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啊。
好喜欢。
也许从那些雪夜的眼花开始,也许从新年的红包开始。
可能是那一句“我有多纵容你,你自己感觉不到?”也可能是那一句“我帮你揉揉,会不会好一点?”
大概是因为绯闻爆出时他干脆利落地公开承认,又或许是因为深夜里他背她走过长长的路。
甚至可能因为,他一次一次,强势又温柔地占有过她。
可能就在那些不经意的瞬间里。
可能在他随口而出的那些话语里。
可能比较晚,也可能很早。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那么渗入了她的生命,敲开了她的心门,击退了她的防备,获得了她的信任。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全身心投入的欢爱。
陶夭觉得,自己好像沦陷了。
她因他意乱情迷,也为他神魂颠倒。那些感觉不受控制,让她无力反抗,甘之如饴。
“程牧……程牧……”她有些急切地唤着他,笨拙又激烈地主动亲吻他,横冲直撞,热情又赤诚。
程牧被她吻得热血沸腾。
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何其有幸,遇上这么真挚执拗的傻丫头。
她看着冷,其实好像那冰山下的火种,只要化开了那层冰,她实则纯粹又温软,会用所有的热情来回报你。
她不留恋过去,也不要求未来,更不计较得失。
她是陶夭,或者是欧阳瑶,她是小孤女,或者是大小姐,又有什么紧要?
吸引他的,一直是她这个人,无关其他。
两个人在床上疯狂地吻了一阵,气喘吁吁地停下,脱了外面碍事的衣服,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陶夭捧着他的脸,一脸痴迷地打量他。
他有世界上最英俊的一张脸,也有世界上最迷人的一双眼,还有世界上最性感的一双唇……
她在这一刻看着他,觉得他什么都是最好的,无人能及。
“我好喜欢你啊。”陶夭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语气动容又肯定地说,“好喜欢。”
程牧温热的手掌抚摸过她肌肤的每一寸,有些话,却无法启齿。
他爱上了一个比他小十二岁的丫头。
他没有将她照顾好。
她屡次受伤,却一丝怨言也无,心甘情愿承受。
无论那句话都显得苍白,哪怕我爱你三个字,最起码,在这样不曾照顾好她的时候,他羞于说出口。
程牧搂紧了她,吻着她耳朵问:“你怎么这么惹人疼?”
“以后不许说烦我了。”
“不说。”
“我答应你了。”
“什么?”
“收回你先前那两句话。”陶夭搂着他的腰,在他怀里仰起头,抿着唇角笑,“而且我现在有家人了,以后不许欺负我。”
程牧手指抚摸着她的脸,低低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地说:“不欺负。换你欺负我。”
“这么好说话?”陶夭皱起了鼻子。
程牧一只手按着她后脑勺,翻个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只觉得,怎么亲她都不够。
胸腔里有火在烧,他愿意祭上自己的灵魂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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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爱你们。^_^
☆、189:这男人的经历像一个谜【一更】
下午六点。
落地窗外烟霞映红天边。
陶夭静静地看了一会,转身趴在程牧胸膛上,有些不舍地说:“时间晚了,我得回家了。”
两个人在床上待了两个多小时。
拥抱、抚摸、亲吻,却没进展到最后一步。这个下午,美好暧昧到让她心神沉醉。
陶夭微微仰头,轻轻地在男人下巴上啃了一口。
程牧抚摸着她的肩头,温声说:“你先穿衣服下楼,我去冲个澡,一会下来送你回去。”
冲澡?
这两个字的言外之意让她小脸一红。
他以为她例假还没完吧?
陶夭蓦地松了一口气,坏笑着问:“冲澡干嘛呀?”
程牧:“……”
这丫头在明知故问。
他心下好笑正要答话,身子却突然僵了僵。
陶夭收了手,若有所思地说:“小程程好Jing神诶。”
程牧按着她肩膀将她揉弄进怀里,薄唇压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小东西欠收拾。”
陶夭还在坏笑:“我例假来着呢。”
她不知道他已经晓得了孩子流产的事情,说起这话神态自然极了,却让他心情突然一沉。
陶夭在人情关系上素来比较清冷淡漠。
那个孩子,她有期待吗?
她好像从来没有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当过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