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儿跟寒情已经是互许心意,他都要怀疑这个非儿跟夕儿以前是不是情人关系了。
感情好,要不要抱得这么紧?陆沧神色冷凛,硬是压抑住了想上去狠狠分开的冲动。
等到两人分开,终于都坐在桌上时,洛夕的注意力立马又被桌上熟悉的菜色跟香味给吸引住了,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身边一直怨念的怨夫陆沧。
看得陆寒情不禁在心里替自己爹爹鞠了一把同情的眼泪,同时又颇有点心有戚戚然的感觉。
自阿爹来了后,非儿也没把眼睛放他身上了,一心只给阿爹夹菜,殷勤得都把爹爹给赶下去了。
“小非,我都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了。”洛夕嘴巴里鼓鼓的,说话居然还能神奇的说得清清楚楚。
安亚非给他碗里夹了块排骨,笑道:“好久没吃到了,就多吃点。还有,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嘴里有食的时候不要说话,这样很容易被呛到的。”
安亚非无奈的给他盛了一碗汤,几个好友里,就属这个好友最不靠谱,也最孩子气。说过很多次的事情,总是当面答应着,然后,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没想到都是当爹的人了,脾气还是一点也没有变。
“知道了。小非,你做的浇汁鱼越来越好吃了。”洛夕幸福得咽下嘴里香滑绵软的鱼rou。
陆沧把碗里剔好鱼刺的鱼rou再次放到他碗里,说道:“夕儿,小心点吃,别再说话了,小心被鱼刺给卡住了。”
洛夕刚想说他不要乌鸦嘴,嘴还没张开呢,就咳嗽了起来,尼玛,这个乌鸦嘴。
陆沧紧张道:“夕儿怎么了,是不是被鱼刺卡住了。”
洛夕没法开口,只能用眼睛瞪着他来表达自己的愤怒,都是你乌鸦嘴,你要不说我能被卡住吗?
安亚非赶紧让东远去厨房里端来一小碗醋。
陆寒情在一边轻轻拍着自己阿爹的背,一边同情的看着紧张的爹爹。
“夕儿,怎么样,好些没,鱼刺下去了吗?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放下手中空空的醋碗,陆沧担忧得一叠声询问出声。
好不容易把鱼刺给咽下去了,洛夕一个白眼就甩了过去,狠声道:“你给我闭嘴,都是你个乌鸦嘴,你要不说,我能被鱼刺卡住吗?”
这凶狠暴躁的神情,哪里还有一点在安亚非怀里的软软样子。
陆沧好脾气的点头,“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乌鸦嘴,那夕儿你喉咙里的鱼刺下去了吗?”
洛夕撇了撇嘴,无趣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他无论怎么发脾气,这个家伙总是这样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不管是不是他的错,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无理取闹,总是顺着自己的脾气哄他。
安亚非摇摇头,看了眼陆寒情的爹爹,心想这人倒是真好。
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好友这种乖张的性格了。
在外人面前时,一副乖巧温顺的样子,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又是一副随时会炸毛,脾气有些暴躁,偶尔还喜欢撒娇卖萌。
这种喜变的性格,曾经一度让他们这几个好友都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想起那段往事,安亚非都只想叹气。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倒霉三公子
那场秋雨之后,洛城的天气便每天都在下降,虽然太阳依然每天准时的在天空出现,可也改变不了越来越冷的温度。
安亚非捏着手里的一条绵绸的四角裤,眼里神色复杂难明,一张俊雅的小脸Yin沉Yin沉的,看起来很严肃,尤其是那总是挂着一丝微笑的嘴角,此刻抿得紧紧的。
看着裤子某处可疑的shi迹,安亚非觉得自己其实是大惊小怪了。不就是梦遗嘛,前世又不是没有过,就是自给自足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只是,虽然这般在心里说,可脸上的神色依然没有好转,尤其是想到昨晚上做的那个梦,本来复杂的脸上居然升腾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热了起来。
不就是,梦到跟那个家伙滚床单么,有什么好纠结的。
用力的把裤子揉成一团丢进一边的脏衣篓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安亚非直接捏起裤子走到小厨房后面的井边,提起一桶水,快速的给毁尸灭迹。
“啧,为毛是被那个家伙压?劳资绝对要在上面。”
狠狠的嘀咕了一句,安亚非把洗干净了的裤子挂到围墙边上的树枝上,这才从屋里拿了几个布袋子慢悠悠的往院子外走。他决定今天去陆府的后山逛逛去。
因为天气越来越冷,陆府里又要添置不少过冬的东西,东远一大早便跟着去忙乎了。
看了看朗朗晴天,安亚非便直接转身往陆府的后山走过去。
闲着无事,他想趁着天气尚还未太冷的天气里来这片山脉里找找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听他好友说过,这陆府的后山,自陆府建立到现在,也就他在没生陆寒情三兄弟之前,有进来寻过宝。
陆府是依山而建,通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