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你叫我一声就行了。”
浓厚的闷哼声在电话里被放大,孟越再迟钝也听出来他在干什么,心里砰砰跳起来,有节奏的跳动太强烈,以致于他没注意到那句和以往不同的称呼。
“你...你干嘛呀。”紊乱的粗喘让孟越的脸烧得快要滴出血来,“我要挂了,要去吃饭了。”
“叫我一声,小家伙,叫一声老公,你这样一叫我就会射了,我射了就去休息,你就去吃饭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就像块磁铁,吸噬着孟越舍不得挂电话,直白袒露的无理要求烫红了耳尖,软软地一点底气也没有:“我不要这样叫。”
这样太超过了。
全身快感流窜却始终不肯到高chao,曲平青加快手上的动作,嘴上继续哄骗,再次开口音色变得更加沙哑:“老公好难受,宝贝儿,一下就好,帮帮我。”
一呼一吸,急促的喘息似乎有了感染力,引得孟越的气息都有些变化,坐到床边腼腆起来:“你都自己叫了,你叫也是一样的。”
“......”曲平青一时反应不过这是什么逻辑,大脑堵塞说不出话。
孟越没听见回答,不知道那头是什么情况,只有愈发粗重起伏的呼吸声让他觉得这人好像真的挺难受的,天人交战半天终于松了口,轻轻唤了声:“曲平青,我好想你。”
这么说也应该够了吧。
“我真的挂了。”
曲平青几乎是同时低吼出声,射了满手白浊,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烟花,回神时电话里已经是嘟嘟嘟的忙音,抬起手看着那些ye体好气又好笑,自那回中了药的小家伙被他引诱着叫了一次,便没再听过这三个字。
现在能自发从他嘴里念出来,还是难得的情话,也算值了,至于叫老公什么的,来日方长。
孟越对着手机发了会儿呆,等到脸上汹涌的红chao徐徐消退下去,才磨蹭着下楼。
他刚坐下,孟宪国就淡淡说:“是曲平青。”
孟越不确定这是陈述句还是在问他,“嗯”了一声。
孟宪国稍稍点头,面色平常,你情我愿走在一起是预料之中的事,只但愿这段感情不会过期,否则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孟越。
尽管接下来要说的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言,既然说到这里,就顺口提了。
“你和沈淄的婚约,不存在了。”
这是他们双方家长坐在一起决定出来的,至于孟沈两家今后如何......
那日将事情向沈代军摊牌后,才确信对方也被蒙在鼓里,既然如此路就有了,两家关系还会有挽回的余地。
闻知儿子的烂事沈代军气急攻心匆匆回家,拿着鞭子抽了沈淄一顿,让人查到欠债数额后又狠狠甩了两巴掌。
几日后沈代军找到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坐在他面前的和昔日锋芒的老板形象相差云泥,这一切不是因为欠债要还钱,而是引以为傲的儿子一下子从天上摔倒在地,失望,责怒,和做父亲的失职。
而沈淄挨打后拖着满身鞭痕血痕回到房间,沈母到底不放心,又找医生来查看伤势,所幸皮外伤不伤筋动骨,只是整个人的气焰被打灭了。
当晚,沈淄被关了禁闭,戒赌瘾。
23.
美国这边的事要比想象中棘手,曲平青又多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踏上回国旅程,他没有通知小家伙来接,直接提着礼物登门入室。
不巧的是,只有林月华在家。
“伯母好。”
经人自我介绍后,林月华才知道他是谁,招呼人进来坐,倒了杯刚榨的西瓜汁给他。
“小越的同学今天生日,他被邀请过去吃饭了。”林月华在他对面坐下,“你怎么没跟他联系,要不要打个电话?”
“不用了,”曲平青自然不会说他是为了给小家伙制造惊喜,故意挑这个时间来的,站起身把东西递过去,温声道:“不请自来让伯母见笑了,小小心意请您收下,待日后我再正式拜访。”
他话说得全,客套又不失亲近,林月华接过手,自来的熟稔总让她觉得十分别扭:“来就来了,不用准备这些。”说完又怕怠慢:“既然现在快到中午,你就留下来吃饭,喜欢吃什么跟我说,我让他们去做。”
曲平青似乎没觉得不妥,想也没想便咧嘴轻笑道:“也好,那就麻烦您了,孟越喜欢的我都喜欢。”
林月华:“......”
午饭后曲平青表示想睡个午觉,能不能借孟越房间一用,林月华不知道他的心思,认为拿孟越的卧室招待客人太失礼,收拾出一个干净房间给他。
曲平青心里失望,明面上笑着说都可以,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等人,他哪里想睡觉,不过是想看看小家伙的房间,没有得逞只好待会从主人身上讨回来。
孟越和他们烤了一下午的烧烤,出了一身汗味儿又大,到家只想洗个澡,换掉一身油腻腻的衣服,刚上楼林月华就从厨房走出来,说:“曲平青过来了,在房间睡觉,等了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