服於藥效之下了。
人影笑了笑,將棉被隨手丟下床,三兩下就將青年的睡衣脫下,鑑賞似的撫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