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是这么一回事。”村长轻叹了一口气,“池家这么跟着池航差不多大的人,倒是有几个长得差不多。”
“正是这个理。”林谷雨眉头紧蹙着,“我就想着,直接花钱了结了这些事情,也免得日后有再多的麻烦了。”
村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谷雨,轻轻的点头,“那成,既然我都来了,我就给你们当这个见证人。”
村长写好了文书,一式两份,念给两个人听了之后,让林谷雨跟着高雪和高兰两个人按了手指印。
林谷雨给了村长一点钱,客客气气的将村长送走了。
高兰手里拿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嘴角忍不住的勾起,将文书直接放到胸·前,笑着对林谷雨说道,“那个池夫人啊,我们这两天打扰你们了,那个我带着我妹妹走了哈!”
林谷雨微微颔首,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不过这些高兰也不在意,重要的是,现在有一百五十两银子了,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高雪被高兰拉着手朝着外面走去,一脸的费解,“姐,不是说俺家是这里吗?”
“跟姐姐回家。”高兰懒得跟高雪解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反正的的高雪也听不明白,“这孩子不是池航的,是旁人的,姐姐回头给你找孩子的爹。”
“不是他的?”高雪站在原地,死活不愿意往外面走,嘟着嘴唇,不高兴的说道,“明明就是他的,姐,俺就要住在这里。”
高兰头疼的望着高雪,当初听了钱少爷的话,为了拿五十两银子,带着高雪来这边,跟高雪说池航是她孩子的父亲。
不过现在人家给了一百两银子,她当然要将高雪给带回去。
“姐给你问清楚了,狗蛋不是池航的孩子。”高兰语速很慢,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姐在帮你找狗蛋的爹。”
高雪虽然有些怀疑,却还是跟着高兰走了。
将门关上了,那些看戏的人也被关在了外面。
小画扶着林谷雨朝着屋里走去,偏头望向林谷雨,疑惑地问道,“夫人,您直接报官将她们轰出去好了。”
“这却是是个好主意,不过在外人看来,很有可能是我为了巩固自己地位,不让高雪进门,也不让那个孩子进门。”林谷雨轻叹了一口气,“虽说我不在意外面的那些事情,不过对那个小孩子不公平,现在给了他们一百两银子,算是将这件事情全都掀过去了,那孩子日后变成什么样都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孩子说不定还真的是池家的孩子。
给了那么多的银子,够她们娘两这一辈子的。
坐在屋里,林谷雨听着年糕哭闹的声音,无奈地朝着宝宝睡觉的房间走去。
在家里看着没有什么要做的活,可是仔细算算,要忙的实在是太多了。
看孩子,冬儿跟团子两个人很听话,不哭不闹的,就只有年糕不一样,醒了哭,饿了哭,就算是正玩着,发现别人不看她的时候也哭。
真不知道年糕这个样子随了谁,这么能闹腾。
走到床边,林谷雨弯腰将年糕抱起来,在屋里来回的走着,“乖,不哭了。”
那张小脸哭得通红,泪眼汪汪的,微微嘟起来的嘴唇写满了委屈。
“抱,抱!”池冬坐在床上,歪着头看向小画,含糊不清的说道。
再看看穿上躺着的唯一一个男孩团子,这么闹的情况下,依旧睡得香甜。
以往年糕只要有人抱着的时候,就不怎么哭闹了,林谷雨瞧着年糕越哭越带劲,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将团子脸上的泪水给擦掉。
一旁抱着冬儿的小画,有些纳闷的问道,“夫人,是不是年糕尿了拉了?”
林谷雨一手环抱着年糕的腰,刚刚抱起来的时候没有摸到shi热的感觉,想着难道刚刚没摸出来?
另外一只手从年糕的后背移到年糕的屁·股上,很是干燥,没有什么感觉。
林谷雨的手在碰到年糕额头的时候,眉头紧蹙着,将手直接放到年糕的额头上。
这温度比她的温度高多了,怪不得年糕一直在哭闹,原来是发烧了。
“难道是因为今天降温了,年糕就开始发烧?”林谷雨的眉头紧蹙着,将年糕放到床上,耳边传来那歇斯底里的哭声,林谷雨的眉头忍不住的蹙成一团。
望着一旁雷打不动还在睡觉的团子,林谷雨将额头抵在团子的额头上面,温度烫的有些吓人。
林谷雨的眉头忍不住的蹙成一团,快步走到小画的面前,伸手摸了一下池冬的额头,手心里全是汗水,有些摸不准池冬的温度。
从小画的怀中将池冬抱起来,额头抵在池冬的额头上面,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小画疑惑的望向林谷雨。
“你拿坛酒过来,这三个孩子整天在一起,这连发烧都赶到了一块了。”林谷雨头疼的将池冬也放在了床上,伸手就要去解三个孩子的衣服。
一入春,这生病的人也多了起来,林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