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部开会。”
“晓函呢?”邵驰的重点是这个。
“他说家里有急事,先回去了。”李岩海说道,只觉得家中有急事应当是常态吧,每个人都会偶尔遇到有急事的时候。
“没说是什么事吗?”
“没说,但我看他急的快要哭出来,我就没问,直接让他回去处理,邵总,要不我……”
“你忙吧,我自己问就行。”
“好。”
然而,直到睡觉前邵驰也没有拨通黎晓函的手机,不由的担心起来。
自从正视自己的感情,确认对黎晓函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并且双方也开诚布公的表明身份之后,邵驰对黎晓函的感情温度只有升没有降。
一天没有联系上黎晓函,邵驰即便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现在非常想找人去一探究竟,可是之前又答应了对方不能够随意调查,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正被邵驰惦念担心的黎晓函则是一直抱着睡的不怎么安稳的晓北,晚饭几乎没怎么吃。
因为挂吊瓶对晓北身体的伤害太大,医生不建议,只建议他进行物理降温,每隔几分钟就要换毛巾,晓北对苦涩的药片又十分抗拒,喂了好几次都直接吐了出来,边哭边吐,后来只能磨成粉状兑温水给他喂进去,能喂进去一点是一点,等晓北的的体温降了一点点,黎晓函全身都是汗,但是晓北每次生病发烧就离不开人,不抱着就哭,黎晓函也是无奈。
刘宇昆也是忙前忙后跟着,只不过他倒是还有时间吃个晚饭,但到了晚上肚子也饿的咕噜噜叫,比起边哄晓北边喂药的黎晓函,他还是觉得特别轻松。
按照晓北的情况是要住院的,黎晓函抱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也累,整个人虚脱似的靠坐在床头,怀里还抱着温度已经降下去的晓北,他不敢放晓北到床上,他特别敏感,只要多动两下就能醒,醒过后估计会哭,太晚了,也不想再动了。
刘宇昆小声问黎晓函:“饿了吧,我给你拿点吃的。”
双人间的病房里因为没有其他病人,他们占据了整一间房,十点钟就开始关灯的住院部,非常安静。
总算是结束一轮战争的黎晓函松了口气,不过他已经饿到不怎么饿了:“给我倒杯水吧,饿倒不怎么饿,昆哥你要饿了先吃点。”
刘宇昆给黎晓函倒了杯水,还好他来医院之前买的还挺多吃的,倒也不浪费。
“我还真没想到晓北一生大病就这么……”
“这还是轻的。”黎晓函说道,他双手轻捂晓北的耳朵,怕吵醒他,其实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将声音压至最低了。
“我是有点害怕,希望他明天早上就能够生龙活虎的了。”刘昆宇说道。
“希望如此。”黎晓函自己也有点困。
怕将晓北吵醒,两人并没有再说话。
凌晨三点时,晓北体温突然开始升高,又是一阵混乱。
主治医院当晚并没有值班,他离开前倒是交待过值班医生要重点观察晓北的病情,反复发起高烧后,值班医生也不敢放松,并开始针对晓北的情况再进行抽血检查,从情况看,晓北可能不是普通的发烧,有可能感染上了病毒。
又是一管血被抽走,黎晓函恨不得医生抽的是自己的血。
因为还未确定病情,值班医生也不敢给晓北配药,他还是先将血送到化验科,等候化验结果,同时记录晓北的病情,缓解晓北的病情。
主治医生早晨七点到了医院,晓北的化验单已经出来,情况很是不妙,晓北确实感染病菌,而且还是之前还没有遇到过的病菌,主治医生告诉黎晓函现在还没有找到针对该病菌的药,需要对该种病菌进行培育后才能配出解药,并且需要跟专家开会商讨过。
听完后,黎晓函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主治医生拍了拍黎晓函的肩膀:“不用太担心,晓北这几日的情况我们会重点关注的,不会让你们等太久。”
“可是晓北很痛苦,有没有办法让他不那么痛苦。”一会儿全身发冷一会儿又高烧至三十八度,人都要被吓死了。
“我们会尽量想办法控制病情。”主治医院也有些为难,他们确实在想办法,可是细菌培养需要时间,真的没有办法向黎晓函作出承诺。
“医生,麻烦你们了。”黎晓函知道再说下去就是为难医生。
第二天,黎晓函当然没有出现在公司,早晨他打开手机就看到邵驰打来的N个电话,但此时他一点心情都没有,还是直接给李岩海去了个电话请了一周的假,不待李岩海询问详情就将电话挂了,语气中透着无奈和疲惫,他显然不想多说。
邵驰起床的第二天早上以为能够看到黎晓函的短信回复或者接听到他的回电,但显然他要失望了,提早到公司也没有见到人影,直到李岩海到公司上班才知道黎晓函直接请了一周的假,他有点点生气,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而是向李岩海请假,难道自己在他的心中份量就这么低吗?
生气归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