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芜,心里痒痒的。严风牵着苏芜的手走到桌子前,“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呢。”看了眼苏芜,倒好两杯酒,端给苏芜一杯,然后说:“患难与共,永不分离。”
或许气氛太好,或许有感而发,苏芜看着严风的眼睛,很认真的说:“好,患难与共,永不分离。”两人相交而饮。
严风看着苏芜泛着水光的唇,一下子就咬上去了,苏芜也不扭捏,热烈地回应,唇齿交缠。苏芜感受到严风不安风的手,也觉得身体慢慢变热,趁着空挡说:“去床上。”
严风一把抱起苏芜走到床边,像安置珍宝一般把苏芜放在床上,深深的看着苏芜。
苏芜被严风看得脸都快红了,严风一边吻着苏芜一遍扒着苏芜的衣服,没过多久俩人只剩一块遮羞布了,苏芜更是感觉的下面抵着自己的东西,一片火热。
在严风想更近一步的时候,突然看见旁边冒出一个东西,严风脸一下就黑了,苏芜后来想起来觉得严风那表情就像把他捉jian在床一样。
苏芜自是感到严风的变化,偏头一看,没忍住,笑了。
大眼从被子里钻出来一脸无辜的看着苏芜和严风。严风就像被浇了盆冷水一样,苏芜则是爱恨交织了。终于想起一直是大眼陪他睡觉来着,刚才气氛太好竟然把大眼给忘了。
严风披着一件袍子把大眼拎起来,朝外走之前幽幽地看了眼苏芜,“等我回来才收拾你。”苏芜被看到有点发毛。
严风很野蛮的把大眼扔出了新房,这天不冷也不会出事,严风很放心。外面围着的一群人只听见长长的一声:“嗷呜……”
外面众人:“将军口味好重。”“将军真威猛。”
虽然刚刚被大眼打断了,但是现在彻底解决隐患后,严风性致更来了,放下红帐,像举行神圣仪式一样吻着苏芜的每一寸肌肤,尔后翻云覆雨,一切都变得的水到渠成。
“啊,痛啊,你轻点儿,轻点儿,你给我出去……”
“混蛋,你不是说最一次吗?”
“啊~~~~”
苏芜从最初的感到痛,到最后想就做一场奇幻的梦一样,整个人像花一样在梦里绽放。
第二天严风醒来就看见躺在自己手臂里的苏芜,严风用手探了一下苏芜的下面,还有些发肿,果然昨晚自己孟浪了。只是阿芜终于是自己一个人的了,真好。严风轻轻地抚摸着苏芜的眉眼和轮廓,感到由内而外的满足。”
苏芜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不自禁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觉得下面像被撕碎了一样,腰也像废了一样。苏芜狠狠的蹬了一眼旁边的严风,这个只知道吃的混蛋。
严风知道苏芜现在肯定不舒服,赶紧给苏芜揉腰,偶尔偷香。
苏芜心安理得享受严风的按摩服务,“现在什么时候了。”
严风搂着苏芜的腰说:“刚过巳时”
苏芜可没想到都这个时辰了,好丢人!突然想到其他人嫁人了还得早早起来敬茶做饭什么的,自己可以随便睡大觉,还有人陪着,这样似乎也是不错。
虽然觉得这样很好,不过苏芜还是很客气的问一句:“不用去侯府吗?”
看苏芜的小眼神,严风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了,笑着说:“不用去,昨天已经见礼了,家里你最大。”
苏芜眼睛一转:“比你也大。”
严风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比我大,我什么都听你。”
苏芜在被子用脚踢了严风一下,很威风的说:“你可记住你说的啊。”
“遵命!”又偷香一个,然后又在苏芜耳边说:“我都听你的,你在床上听我的就行。”
苏芜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个流氓。”
严风今天的脸皮格外的厚,贴着苏芜说:“会对媳妇儿流氓的丈夫才是好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 腰啊。。
☆、旧账
苏芜不想和他说浑话,又踢他一脚说:“把我衣服拿过来。”
“再休息会儿吧。”严风知道苏芜仙现在肯定不舒服。
苏芜瞪了眼严风,“猪啊还不是怪你。现在还不起来,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严风心想大家早都知道了,完全不在这一时半会。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只有老老实实的去取衣服。
苏芜接过衣服,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背过去。”虽然苏芜觉得他自己的生理构造和严风是一样的,但是不知怎么了,现在就是觉得别扭。
“别闹,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我帮你穿,你看我现在也没穿衣服,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都不吃亏,况且昨天我都看仔细看完了。”
“你这是什么歪理。”苏芜不忿的在床上动了几下。
“嘶”,好吧,突然发现自己坐起来穿衣服是有些费劲。“你先把衣服穿好,再给我穿。”
严风见目的达到了,也没有多说,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给收拾好,然后帮苏芜穿衣服。
严风慢慢地给苏芜穿衣服,一边穿还不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