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为什么会跪外面,为什么没人拦着。”苏芜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牵连和见鬼的平等公平了。
深深吸了口气又问:“林安呢?”
这时候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苏乐才说:“公子,林少爷被全叔带到后面去了,林少爷被打了,可惨了。”
“被打了?”苏芜想了想,不禁冷笑,但愿是他多想了,要不然就试试看了。但是苏芜也不能不管林安,道:“带我去看看林安。”
苏乐赶紧带着苏芜去看林安。林安在苏芜分给全叔他们的住的院子里,苏芜到的时候林安正跪在檐下,全叔的棍子也不要钱的招呼着,而刘珊在一旁一个劲儿地哭。
苏乐咳了一声,全叔和刘珊都转过身,看见苏芜地刘珊赶紧跑过来,“公子,你可怜可怜林安吧,救救他。”
苏芜从心底里是不乐意听到这话的,显得像做错事的是苏景一样。苏芜反说:“难道苏景在外面傻傻的跪着,就是活该吗?怎么没人去说了。”这话一出,苏芜看见全叔有些讪讪地。
林安一听苏景也出事了,跌跌撞撞地朝苏芜跑过来,“公子你救救少爷吧,不是他的错,都怪我,都是我勾引他的。”
林安一说完,全叔的棍子又招呼上了,林安身形一晃。
全叔怒骂:“你这个逆子。”
苏芜只是冷冷地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不过全叔地棍子也没有再放下去。
等了会儿苏芜才说:“带林安去看伤。”这话是对苏乐说的,然后又语气不善地对全叔说了句:“适可而止就好。”
说完苏芜就走了,没有看全叔和刘珊地表情。而苏乐扶着林安走在后面。
苏芜让人把林安安排在苏景旁边的屋子里,并没有说其他。因为苏芜看得出来林安的真心。想起原来的种种,真觉得自己是瞎了眼,没想到自己弟弟和其他男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好上了。
苏芜这一刻非常能体会自己父母的心。不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恋,觉得是变态、会丢自己的人而去反对,而是因为自己是局外人,知道自己孩子走这条路会面对许多无法想象的困难,那些是财富甚至权利都无法弥补的,舆论往往会压死那些自认为坚强的人。
因此只是因为内心的爱与关怀才会反对,才会像疯了一样试图去扭转。即使是明知的苏芜也心怀一种侥幸,把自己弟弟掰过来的侥幸。
等安排好了后,苏芜才去看苏景。苏芜进去的时候苏景已经睡着了,是严竹守在身边。“刚刚大夫怎么说?”
严竹压低声音说:“大夫说少爷底子好,吃了药,烧退了就行。只是最近最好不要受凉。”
“嗯”苏芜勉强放心了。“去吩咐厨房给少爷煮点粥吧,你和严柏自己吃什么吩咐厨房就行。”
“是,夫人。”严竹回了话就出去了。
苏芜坐在床边,很不满地对苏景说:“你这臭小子,平时不惹事儿,一来就来个大事儿,你把我气死算了。怎么越来越不可爱呢?原来多好啊,从县学里回来远远看着我就会叫哥哥,偶尔会朝我撒娇卖萌翻白眼,现在不爱说话就算了,还惹这么大的事儿……”
“哥,对不起。”
苏芜正吐槽了,就听见苏景说了这么一句。
看着躺在床上有几分虚弱地苏景,苏芜眼圈一红,偏过头去,我去,怎么越来越娘了!!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一下苏景。
☆、看穿
苏景小声说:“哥,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是我是真的喜欢小安的。”
苏芜也没有问谁对谁错,虽然生气,但也知道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
“等你好了,我让人去给你们寻门亲事。你和林安的事儿到此为止,这事儿你得听我的。”苏芜的语气不容置喙。
“哥,你不要这样”苏景的语气里有几分着急和乞求。
苏芜真是恨铁不成钢,“不这样要哪样?你有想过以后吗?被人指点一辈子,连出仕都不行,一辈子没有作为。”
苏景忙说:“哥,不会这样地,我会努力地。”
“你再努力,也敌不过言官一张嘴,白的都能说成黑的,你能如何?况且你和林安心性不定又能走多远呢?”
苏景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一阵声儿打断了。
“少爷,你不能这样,都是我的错。”林安被苏乐拉着,站在门口。
苏景一看,“胡说!你怎么来了,快回去休息。”从床上蹭了起来,去拉林安。
苏芜很恼火地揉了揉眉心,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林安跪在苏芜面前,“公子,是我连累了少爷,我马上就会回青州。”
“你闭嘴!”苏景急忙止住了林安的话,就怕自己大哥答应了,马上就把人送走。
苏芜觉得现在太像言情八点档了,可惜自己这个位置不怎么好。“你不喜欢苏景?”
林安咬唇不说话。
苏芜叹气,“你看看你们今天遇见了第一道难关都不能一