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人空。
走进深处,“晓。”我唤。
“月樱,好久不见。”月樱不是我的真名,真名已隐,若唤起便是我魂飞魄散之时。“萤姬降于禁军统领府上,大你十天;异征是在宰相府,岁;青隼在兵部尚书府,10岁;残剑在刑部尚书府,10岁,与隼同日生;寒香在吏部尚书府,5岁;羽夕在工部尚书府,11岁;彬天在礼部尚书府,13岁。”
晓用他温润的嗓音说着。“那你呢?”你还是老样子啊多想下自己吧,我轻轻叹口气。“12。”他微笑着说。
月从薄云中滑出,一扫先前的朦胧。我注意到晓一直坐在软榻上。“不能走吗?”想必这就是知道我们下落的代价。
“恩,但不知西索,赤尸,藏人的下落。只知大概的方位。”
“狮牙和剑舞呢?”
“在边关。”“驻边将军府吗?”
“是啊。狮牙15,剑舞14。是兄弟。”是吗,狮牙暴烈的性子对上剑舞的万年冰山。我不自觉得笑了笑。
只是大家都在适合的位子上,唯有我什么都不会。前世也是,我只会累人。还好,是在我死后的幽冥之地遇上大家的,不然我又会害人受累。大家都没有来世,只能把握好今生。我不想失去任何人,否则,纵使繁华落尽,又与我何干。没有想要守护的人,世界对我也没有存在的价值。可是我有守护人的资格吗,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我始终是个累赘。向牙晓那柔弱的人,可以牺牲自己,终生不能行动。我呢?仅仅是终生不能食rou,换来百毒不侵吗?
我挨着牙晓隐忍着快要决堤的泪水,他用手拂过我的脸,指腹轻轻滑过我的眼睑。“哭吧,你总是忍着。”牙晓抱起我,我紧紧得抱住他,将头埋在他柔软的胸膛,小声的啜泣。过了很久,我哭累拉,趴在他身上。
“好累,我想睡。”
“就这样睡吧。”我困得说不出话來,听着牙晓梦幻般的声音,我昏昏欲睡,迷糊中似唇上一热。模糊中我已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牙晓出自想必很多人都为他和北都的苦恋神伤过。看到西索等人的名字,有人狂喷吗?我将赤尸藏人这个名字分成两半,给拉两人,
我受CLAMP的影响很深,7岁时看拉,有人说那就是耽美。我说,那是我欣赏的耽美类型。
我的文章不会有很明显的H。第一我1,第二我对耽美的理解是,超越性别的唯美之爱,只存在于灵魂与灵魂之间。
我想我是没资格叫人雁过留痕的,我只要好好写文就好。不过,我不会忘记第一个给我写评的人——流尘。也许你觉得没什么,却对我很重要。还有A,你让我懂得只要有耐心看我文的人,就好。
就算有人说我文笔这烂,也出来现,我也认了。但我还是会继续,我不会丢坑的。
第6章 番外—雪奈
无论走到哪里,无非是一片银色。除师傅外,这里没有任何人。没有人和我说话,除了训导的言语。
父亲说我有我的使命。我想这不过是他赶我出来的理由吧。
我的心在这里早已经被冰封。不,说不定早在来这之前......我只想等待一个人,一个可以融化我的心,让我为之付出生命的人。
花吗?看着在雪地里挣扎的生命,我轻轻拂开旁边的积雪,露出一小撮空地。
我的心已冰封,但我并不拒绝融化。我只想保持最真的我,给命中的人。
出师的那年,我十六。去静王府任总管。
王名静月,人如其名。在本朝,凡名中有月者,必为王族。
我十七那年,闻得王上娶孔家二千金幽蓉。之后,听说一些流言,没有在意。
王妃临盆之际,王上命我进见。
站在他身边令人静和。“吾将吾儿托付予汝。望汝勿辞。”莫非,那些流言,并非空xue来风。照看幼子吗?不难吧。我点头,雪家人说一不二。王上示意我退下,出。
来到王妃的内院门前,无声。新儿已生,如此静,恐怕.......
冲进去,抢过幼子。王妃的话令我不齿,此子新生,善恶未定,况有专人扶养,不劳你费心的。不经意低头,刚生的婴儿在冷笑?此子非常人。
出拉王妃内院,在阳光的照射下,我注意到此子的双眼,很纯净,但不是新生儿的那种纯洁,或着说一尘不染。看着他的眼神,令我想起一句话:纯净透明的心,出于对人性Yin暗面的彻悟。
在去王府的路上,他一直在笑,然而来到王爷面前,明显感到怀中人的抖动,心中一惊,脱口而出:“王爷,少主在发抖,属下先行告退。”连礼仪也忽略,掉头便走。
我抱着他走向为他准备的新院——水月洞天。
在拐角的暗处,听得一声:“娘亲。”我吗?心中似有什么融化的声音。没有人曾在乎我,你会需要我吗?
我一直盼着有谁可以让我照顾,我不要让他受伤,不要象我一样尝着孤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