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没想出来好法子解了这困境。听齐夏这话,像是有主意一般,便点头,“你说说看,我也没啥好主意,咱商量着来。”
“我这想赚这笔钱,才给的这法子。小鱼哥,你看成不?这不是有手套和手闷子两种么?咱自个做手闷子出去卖,那更Jing巧一些的手套图样哪去成衣铺子卖。我认识一家稳妥的成衣铺子,老板是个不错的人,很有眼光,定能给个合适的价。”齐夏把自个的心思直接说穿了。
周小鱼一听,这法子不错。能赚两份的钱!
既然是好法子,自然就要用了。周小鱼一拍板,这事就这么定了。又和齐夏仔细说了一下,这红利分成的事,这手闷子卖出一个,分齐夏一半的利,齐夏负责做出来。周小鱼负责卖!齐夏本觉得自个不该拿这多,推辞了几句,后叫周小鱼点了几句,便收下了。他家缺钱,他客气不得。
因着想卖一时的新鲜,所以这头次买的量必须得大,要赶在仿制品没出来前,赚上一笔。估摸着能卖上两回。
其实他们就是堵了一把,纯粹是富贵险中求。
齐夏打了包票,做手闷子的人手,他负责来找。争取两天内做出来两百副……
一切敲定之后,朱大壮和周小鱼就家去了。明个他们得赶早去镇上卖图样,在买些个棉花和布回来。
这天下午就下起了大雪,漫天的鹅毛大雪。周扒皮家的院子里,从天而降个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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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花瞅着外头的大雪正愁得慌,念叨着,咋好好的天就来了大雪呢?这还咋找人!哎!
甭管旁人是咋看周扒皮的,可在李红花心里,这周扒皮是顶顶重要的。这找不着人,他更是担心的厉害,根本就不敢去想,周扒皮是不是叫人给害了……毕竟抓周扒皮是为了抓周宁远,这会子那小崽子救回来了,他家老头子可就没用了……李红花越想越害怕,就哭上了,这把是真伤心,真害怕了。
要是能叫他家老头子回来,日后叫他做啥都行。李红花在心里对着老天爷发着誓。这刚发完就听院子里有啥掉地上了,发出闷哼的声音。李红华想起自个发过的誓,是不是老天爷开眼了,把他家老头子送回来了?立马开门,往院子里一瞅,白花花的院中央,有个麻袋,上面落了少许的雪花,要是在没人动,等会就会被大雪埋上。
这麻袋的形状,咋瞅咋像是里面有东西一样,这大小,倒像是装个人在里头……不会是他家老头子吧!李红花迈着拧拧巴巴的步子到了麻袋跟前,试探的叫了一声,“老头子?老头子?”
袋子里的许是听见了声,嗯了一声,挣扎了好几下。证明里头是个人。
有了回应,这真是他家老头子。老天爷开眼了,李红花立马跪地上巴巴的磕了三头之后,才把麻袋给打开了,里头是被捆的严实,堵着嘴巴的周扒皮。几日没见,周扒皮头发白了不少,脸上凹下去了不少。
李红花心疼的厉害,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老头子,抱着周扒皮就哭上了。
周扒皮从见了天日,更是觉得自个有点,还以为死定了。这会子能活,再瞅瞅扑在他身上哭的李红花,这心啊软了不少。拍了拍李红花的后背,这日子定是吓坏了,“别哭了。先把我整屋里去,这冻的手脚都不大好使了。”
李红花忙点头,说了好几个是,扶着周扒皮就进屋了。把周扒皮放到炕上,拿了棉被给盖的严严实实的,又烧了一些开水,给周扒皮擦了手脚。俩人聊了几日的近况,这把李红花没瞒着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就觉得他老头子能回来是老天爷开眼了,这日后他可得多做好事。周扒皮难得的脾气好,听了李红花做的那些事,叹了口气,说道:“难为你了。”
俩人聊了好一会,周扒皮咋个被救的,这事是没聊明白。更不晓得是咋回事。
朱大壮和周小鱼到家之后,这外头就飘上大雪花了。朱大壮把屋里烧的暖暖呼呼的,扯着大棉被,和周小鱼一块坐坑上,瞅着外头的雪景。
这大雪下的猛,估计得下上一宿。
“瞅这下法,咱明个是去不成镇里了。路不能好走,都是雪壳子。”朱大壮说道。本是商量好的,可惜老天爷不给面子,去不得了。三天的时间,要白白的过去一天了。
周小鱼也有点犯愁,这大雪,这个下法,明个还接着下的话,就不好出门了。“明个还会下?”要是不下的话,他倒是有法子去镇上。
朱大壮搂了搂周小鱼,怕他上火,便说道:“这雪来得急,顶多夜里下下,明个就能晴天。你也别上火,上午路不好走,下午就能好走不少。”朱大壮这话说的有些个牵强,周小鱼有了身子,他是不想周小鱼冒那险。雪后都是大雪壳子,深一脚浅一脚的,万一摔了,可就有他后悔的了。
周小鱼老实的躺在朱大壮怀里,这人身上热乎,和火炉一样。听了朱大壮的话,就晓得他俩想两叉了,他是担心继续下大雪,朱大壮则担心道不好走。
“明个要是不下去,我就有法子,把不好走的路变得好走了。你信还是不信?”周小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