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轻声问道,“既然这般,民女斗胆,想要问问,这件案子,大人觉得该如何处理的好?”
不等朱秋说话,林谷雨装作万分柔弱的说道,“我是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这些事情还是希望大人先给我透个底,那样我心里好有数。”
朱秋的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一脸沉思的将杯子放到石桌上,手指有节奏的轻叩着桌面。
“这个,”朱秋为难的抬眼看一眼林谷雨,打着太极的说道,“这件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
“您是这件案子的主审人,怎么不是您决定呢?”林谷雨说着,拿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到桌上,缓缓的推到朱秋的面前。
朱秋的眼睛落在桌子上面银票,过了好一会,轻轻的摇头,“即便我是主审,可......”
是嫌给的钱少,林谷雨又拿出两张一百两的银子放到桌上,微微勾唇,“民女跟着夫君不过就是老老实实的人家,那种事情,我家夫君断然不会做的,更何况那个时候高雪是个疯子,疯子的话可信吗?”
是人都知道,那些疯子傻子说出来的话,八成是不能相信的。
朱秋的嘴角缓缓的勾起,将银票推到了林谷雨的面前,淡淡的说道,“这些我不要,有很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钱能办成的。”
林谷雨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凝固,抬眼望向朱秋,皮笑rou不笑的问道,“还有什么?”
朱秋砸吧砸吧嘴,一双眼睛在林谷雨的身上打转,这女人生完孩子身段还这么好,怪不得钱家父子这么喜欢她。
“不过就是......”朱秋眼睛的在林谷雨的身上色眯眯的看着,似乎要将林谷雨身上的衣服给扒光似的,“这女人,本来就是极好的礼物。”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露骨了,林谷雨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朱秋有个癖好,没有多少人知道。
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朱秋就喜欢别人家小媳妇,京城里面能够勾搭的都已经勾搭的差不多了。
来到这边这段时间,他一直跟着一个小·寡·妇在一起,那小·寡·妇一开始还听话,但是到了后来,却变了样。
仗着有几分的姿色,一直要这要那的,朱秋也觉得玩的差不多了,双手忍不住地在桌子下面搓了搓,“我瞧着......”
朱秋的话没有说话,只觉得舌·头有些奇怪,怎么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林谷雨缓缓的起身,走到朱秋的面前,自然的从袖子里面将银针拿出来,直接封住了朱秋的五官。
银针头涂上了泡在酒中的麻沸散。
林谷雨轻飘飘的将朱秋脖间的银针拿下来,低头望着朱秋那张惊恐的面孔。
“我只是想问你,这案子应该怎么审?”林谷雨微微一笑,开口问道。
朱秋张张嘴,一脸惊恐的望向林谷雨,好不容易镇静下来了,“你这是威胁我?”
“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威胁。”林谷雨说着,将银针一根一根的扎进去,“我本来想着,贿赂一下你,既然这一招不管用,只能用别的办法!”
“我杀了你!”朱秋怒目望向林谷雨,咬牙切齿道,怪不得钱家父子都没有办法得到这个女人,这女人根本就不按照一般人的思路来。
林谷雨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那你杀吧,我就坐在这里。”
即便是林谷雨坐在朱秋的面前,朱秋也没有一点的办法,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知觉,除了头还能动。
这种感觉很吓人,朱秋身子微微一颤,“咱们有话好好商量。”
“那就要看你怎么商量了。”林谷雨说着,抬手将朱秋手上的一根银针拿下来,放在阳光下淡淡的说道,“这银针好像开始变黑了。”
即便是不会医术的人也知道银针变黑代表了什么,朱秋费力望向林谷雨手中的银针,眼睁睁地望着银针渐渐的变黑。
难道他中毒了?
朱秋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使劲的吸了吸鼻子,惊愕的望向林谷雨,“你对我下毒!”
林谷雨笑了笑,将银针缓缓地放到朱秋的面前,“我怎么可能对朱大人下毒呢,银针一开始的时候都是白色的,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我将银针从你的身上拔下来,银针渐渐的变黑。”
说着,林谷雨将朱秋胳膊上面的几根银针拔下来,银针渐渐地变黑,那速度之快,让人有些瞠目结舌。
朱秋只觉得那个手臂还是没有任何的感觉,难道他一开始中毒了?
“我是一个大夫,”林谷雨笑着望向朱秋,“在见到朱大人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发现朱大人已经病入膏肓了,现在不过是回光返照的。”
林谷雨这话朱秋一个字都不信。
什么病入膏肓,病入膏肓的人还能晚上来个三四次,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病,林谷雨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既然我已经没几天好活了,那就拉着别人一起下地狱。”朱秋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