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引过去了,还跟她轻轻的哼。
晚上回家的时候,李嘉树问白夏他弹得好不好。
白夏实话实说,全盘托出,“我都挤不进去,光听涵子姐唱歌了。”
李嘉树佯装生气,搓搓冻僵的手伸到他脖颈里,白夏凉的哆嗦,直往后面躲,一躲又撞到了李嘉树怀里。
“今天有人跟我表白来着。”李嘉树说。
白夏听这话着急了,终于有了点危机感,“谁?!”
“我也不认识,就是一女生,说我人又帅唱歌又好,迷的她不要不要的,还找我要电话。”
李嘉树尽量往夸张的说,想看白夏醋包的样子,其实那女生就说了句他唱的不错。
白夏耳根子都气红了,掉进醋坛子里出不来,“那你给她了吗?”
“给了啊,客人的要求得满足。”
“那她要是...要是让你亲她你也会吗?”
白夏觉得有点难过,以后李嘉树肯定还会有很多很多女生喜欢的,他要多出来好多好多情敌。
“当然不会了。”
“为什么?不是顾客让你做什么你就做吗?”
李嘉树看他吃醋气呼呼又可爱的样子,“因为我只亲你一个人。”
白夏这回知道他是在逗自己玩呢,气都气不动了,李嘉树总爱逗他,逗哭了才算完,偏偏他还爱当真,李嘉树说什么他就信。
“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怎么了我?”
白夏不理他,快步往前走,李嘉树迈着大长腿一个劲在后边追。
白夏没在这呆多久就回家了,李嘉树因为工作的缘故放假很晚,一直定不下来几号回去。两个人只有晚上才打个电话,都是李嘉树给白夏打的,因为白夏不知道他几点下班,怕影响他工作。
有时候白夏等的都睡着了也没有等到,因为那头李嘉树也累瘫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了。
这种工作就是看起来光鲜亮丽,轻轻松松的,其实不比别的好做。
白夏早早就完成了寒假作业,每天闲在家里,要不是冬天,他都要发芽了。白夏萌生了打寒假工的念头,可是他又不放心白nainai,而且他年龄也不够。
李嘉树三十那天才回来,家家户户已经贴好了对联,挂上了红灯笼,空气中洋溢着喜庆的氛围,他坐的是最后一趟回家的车。初一那天白夏拜完年就想去找李嘉树了,但只能偷偷给他发短信,李家每年过年的时候都很热闹,李嘉树的爸爸和两个哥哥今年都回来了,他一个外人过去不好。
等到李嘉树有时间给他回电话了,白夏要跟着nainai去祭祖了。说起来有些不孝,白夏很少来看他的父母、姐姐和爷爷,只有每年这个时候和清明会过来。他们离开的时候白夏还很小,三岁的小孩什么也记不住,只记得有好多人来他家哭来哭去的,他不懂就也跟着哭,他一哭nainai哭的更伤心了,抱着他不舍得放开。
虽然白nainai总说他们很疼白夏,但白夏的印象也只停留在nainai不停擦拭的那张照片上,照片上爷爷nainai坐在凳子上,爸爸搂着妈妈,梳着马尾辫的姐姐牵着刚会走的他,大抵幸福美满一词就能概括。
想到这些,白夏有些伤感。
初四那天李嘉树才见到白夏,李家今年这个年可真是过得无比热闹。他大哥家的小孩会走了,天天跟在他屁股后边喊叔叔,李嘉树仰天长啸,他才多大就当叔了!小侄子还抢他的手机,抢不过就哭,又薅头发又拳打脚踢的,整个一小祖宗。这还不算完,他二哥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来走年的三姑八婆来一个说一个,嘚嘚个没完,李嘉树一开始还偷着乐,后来烦的不行了干脆把自己关屋里不出来了,李琴笙让他出来招待他死活不去。
其实他早就想溜出来找白夏了,无奈每个亲戚来了都是:哎呀嘉森有出息了,嘉林也该考博士了吧,唉你家嘉树呢?
然后他就被李琴笙提溜着耳朵拽出去了。
一见面李嘉树就把他抱到怀里,给他搓冻僵的手,“想死夏夏了!”
白夏见到他心里乐开了花,有好多话想跟他说,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瞪着眼。
“来,给哥哥亲一个。”说着,李嘉树就不要脸的往白夏脸上吻。
白夏赶紧推开他,紧张的往外张望着,“nainai还在呢。”
李嘉树却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吧唧一口还不够,抱着他亲个不停。白夏整个过程都提心吊胆着,他很想给点回应,又怕nainai突然进来了。
等李嘉树亲够了他才告诉白夏,“我刚来的时候看见白nainai出去了。”
白夏一颗心瞬间落了下来,往李嘉树手背上咬了一口,他舍不得用力,因此只留下个小小的牙印。
“敢咬我了是不是?”李嘉树挠他痒痒。
“谁让你不告诉我的....痒死了!”白夏笑的停不下来,喘着粗气回他。
两人打闹着,李嘉树的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挠,白夏更痒了,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也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