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确定了,该不会那两个说话的,根本不是厨房里的人?
大家伙看她脸上也露出了不确定,更加不信了。
大太太更是上前跪在那里,恭敬地道;“老祖宗,自我嫁入叶家一来,一直执掌中馈,我自知资质愚钝,唯恐不能掌家,是以日夜Cao劳,不敢有半分懈怠。如今二弟妹怀上身孕,我自是为她高兴,也盼着她能生下子嗣,这二房中厨房的厨娘厨子,都是我一手安置的,如今阿萝既是说有人暗中使坏,我已是惴惴不安,只盼着老祖宗能明辨是非,看看到底是真有那居心叵测之人,还是阿萝听错了,好歹还媳妇一个清白……要不然,我莫若一回头撞死在这里,也好过遭受这般质疑!”
她这么一说,倒仿佛是阿萝故意使坏了。
不说别人,就连老祖宗,也眸中泛起了疑惑:“阿萝,你再想想,可记得当时那人到底怎么说的,说了什么话?”
阿萝其实早已经重复了多遍,可是现在她也没有证据,一边记挂着这萧敬远到底什么时候能帮自己查清楚,一边叹了口气,指着那早已经凉透了的汤药道:
“我该说的,早已经说过了啊,若问再多,我也不知道的。如今还不如找几个大夫,查一查那汤药,若是真有什么不对,大夫自然是能看出来的。”
老祖宗点头,当下便要吩咐,谁知道恰在这时候,听得外面有人进来禀报,却是叶家当家人,礼部尚书叶长勤回来了。
谁也没想到,叶长勤进来的时候,是直接带了两位御医,一个王大夫。
当下内眷回避了,却把那汤药拿去给几位大夫查看,又请两位御医都给宁氏过脉。
众女眷等在内室中,都沉默不曾言,不过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沉重。
本来这事儿还没有外传,更没有知会叶长勤知道,不知他怎么会回来,且直接带了两位大夫。
反倒是阿萝,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想着难道是萧敬远做的?
如果萧敬远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叶长勤,逼着叶长勤回来处理这事,倒是有可能的。
只是……叶长勤会帮着娘吗?
他明明……
阿萝咬了咬唇,回想起那晚他胁迫娘的情境。
他,到底是什么居心?
在这个关节上,他是会顺水推舟谋害了娘腹中的胎儿,还是会主持公道?
☆、第32章
叶长勤, 到底是什么心思?
此时的宁氏, 微微抿唇,神情凉淡地坐在那里, 任凭两位御医轮番给自己过脉。
老御医的手指搭在纤细的手腕上,脉搏的起伏微弱而清晰, 宁氏屏住呼吸, 略抬起头, 透过那朦胧帐幔, 看向窗棂外的叶长勤。
隔着一层帐幔一层纱窗, 她看不清楚,只能感到那人负着手,来回踱步。
叶长勤是恨她的, 至少曾经恨过。
至于那一晚,他喝了点酒, 不知道怎么想起往事, 跑来自己这里闹腾一番。
从他的话里,她知道, 这个人不但恨他,还几乎疯狂地嫉恨着自己的夫君叶长勋。
闭上眼睛,她回想了下叶长勤的模样, 这个人作为叶家的长子,一向谨慎自制, 在朝中也颇有些地位, 家中则是一脸威严不苟言笑,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在私底下竟然会对自己说出那么龌龊的话来。
在仿佛过了一千年一万年的光Yin后,御医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出去了。
宁氏虚弱地靠在榻上,恍惚中望着御医和叶长勤说话的样子,眼前只觉得白茫茫的一片。
当女儿说出那番话后,她就知道,她必然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可这是谁做下的圈套?
叶长勤,他会不会趁机泄愤,干脆把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才算出了他心中那口恶气。
宁氏感到喉头仿佛被什么扼住了一般,窒息,憋闷。
她当年选择嫁给了叶长勋,最后却是逃不出叶长勤的手掌心,要在叶长勤的手底下小心翼翼地讨生活。
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老祖宗也过来了,之后便和叶长勤说着什么。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轻轻攥紧了拳头。
而老祖宗这边,在送走了御医后,却是气得嘴唇都在颤抖:“我叶家竟,竟有人做出这等下三滥之事!是谁,是谁在谋害我叶家子嗣!”
叶长勤连忙扶住母亲:“母亲,这件事,母亲莫气,孩儿自会查个水落石出,至于弟妹这边,虽说受了那打胎药之伤,可是对方下手到底轻,有所损伤,却一时不会造成大碍,如今请御医开几服上安胎药,想必并不会有大碍。”
可是老祖宗却依然是不能平息,满脸沉痛地命道:“去,去吧她们都叫来,把这院子封上,给我挨个地查,不把这丧心病狂的下贱胚子查出来,我便一头撞死在这里!”
这下子可是捅了大篓子,叶长勤也是唯恐母亲出什么差池,连忙跪在那里劝道:“母亲,这都是孩儿管家不严,这才使得家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