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来的人则急得不行,又强忍着情绪,尽管心底已经在叫嚣。
那颀长的身影,即使是一个后背,也是完美的得不像样,退去衣服后的肌理,皮囊底下是薄薄的一层肌rou,随着简帛恒的动作而贲张出来,那隐约上下动作的蝴蝶骨凸出一个深深的痕迹,往下,是劲瘦的腰,性|感的翘|tun裹在藏蓝色的内|裤衣料里。不行了,阮熹满眯起眼,脑子都是自己的手怎么在上下游弋,暧昧横生的模样。
偏偏简帛恒的动作要折磨死个人,阮熹的望眼欲穿,半撑起身体,索性坐在床|上,沙哑着声音娇|声催他,“简帛恒,快点好吗?”
简帛恒正躬身穿裤子,闻言扭头,果不其然,见着了阮熹那迫不及待的模样,他反而没有如她的意,那凛凛若两把小剑一般的眉毛一侧高挑起来,唇角弯出一抹笑意,坏心眼地偏偏和她对着干,“不急。”
怎么能不急呢,阮熹都快急死了,她又不能上去亲手替他穿,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先把简帛恒办了。
想着白日里的想法,要把他的衣服一层一层撕开,也就忍下来。
阮熹把自己重重地往床|上一扔,闭上眼,索性不看了,等着待会的大餐。
啧!
不一会,窸窸窣窣的声音往床边走来,阮熹的身边陷下一块,没带她睁眼,身上便投下一片浅浅的人形Yin影。
阮熹闷笑出声,一下子张开眼,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眸直直的撞到上头悬着的人眼底。
比起白日里Jing心打理过的头发,简帛恒发丝现在有种凌|乱的美。因为刚刚洗完澡,一头水汽,那头利落的黑发有几缕shi漉漉的黏在额头上,黑的黑,白色白,趁得他的肌肤像羊脂玉一般,在灯光下发出润泽的光。
阮熹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心里慢慢平和下来,反而没有急切的心思。
那目光里的柔情看得简帛恒心里一震,清冷的面孔慢慢软化,柔和开来,简帛恒心里一动,低下头,贴上那粉色的唇|瓣。
他浅尝辄止,又离身而去,往上对上阮熹那双翦水秋瞳,轻轻吻上去。
柔软的唇落在眼睛上,阮熹条件反射地眨了眨。
可以说,自他们交往一来,就没这么温柔过,每次阮熹都急吼吼的直奔主题,不待他有所动作,就占据了主权,但简帛恒是个男人,骨子里的天性改不了,她强势,他更是要抢回主动权,在床|事上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
忽而那样温柔,阮熹觉得自己仿佛泡在温暖的ye体里,暖暖的,心底里的蜜|意仿佛再也承受不住,满得流|溢出来,她欢喜地轻轻启唇。
笑道:“别继续了,有些痒。”
简帛恒抬起头,双手撑在她枕头两侧,他居高临下,深邃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她的眼底,同样,里面浓重的情|欲之色在阮熹面前无所遁形,她心里一颤,双手忽然抬起,轻轻环在简帛恒颈子后面,把他猛地拉下来,肆意压在简帛恒的薄唇上。
他眼底的错愕来不及散去,就被阮熹下一刻的动作惊住。
她仿佛一下子从小白兔晋升为大灰狼一般,不仅一条软舌伸进来肆意撩|拨他的舌头,甚至那双沁凉柔软的手,都突破重重障碍,从他的腰|际往上,停驻在前胸,无情的催弄他敏感的小红豆。
“呃~”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
这还怎么可以忍耐得了!阮熹备受鼓舞,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耳边仿佛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尾椎一股热意直逼脑后,身上的血ye尽数往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涌过去,霎时间,那热烫烫的物事就站立起来,在裤子里隔着布料向身下的女人致敬。
简帛恒平日里因为个性的关系,都会选择一些深色系的衣服,会更符合他的气质,她见过他千百种模样,但是今日,那一身雪白的西服,瞬间就点燃了她心底的激情,她想象着自己亲手剥开他衣服的模样,露出底下迷人的风景,现下,她的想法终于实现了,即使过程有些磨人。
只不过,到了这关头,反而不急了,半遮半掩才是最诱人,阮熹把简帛恒身上那高定的婚服揉得一团乱,被人撕扯敞开的衣襟里露出半片胸膛,上面凌|乱的吻痕肆意的种植,撩高的下摆是劲瘦的腰|肢,她的光|裸的双|腿搭在上面,在简帛恒的身后环住,肌肤相贴的满足感让阮熹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喟叹来。
阮熹眯起眼,余光注意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饱满的天庭尽是细小的汗珠,甚至有一小股慢慢汇成流,顺着那Jing致的下颚滴落在阮熹的脸颊上。
热,他的汗都是热的,就像两人此刻的身体。
最后他进入那私|密的领地时,阮熹扬起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发出一声轻yin。
那片白,在灯光下格外刺眼,简帛恒心随意动,低头吻上那片雪腻的香颈。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颤抖,她的情|欲,被他完全掌握……
***
那夜疯狂的后果是,阮熹怀|孕了。
这一下,新婚的不久的夫妻有些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