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下,这人很快吓的双股颤颤, 站都站不稳,抖如筛糠,如果不是段戎点了他的哑xue, 只怕是已经求爷爷告nainai地求饶了。
段戎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便可以饶你不死。”
闻言,这人点头如捣蒜。
段戎伸手解掉他的哑xue, 这人一被解禁, 顿时就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冲着两人磕头道:“好汉饶命, 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段戎拉着周余站远一步, 躲开了他的磕头:“先说说你们是哪里人士?做什么的?”
这人跟倒豆子一样战战兢兢地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我们本是苍茫山脚下一个小村庄的二流子,连年战乱又闹饥荒,村里人跑的跑死的死,我们哥儿几个就到处找吃的……”
他们一行五个人到处流窜, 途径一些小村庄里,没有人住的,吃的东西也基本都被人吃光了,而有人在的,留下来也都是一些老弱妇孺,勉强有那么一两口吃的,他们就霸在人家村子里,强行让他们提供吃的,不然就要杀人放火。
总之干的就是强盗的勾当,后来小村子满足不了他们了,这伙人便将目光瞄准了近一点的城里,因为战乱,兵力基本都在前线,这种无名无势的小城基本无人戒严,他们轻而易举地混了进去,凭借着一股子力气,烧杀抢虐的事儿没少干。
一连得手了好几个小城镇,恶劣行径传出,搞的附近的百姓人心惶惶。
如今天下已定,上面的人终于有时间来清理一些顽固的虾兵蟹将和有异心的人,所过之处,自然也不会放过和他们一样趁火打劫的毒虫,刷足了老百姓的好感度。
这不,听到风声,这伙人吓的屁滚尿流,连夜逃回了自己的村子,因为没有食物,只好天天进山四处乱转,寻找可以食用的野果和小动物充饥。
谁知道他们倒霉,好死不死地碰上了段戎他们。
从这人的嘴里,段戎知道最后胜利的是民间出身的萧烈,这人他有印象,最初好像是一个喜爱劫富济贫的侠盗,在民间民声颇响,不过后来被官府设计逮住在牢里关了几年,放出来后老实了一阵,随后遇上朝廷内乱,他又重Cao旧业,但朝廷没心思理他,并且很快内乱变成了内斗,内斗又变成了联合外敌入侵,波及整个朝野上下,搞得下面的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于是这人就反了。
没成想,他竟然就此成了最后的赢家,只能说世事难料。
了解到想要了解的消息,段戎再次敲晕了那个男人。
“怎么处置他?”周余问。
段戎沉yin片刻,说道:“绑起来吧。”
他说了饶他性命,不好食言,但这些人又都是一些宵小之辈,留着怕是还会祸害哪里的百姓,所以段戎干脆将这些人全都吊在树上,虽然这样做他们恐怕也是难逃一死的下场,但至少段戎没有立即解决掉他们。
“小鱼会觉得我残忍吗?”段戎侧目看向目睹了全过程的少年。
“不会。”周余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段戎唇角微勾,拉着他继续上路。
之后两人没再碰上其他人,危险的动物也都在宠物小蜜蜂的远程监控下被周余有意地避开了。两人在山中徒步跋涉了半个多月,终于听到了chaoshi的海浪声。
海边的日头毒辣,很利于晒盐,两人忙活了十来日,总算是小有收获,在把周余之前装盐的罐子装满一大罐之后,二人决定返回。
等回去之后,这些用海水晒出来的盐,周余肯定是会全部换成系统出品的粗盐,用着安心一点。
想到这一路来的辛苦,周余脑子一抽,忽然纠结地产生了一种自己在白费功夫的错觉,因为一旦他们离开无人谷,海水制盐的法子他们肯定不会再用。周余只要掌握住家里的财政大权,根本就不用担心买盐的事情,他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系统里的粗盐。
算了,就当是出来游玩一趟好了,周余默默地安慰自己。
两人回到无人谷,大哥二哥撒欢似的叫声昭告天下般昭示着的他们的归来,没想到迎接他们归来的却不是开心的喜悦,而是强颜欢笑的笑脸。
周余和段戎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咯噔一声,明白在他们离开的时间内,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段戎脸色一沉,问道:“出什么事了?”
段斐支支吾吾半天没开口,何伯叹着气,何婶脸色不忿,却也忍着没有开口,最后是高山面色疲惫地抹了一把脸,开口道:“段兄,让你见笑了,我小姨子她……走了。”
“走了?”段戎不解地挑眉,“走哪里去了?”
芸娘抱着两岁的儿子在一旁抹泪,高山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息着道:“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在段戎和周余离开后,高山便没有再禁着林燕不让她出房门,毕竟她主要得罪的是周余,眼下既然他人不在谷里了,加上也禁了她那么久,她又哭闹不休,高山被她的烦,便任她爱干嘛干嘛。
只是段戎夫夫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