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去。”
说完就冲王卫然和亭子里的简瑶挥了挥手。
溜了溜了溜了……
季望舒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王未然合上惊呆了的下巴,“你,你们这是……”
季望舒斜睨她一眼,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王未然:……
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快,我跟不上……
说实话当年刚入师门的时候,那一排排的新人中,她一眼就注意到了季望舒,不为了他出众的外表,也不为他显赫的背景,而是因为他的眼神,是那个年纪的少年不该有的犀利和野心。
后来处的久了,就会发现他这个人,虽然外表冷漠,但是内心其实并不冷漠,只是很难有人可以走进他的心里去。
即使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自己,有的时候遇见了难处,他也都自己一个人扛,遇到苦,遇到刁难,即使被同门欺负,他也一句话都不会说。
遇见花容的第一眼,她就觉得,这姑娘真是适合他,乐观开朗,不强势,不懦弱,心思想什么,全写在脸上了。
这不正适合小季吗,他心思多,她正好不多,他强势,她正好随性。
按照小季以往的性格,就算是最后一口气了,他也会自己强撑着不让别人碰,自从知道是花容给背到客栈的,王未然就知道。
恩恩,有戏啊。
她站在原地笑得意味深长,被季望舒给与了一个你真是无聊的眼神,王未然一怔,开心道:“小季可要珍惜花容,我看那个百里公子对她可不止同门之情啊。”
季望舒沉yin了一下,目光瞥向正一脸看热闹的王未然:“那我奉劝师姐还是看好自己家的那位吧,据我所知,他也正准备出来呢。”
此言一出,王未然果然就笑不出来了,表情比哭还难看的望着季望舒:“他,他怎么还没放弃啊。”
季望舒斜睨她一眼,心情好了不少:“誰知道呢。”
说完,便离开了,剩王未然一个人风中凌乱。
花容在屋里把澡洗完,就开始翻箱倒柜找药,正找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她回道:“请进。”
她的衣服随便披在身上,脚裸还赤着脚踩在地上,一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外,丝毫不防备的状态让季望舒大皱眉头。
花容还以为是玉姚,没想到是男配大人,顿时开始方了,到处开始找那不知道被遗弃在哪里的鞋子。
季望舒站在床边,冲她道:“过来,坐下。”
她这才停下四处张望的眼神,看向他,见到他手里拿着的白玉瓶子才彻底反应过来。
走到床边做好,她有些忐忑,之前在门口还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呢,毕竟他可是季望舒啊,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季望舒啊,书中金枝玉叶高不可攀的男配大人啊。
然而一切证明,是她想的太多,季望舒给她上药的手法非常熟练,一点儿也不见生涩,仿佛这套动作是重复过无数遍的。
花容没做声,任由他细细涂抹,他用的药膏质地非常好,抹在脚上冰冰凉凉的一点儿也不疼,反而是缓解了她原先伤口的火辣辣的疼感。
直到全部抹开,季望舒收回手,将她的脚放好,“神医这几日就不要再随便走路了。”
她笑得眉眼弯弯,“嗯,都听季公子的。”
季望舒本来有些生气她擅自上山去情谷的宗门的事情,但是目光触及到她那略带着讨好求饶意味的眼睛时,又觉得,所有的气都自行消散了。
她总是这样的,每次都要惹他生气,然后就后就开始讨他欢心,而他,该死的,明知道这些,却还是会吃她这一套。
“嗯,神医知道就好。”他听见自己如是说道,宠溺着她,一让再让。
花容正嘚瑟着,眼角的余光见机季望舒的手指上还有余存的膏药,感受了一下脚上的膏药应该是干了,她继续蹦跶到地上,屁颠屁颠的去屋子拐角处找到了一块布来,在季望舒的注视下抓住他的手,细细擦拭。
握着他的手,她擦拭的非常认真,一点一点,一下一下,仿佛在做着全天下最重要的事情。
直到全部擦干净了,一点儿也没留下,花容才满意的收回手,“看,一会儿再去洗一下就好了。”
季望舒收回手,壮作漫不经心道:“神医倒是和小师弟感情颇深。”
唉?花容愣了愣,其实感情深不深她没什么大的印象,不过今天看小师弟对自己那么好,估计是很深的。
于是她点点头,“嗯,毕竟是同门,感情还好”
“是吗?”季望舒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顿了顿才道“那神医和同门的其它师兄弟感情应该也不错。”
花容丝毫不觉的有什么不对,点点头道:“对啊,都很好。”
她有想起来今天遇见阙晗的事情,想了想便问道:“季公子觉得萧怀瑾现在会在哪里呢?”
季望舒想了想,萧怀瑾的行踪成谜,一般人难以得知他的行踪,其实要是如升阁想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