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是。”苏芜看了眼全叔夫夫接着说:“我就是想让你们做这事的,原本是打算在青州做这项买卖,既然现在到了华都也没有不做的道理,反而更有赚头。”
全叔对于苏芜说这个事是很感兴趣的,而刘叔自然是听自己当家的,没有异议。全叔开口说:“公子是想让奴才负责件事?”
“是,全叔你看你是否愿意”
全叔一听,笑得脸上褶子都出来了,忙说:“当然愿意,公子看得上奴才,是奴才福分。”其实来之前全叔夫夫挺担心的,毕竟现在华都府上的事儿他们也插不上了,但自己是奴才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还要顾虑林安,现在有这主意就好解决了。
苏芜算了一下时间,道:“你们再休整几日吧,不忙于一时,庄子上的人我提点过,你们可以直接上手。
“是,都听公子你的安排。”
苏芜接着说:“这次这买卖要全叔和刘叔你们俩多费心,所以到时候我从这里面抽两成利给你们。”
林全和刘珊一听苏芜这么说赶紧摆手,哪有做奴才的给主家办事还要抽利的,“公子,使不得啊。这我们俩可不敢要,当初您能给我们一家四口饭吃奴才就已经很感激,何况如今你还提拔林溪和林安,做牛做马报答你都是应该的,那还要什么利啊。”
全叔一家是真心感谢苏芜的,不仅给林安脱籍,林溪还告诉全叔不会让他后代入奴籍,这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苏芜摆摆手,“全叔你就不要推辞了,一码事归一码事。况且你还要给林安和林溪俩考虑考虑,这事就这样定了。”
其实按理来说,真没有给自己家仆抽利的说法,不知道为什么苏芜就莫名觉得应该给,他突然觉得自从给林安脱籍后,事情就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但是苏芜也没想出个子丑寅卯来,便就没有费脑子了。
苏芜和全叔夫夫说事儿的时候,苏景也和严风在谈话,不过气氛就不是很美妙了。
严风按了按额头,一脸愁容的说:“你是认真的。”
此时的苏景不像平时一样松散,认真地说:“当然是认真的。”
“可是你想过你大哥吗,他会怎样”严风已经在想苏芜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的反映了,一场暴风雨外加电闪雷鸣啊。
提到这儿,苏景也是很懊恼,和他哥哥反着来,他估计是做不到了,可是要他放弃,不行,绝对不行!“这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对于这个回答,严风突然想到苏芜说“呵呵”时的表情了。不过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严风只是他哥夫,也不能质疑什么了。便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说到这事儿,苏景就重新打起Jing神了,“在白府的时候偶听老师和上官师兄说起当今局势,我想风波已经快起了,我只想哥夫帮忙,有份功勋在,以后能让他腰杆打直。
严风:果然想骂一句臭小子,这时候知道叫哥夫了。“功勋可没那么好捞,要是失败了怎么办?你可以不参与,到时候就算只看在你大哥的面上也能保住你们。”
苏景摇头,“那样会拖累大哥的,何况只有自己挣来的才能堵住悠悠之口。”
严风一想,确实对苏芜不好,“好,这事儿我应下了。”
苏景躬身行礼,“多谢哥夫。”
严风也没避开,这小子原来可没少给他下绊子,哼哼。
等严风出去后,苏景在后面凉凉的说:“既然哥夫都知道这事儿了,以后还要哥夫你多在大哥面前遮掩一二。”
严风一个踉跄,小舅子什么的果然不讨喜!
苏芜和严风的事儿都处理好后,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离开苏府了。
回去的时候严风想着苏景说的话,真是万没想到自己小舅子还是个城府深的人,幸好走正途,自己媳妇教的好啊!
苏芜盯着的旁边的严风看了好久,这人脸上表情都变了好几个,推了他一下,“回神了,在想什么呢?”
严风被苏芜一叫才回过神来,露出个笑容,“没想什么,就是想着和媳妇回家高兴啊!”
苏芜习惯了严风现在说胡话了,便没有多问。苏芜也不是一个求知欲强的。
回到府里后,苏芜换了身松快衣裳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喝了一大口,方觉舒服。折腾一天可算消停了,果然,他不喜欢坐马车,太颠!
严风看着苏芜这样也没说什么,反而有一下没下的给苏芜捶腰,倒是一旁的风雨四人为自己公子担心,最后看将军确实不在乎才松了一口气。
“大公子去哪儿了?”苏芜突然想到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严言了。
雨泱小声回答说:“大公子在自己屋里跟着小悦学刺绣呢。”
“噗”听到刺绣二字,苏芜一口茶水喷出去了。
严风赶紧接过旁边递过来的手帕给苏芜擦,“怎么这么不小心。”话说完,严风想起苏芜的“刺绣”隐约理解了些。
苏芜问严风:“严言几岁啊?就学这些,太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