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传话的。你来了倒是合适。”持马鞭的手朝李实俩人一指,“具体缘由问他们吧。”
骆华俩人朝李建中打过招呼后,骆华快速地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完了他轻咳一声:“我与两位堂兄往日里有些过节,估计是想给我们添些麻烦,倒是叨扰了萧、咳咳我家石头的朋友以及李叔您。”萧沛如既然这么说,想必是不想暴露身份,他自然不能说漏嘴。
李建中听了这前因后果,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你们两个怎的做出这种蠢事?小花是你们弟弟,是不是真的难不成还看不出来吗?”
骆向富俩人看到李建中彷如看到救星,此刻听他这么说,骆向富顿时来劲:“李叔李叔,正是因为我们熟悉他,我们才敢肯定,这个人一定不是我们弟弟,他是别人冒充的。”
骆华一脸无辜。
李实更是不耐烦。
萧沛如持着鞭子把手敲击左手掌心,一言不发。
李建中自然也是不信的。
眼见不对,骆向贵登时急了,顾不上让自己哥哥当出头鸟,挪了两步到李建中跟前:“李叔,你听我说,我们怀疑这人是有根据的。”
李建中板着脸:“你说。”
“骆华以前跟个闷葫芦似的,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如今你看这人,能说会道,还这么会赚……咳咳。”骆向贵顿了顿,“还突然开窍似的,各种闻所未闻的事都会做,做米线,种玉米,还会做糖!李叔你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你难道不怀疑吗?”
其实李建中心里老早就嘀咕上了。不过,一则骆华没做坏事,二则,他还给村里人提供赚钱的法子,三,则是连骆家人都对此没有疑义,他作为外人自然不好说什么。
不过如今……
他怀疑地看向骆华。
骆华诧异:“李叔您竟然信了他的鬼话啊?不说别的,我要是这么能,冒充谁不好,怎么来冒充这么一个村小子?”
李建中一窒。他一时间倒是给忘了这个。
不说别的,就说骆家,现在还借住着他媳妇儿娘家的旧房子呢。这么能的人,冒充谁不好,冒充骆华有啥意义。要说冒充李实媳妇儿、就等着住进这青砖黑瓦房吧,这李实自个儿就站在这里呢,能看不出来吗?
他咳了咳:“向贵啊,不是我说你,小花要是别人冒充的,他图什么啊?”
这回骆向富自己就跳出来了:“哼!肯定是图我们家家产。”他一努嘴,指着李实骆华的新家,忿忿不平道,“看,我们家的银子都被掏空,全给他们拿去盖房子了。”
骆华无语。合着是盯上他们家的钱了?怎么盖房子的这段时间都不见他们来闹?这是打算直接占个现成的新房子?他看了眼萧沛如。又恰好遇上昨天萧沛如来闹,以为找到援手了?
李实跟他想到一茬去了。
他勾唇冷笑:“你们骆家分家的时候,列出来的财产好像没有这么多吧?如果我们家盖房子的钱是来自你们家,那你们就是承认分家的时候作假,骗了老村长、族老以及这么多的乡村?”
骆向富哑口。
骆向贵张了张口,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分家列家产这个问题。
李建中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登时恨铁不成钢:“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不寻思着好好过日子,竟然想出这般恶毒的罪名,意图谋夺他人财产?”
骆向富立马喊冤。
骆向贵还保有几分冷静:“这骆华一定不是真的。要是他真这么厉害,以前怎么不见他把这些方子拿出来,让我们白白穷了这么些年?这些方子,说不准就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
“放屁!”李建中骂道,“你家要是有这么些东西,你婶子、骆华的外公家可都是识字的,会不知道拿出来,生生穷了这么些年吗?”
这下连骆向贵也词穷了。
骆华站前一步,缓缓将早先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想来两位已经忘记,没分家之前,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他苦笑,“那时的我,早起做饭打扫、喂鸡喂鸭、洗衣烧水、下地帮忙,哦,托你们的福,我除了整日挨打,还经常吃不饱饭。我说的对吗?”
李实眯眼。
骆向富呐呐:“谁、谁让你自己不吃饱的。”
骆华轻嗤:“是谁经常说我身板小,干不动活,不需要吃这么多省得浪费米粮的?”
“我就说说。”骆向富狡辩,“谁知道你竟然不敢吃了?”
“你们把饭都藏起来、或者吃掉了,等我干完活你们就给我留半碗,我去哪儿吃去?”否则骆华的身体也不至于这般差,一场风寒就过去了,便宜了他。
媳妇儿以前过的是这样的日子?李实手指捏得嘎吱响。不对啊,媳妇儿是真的骆华?否则怎么这般清楚以前的状况?重点是,他当时可是默认了是假的!
李建中倒是释疑了。这般清楚骆华的状况,更不像假的了。
骆华接着往下说:“纵有天纵英才,我也得有时间、有劲儿才能想挣钱的方子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