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T恤里,隔着内/衣上下游移。他的手好大,她的浑圆完完全全被他罩在手里,是她自己的太小了?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接下来她的内/衣会被扯掉吗?徐安儿脑补着各种问题。就在她心脏加速,狂跳到难以负荷时,他从她T恤中撤出手,喘息未定地在她耳旁低语。
“不要试图躲着我,不然我会把持不住,让你升级成钟太太。”
小护士敲门进来,拔掉了输ye针。钟驰不免带着些许的意犹未尽,从回忆里回到现实中来。
——
徐安儿一早去看小黄,怕它长时间呆在屋子里,会憋出毛病来,带着它一起去花店。
她起先还有点担心,小黄曾经是野犬,对来店里的客人会乱叫。
小黄四处好奇地闻了闻,对着花香浓烈的花打了几个喷嚏后,找了个有阳光的地方,趴了下来打盹儿。对有人进来,看了两眼又继续睡。
看来,徐安儿的担心是多余的!
徐安儿在线上收到了一个奇怪的订单,地址姓名全没有,只有一句简洁的留言。‘送给花姐姐的花。’
‘花姐姐’这个昵称最先是水晶为她拍照,给花店做宣传时,在网上随便取的名字。后来,在线上留言中,学妹们也就跟着叫开了。
徐安儿对这个称呼没什么感觉,就像她在大学时,同学戏称她‘林妹妹’一样。不排斥不推崇,谁爱怎么叫都不关她的事。
她被无名先生送了一个小盆栽——文心兰。
徐安儿进货的时候,被它亮丽的黄色所吸引,花型独特很像‘吉’字。并且花语是,快乐无忧!为了讨个好彩头,她就进了两盆。
把它摆在窗台上,偶有微风吹过,花jing上的每一朵小花,宛若穿着鱼尾裙的少女们,翩翩起舞。又像飞翔的金色雨蝶,动感中又带着优雅纤巧的身姿,妙趣横生。
徐安儿不禁在想,这位无名先生到底是谁呢?
钟驰?他以前是送过两束花,这次又是他耍的新手段?黄色花瓣上现出他的脸,徐安儿猛地摇头,晃掉他的样子。她可不想糟蹋这么漂亮的花!
学长?他倒是送过徐教授花,但也是有名有姓,事先也打过招呼的。认识学长那么久,他不是给人惊喜的人。
老爸?自家徐教授这段日子可是很忙碌的,上课又带研究生的,根本没时间理会她这个女儿呢!
这是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了,还会有谁呢?不会是水晶的恶作剧吧!或者是这几天消失,对她一个人打理花店的补偿?
徐安儿想了半天,似乎这个理由最靠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关了店门,她牵着小黄走在回家的路上。徐安儿不死心地,继续游说小黄跟她回自己的家。
“小黄你今天表现的超赞,奖励你两根磨牙棒,不过有一个条件。”
小黄在前面走着,很拽地表示出没太大兴趣。
“你看你才跟钟驰几天啊,就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眼光不好,强烈建议你换个好主人。”徐安儿有种恍惚,在它身上看到了钟驰的影子!
徐安儿这一说不要紧,小黄站在路边不走了。任凭她怎么拉它,都不动地方。她服了,弯下腰想用蛮力抱它走,小黄竞对她呲牙发出警告。
最后,胆小又心塞的徐安儿只能陪着它,坐在马路牙子上吸过往车辆的尾气。
“小黄你站在这,是为了什么?”她不明白,发挥了所有想像还是不明白,是要酝酿拉粑粑吗?可就算大便再干燥,一个多小时也该拉出来了吧!再说姿势也不对,小黄抻着脖子,看向远方,像是在等人。
“小黄你不会是在等钟驰吧?他出差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我们回家吧。”她试探地拽了拽绳子,换来了小黄的低吠。
☆、一碗面两清
好吧,徐安儿她不能惹怒它。一旦动起口来,受伤方肯定会是她自己。她只剩下最后的一招,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小黄我跟你说,你根本不了解钟驰。他是个人品超差,又大男子主义,霸道,强势,自我为中心,自私又自利,工作狂魔。他根本不是一个好主人,更不会好好照顾你的。跟我家徐教授简直完全没有可比性,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别再幻想了!”
小黄扑棱了下尖尖的耳朵,表示不听不听,仍固执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显然徐安儿的劝说无效!
天渐渐变暗了,有徐教授的老同事经过,打起了招呼。“安儿,在这干嘛呢?”
“溜小狗呢。”徐安儿只能违心的回答。总不能说她被一条狗劫持,被迫跟它等主人吧!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徐安儿的屁/股被马路牙子硌痛了,腿麻了,肚子早饿了。她悲观地想,天快要黑透了,不会要在这过夜吧?
“小黄...”
她刚要以恳求的姿态开口,小黄的鼻子嗅了嗅,然后不由分说,四条腿开动向前跑去。徐安儿手里还牵着狗绳,不设防被它带着跑,偏又赶上一个大下坡路,徐安儿像辆刹车失灵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